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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呷教」的和尚(之三)
我在無意之間,寫了〈我不是「呷教」的和尚〉一文,最初只是想,我們出家人的信仰應該要淨化,發心要真誠,忍耐要加強。尤其,出家修道生活中,要有「為了佛教」的觀念,養成關懷信徒的習慣,要「嚴以責己,寬以待人」,要全力做弘法利生的工作,要與人為善,要從善如流等,做一個稍微像樣的佛弟子。
「佛遺教三經」的管理法
人離開世間的時候,總有一些交代,稱為「遺囑」。佛陀在涅槃前,也有弟子問他,如:「佛陀您在世時,我們以您為師;您涅槃後,我們以誰為師呢?」佛陀說:「你們應當以『戒』為師。」又問:「對於惡人,佛陀您在世時,有您對治;您不在了以後,怎麼對治呢?」佛陀說:「對於惡人應默擯之。」
第三屆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研討會 兩岸學者齊聚祖庭分享碩果
值得大家認真探討。 妙士法師轉達大師雖未能親到現場,心裏一直惦記學者們,致電關心大家的衣食住行,從細節處就能看出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的體現,並將其歸納成三個結論,即宗教要和諧、社會要和諧、人我要和諧,作為弟子們,要努力將大師人間佛教的理論實踐於人間。 「人間佛教是融合的、歡喜的、幸福的;讓我們在悠悠歲月的人生裏,就像是在美麗的花園自由自在地散步。」妙凡法師則轉達大師對大家的關心,並感謝眾位學者,透過大家的筆,為人間佛教的思想留下重要歷史,在人間留下美好的善緣。 宜興市統戰部副部長、宗教局局長王立明表示,宜興佛教文化源遠流長,相信星雲大師、佛光山人間佛教理念將會帶來清新、脫俗、拓實的風氣,值得大陸佛.....
人間佛教的佛陀觀——以《阿含經》為主分析佛陀的人格(下)
與其他宗教的創始人不同,佛陀不是全能的神祇,也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神祇代言人。佛陀只是導師,是善知識。佛的弟子們求解脫,唯有依止佛陀的教法,自己努力與精進地修行,才可以獲得解脫。因此漢譯《中阿含》144經的《算數目揵連經》講到,一位名叫目揵連的婆羅門問佛陀:「沙門瞿曇!一切弟子如是訓誨,如是教訶,盡得究竟智必涅槃耶?」佛陀回答說:「目揵連!不一向得,或有得者,或不得者。」目揵連聽了之後又問道:「瞿曇!此中何因何緣?有涅槃、有涅槃道,沙門瞿曇現在導師,或有比丘如是訓誨,如是教訶,得究竟涅槃,或復不得耶?」
《維摩詰經》的不二觀 淵默如雷
,淵默如雷。 龔教授點明《維摩經》對中國佛教影響深遠,參與注疏的學派眾多。禪宗《六祖壇經》的「法無頓漸」、「即煩惱是菩提」等等的觀念,大都是從《維摩經》中的「不二觀」引申出來的。 龔教授從《維摩詰經・弟子品》:「不捨道法而現凡夫事」,找到實踐經文的方法。人間佛教「以出世之心,做入世的工作」的修行方式,正是受到《維摩詰經》的啟發。 永富法師解說《維摩詰經》的用語,與一般人的日常思考不同。日常所見都是相對性的,如動靜、天地、垢淨等等。這種二分法會讓人起分別心,帶來對立與障礙而引來煩惱。「不二法門」以整體、包容、平等無差別來看待世間,不離開俗世生活,不一定在叢林修行,在世俗中修「不二觀」,可以得解脫.....
