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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迦牟尼佛及原始佛教理解疫疾的智慧
從庚子年春節前後到現在,新冠肺炎疫情突然爆發,並在全球逐漸蔓延開來。在這次防疫、抗疫的過程中,漢語媒體經常出現一個詞彙,叫做「佛系抗疫」。如有些名人說新加坡的抗疫是「佛系抗疫」,上海的抗疫不是「佛系抗疫」;德國未「封國」前,說德國是「佛系抗疫」,德國總理一下令封閉邊境,便說德國已經改變「佛系抗疫」的政策了。「佛系」這個詞彙近幾年出現,並愈來愈為一個高頻詞。
《釋迦牟尼佛傳》與星雲大師的宗教情懷
《釋迦牟尼佛傳》是星雲大師影響最為深遠的一部文學作品。作為一個佛教徒寫作的佛傳,這部作品承載了佛陀的基本理念,更承載了作者星雲大師的基本理念。其寫作思惟和世俗作家、世俗學者迥然不同;其寫作目的、寫作策略受制於佛陀的歷史、星雲大師所處的時代背景,和星雲大師的宗教革新思想;其對人間的思考亦展示了太虛大師以來,尤其是星雲大師倡導的人間佛教理念。
佛光普照,法水長流
星雲大師對人、對事的處理,都是我們學習的典範。尤其我和我先生趙元修認為,大師在有生之年,能夠把佛法帶回中國大陸,真是非常了不起,功德無量的事情。大家知道大師回中國弘法的歷程是很辛苦的,可是大師從來沒有猶豫過,他是我看過最勇敢的人。
【邂逅佛教】:前言
美國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終身榮譽教授路易斯.蘭卡斯特教授(Dr. Lewis R. Lancaster),於2020年全球新冠疫情爆發期間,為佛光山美國西來大學宗教系線上授課至今,以生活化的教學方式引領學生一窺佛教堂奧。為令更多有緣人同霑法益,本院獲教授同意授權,為其授課內容進行中文翻譯,並於《人間佛教》學報‧藝文以專欄連載,中英文同步刊登。教授特撰前言,為本專欄開啟序幕。
我訂定佛教新戒條
佛陀建立教團,制定了很多的戒條,比丘、比丘尼、沙彌、沙彌尼,甚至在家的男女居士優婆塞、優婆夷、式叉摩那等七眾弟子,都各自有戒律。但是,當初的社會環境、物質條件、文化背景、地理氣候、風土民情等,都與這許多教條的制定有關。
佛教的生死學
生死是世間最平等、最普遍,也是最必然的事情。古今中外,不論帝王將相或是販夫走卒都有生死。有的人愛生惡死,有的人稍不順遂,乾脆一死了之,這都太極端。其實生死是最平常的事情,就如同睡覺,睡著了就好比是死了,清醒了就好比是再活過來。生死好像是一張紙,是一體兩面的,死了就會生,生了就會死,所以「生也未嘗生,死也未嘗死」。因此,現象上的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值得太過計較。
佛教的前途在哪裡
佛教講究行解並重、福慧雙修、動靜一如、悲智雙運的融和德行。但因在弘傳時有地域、風俗、民情、時間等的不同,還有個人修持的法門不一,致有所謂南傳北傳、顯教密教、禪宗淨土等宗派之別,但大家所信奉的佛陀卻只是一個。所以我們千萬不要將信仰自我設限,而使佛教的僧團分裂。 說到融和尊重,中國佛教不愧為大乘教區,在許多方面可以看到。如:南傳的比丘到大乘的國度來,大乘的佛教界對他們都非常禮遇。反之,大乘佛教的比丘到南傳的國度,所受的待遇卻如一般信徒。以聖印法師為例,他在中國佛教界是相當受尊敬的大德,最近在泰國受小乘比丘之法,大乘的中國佛教界並不介意,反而是南傳比丘來受中國大乘教法,他們不僅不肯認定,而且必定會非常計較。再論密教的活佛、仁波切對顯教的態度也是一樣,他們認為顯教僧信受密教的灌頂為理所當然,但密教的喇嘛皈依顯教則不應該。佛教發展至今,成為世界性的宗教,已不容許各宗各派自高自大,應該融和尊重,才能更成其大。
佛教與花的因緣
花,和宇宙人生有著密切的關係。因為各種花的綻放,姹紫嫣紅、芬香馥郁,而粧點成繽紛美麗的世界。在我們的生活裡,花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新春佳節、開會宴客,擺上一盆花,頓覺滿室芬芳、生氣盎然;開幕祝賀、生日送禮、迎接親友、探望病患等各種場合,花也是最能表達情意的饋贈禮物。 所謂「平常一樣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花以它的嬌麗、芬芳、清淨,豐富了大自然與人類的精神生命。
星雲大師對佛陀本懷的新發展
「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如果只是「對於人的行為發生效力」,「訴於人的宗教情緒」, 那這僅僅是一句與理性相斷絕的教條化學說。星雲大師在《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一書中,不只一次強調人間佛教的人間性、生活性指向。顯然「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這一命題所涉及的,也必然合乎星雲大師的理論旨趣,即 基於活生生的人及社會的現實。因此借用著名哲學家陳康針對社會現實的「事實分析」理論線條,闡釋「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回歸些什麼,相對來說比較切近人間佛教的理論品格。
道情法愛 佛門情誼
道情法愛 佛門情誼 Friendship for the Path, Love for the Truth; Friendship in Buddhis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