師父為菩薩楷模 弟子發願世世追隨
〔好書分享〕英譯《佛法真義》第五冊問世 穿越時空回歸本懷
完成,英譯人員遍及四大洲,展現超越地域與國界的集體創作精神。 《佛法真義》第五冊具備淺顯易懂,生動、生活的描述。從佛陀到六祖惠能大師,乃至20世紀至今的在家菩薩行誼,例如:〈佛陀會生氣嗎?〉表述佛陀對弟子「恨鐵不成鋼」的愛護之心;〈佛陀十難〉則說明了因果業報不能逃避,因為就連成道的佛陀亦須承擔過去行為種下的果報。星雲大師指出,懂得佛陀的心,才能真正懂得佛法。 〈六祖大師不識字嗎?〉、〈為神秀禪師定位〉、〈頓漸平等〉三篇,不僅襯托《六祖壇經》的文學價值,亦肯定神秀禪師的成就,彰顯頓漸兩種法門的重要。大師強調,頓悟漸修皆是修行法門,故應「頓漸一如」,不可互較高下。 〈當代菩薩〉、〈趙樸初菩薩〉、〈.....
比丘尼僧團的發展
五十多年前,我初到台灣的時候,見到比丘尼們一輩子在寺院裡清理灑掃,在家女性也總是躲在道場的廚房裡燒煮炊爨,心中頗不以為然,於是我開始訓練佛教婦女們從事各種佛教事業,發覺女眾具有耐煩細心的特質,做起事來絲毫不讓鬚眉。所以,初建佛光山的時候,我就喊出「四眾共有,僧信平等」的口號,我不但設立佛學院,讓有心學佛的男、女二眾都能入學就讀,而且訂出規章制度,讓比丘、比丘尼們都享有同等的權利義務,讓在家、出家的弟子們都有加入僧團,參與寺務的機會。
天臺宗是否為中國人最早建立的佛教宗派
一般以為天台宗是中國僧侶最早建立的宗派,但嚴格說來,天台宗一詞的提出始自湛然法師,距離智顗禪師已有百年之久了,所以天台宗是否是中國人最早建立的宗派實可再討 論。 在天台宗的燈統中,於唐代有所謂九祖說,這是由智顗至湛然為主;於宋代始出現十七祖說,這是由湛然至四明知禮為一系,此後,燈統說始告確定。然而,燈統說的提出實受禪宗燈統觀念的剌激所致,因為智顗禪師之時並未有建立宗派的觀念,也未指定傳法弟子,智顗之後,教門中衰,習天台者有漸漸流入南方禪門的情形,至荊溪湛然禪師之時,號稱中興天台教門,然此時南北教門並立,禪宗燈統之說甚為流行,湛然門下受此影響,由湛然往上溯,遂有所謂天台九祖之說,但湛然卒後,不久就碰上會昌法難,天台教門勢力為之中挫不振,直至宋代四明知禮之時,始復振天台之學,並與禪宗抗衡,因知禮之故,由知禮往上溯,天台十七祖說始告確立。 由天台燈統說的成立過程可知,天台之學雖創興於智顗禪師之時,但宗派的提出卻是到了荊溪湛然之時,而到了宋代之時,天台宗的地位始告穩定,由此看來,雖然智顗禪師活動時間早於賢首法藏及慈恩窺基,但要以此論證天台宗是中國人最先建立的宗派,實有待商榷。 由天台燈統說的成立過程也可得知,教門之興衰在於有無人才,天台教門若非在中唐有湛然禪師、在北宋初有四明知禮法師,則天台教門恐亦將如三論宗或慈恩宗般曇花一現,或則融入禪宗亦未可知。
明代佛教中的《起信論》
《大乘起信論》在明代受到重視,與明代華嚴宗的某種程度的復興有一定關聯。據清代乾隆年間的弘方所著《賢首宗乘》的記載,明朝末年至清初,最活躍的華嚴宗派別是雪浪洪恩一系的活動。雪浪洪恩(1545-1608),同憨山德清一樣,在南京的大報恩寺講授華嚴教理和唯識學,培養了眾多的弟子。當時的文化界領袖錢謙益在提到當時雪浪系的盛況時云「賢首宗派,得法弟子數百人,依法傳教者數千人。無論南北,不復有宗派如此者」。明末華嚴宗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按照《賢首宗乘》的說法,雪浪洪恩門下有巢松慧浸(1566-1621)、一雨通潤(1565-1624)、高原明昱等,之後則是蒼雪讀徹(1586-1656)、汰如明河(1588-1640)等。雖然《賢首宗乘》的記載,具有明顯的宗派意識,不能當成信史來看,但它至少反映了雪浪一系在明末清初的佛教界確實流傳較廣的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