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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個和尚嗎?
論宗教和諧之可能——以聖俗合一的「世界神明聯誼會」談起
2016年12月25日,筆者考察了佛光山佛陀紀念館舉辦「第七屆世界神明聯誼會」典禮。聯誼會中,共有685間宮廟教堂的2,188尊神明齊聚一堂,創下了最多元宗教團體齊聚一處的世界金氏紀錄。論來源的地點有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菲律賓、兩岸四地;論宗教有佛教、道教、儒教、一貫道、天主教、基督教與伊斯蘭教;論神明,除了三太子、媽祖、玉皇大帝、南海古佛、關聖帝君、玄天上帝、神農大帝、三官大帝、天上聖母、瑤池金母等外,連聖母瑪利亞、聖子耶穌、聖父約瑟夫都來共襄盛舉,實屬難得一見。
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一、總說
人間佛教是佛陀對人間教化的佛教,不是哪一個國家的,哪一個民族的,哪一個個人的。普世的人,只要與佛有緣,都是佛陀人間的信徒。本文為年屆九十、出家近八十年的星雲大師口述,由弟子等記錄。大師生來有人間性格,和佛陀、歷代推動人間佛教的大德遙相呼應。他一生遵循著佛陀的教法,促進佛教的團結,推動佛教的人間化、現代化、藝文化、大眾化不遺餘力,對人間三好、四給、五和、六度萬行一生奉行。大師自覺老邁體衰,眼耳退化,難再聞問世事,此篇〈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一文,從大師心田裡流瀉出對佛教古今、未來的看法,甚為難得。這也是他把一生的行事供養人間的佛陀。
佛教靠我——心中的一盞明燈
我出生在戰亂的年代,生活雖然困難,但感謝父母給予我慈悲的性格,自小就愛護小動物,歡喜幫助別人。十二歲出家後,叢林專制嚴格的教育,養成我接受的個性,凡事不怕難、不怕苦。如今我九十三歲,出家八十多年,要說這一生,我想可以用「生於憂患,長於困難,喜悅一生」十二個字來說明。
我不是「呷教」的和尚(之一)
「呷教」,台灣話,意思是「吃教」。 台灣才光復的時候,由於日本人的統治壓制之下,生活清苦;有一些宗教就趁機會給你一些奶粉,給你一些衣服等日常用品,但是你要來信仰他的教。大家為了要生活吃飯,就改變了信仰。所以就有人說,這許多人都是「呷教」(吃教)的。 呷教,就是靠佛教吃飯。
《華嚴經入門》第十一講:智慧的光芒
〈寶王如來性起品〉,以欲界最頂層之他化天宮為舞台而展開的最後一場說法。此品原本也是一部獨立的經典。西晉元年(291),由敦煌出身的竺法護(239-316)漢譯的《如來興顯經》,其內容就相當於本品和前述〈十忍品〉。近年來,在調查名古屋七寺藏寫本一切經的過程中,我們發現,在《六十華嚴》譯出以後,曾有人單獨抄出〈寶王如來性起品〉的內容,並作為《如來性起微密藏經》單經流通,最終傳至日本。這一事實顯示出本品雖然基於一定的關連性被拼入《華嚴經》當中,但它和其他各章之間缺乏明顯的連貫性。
淺析星雲大師「一筆字」的美學價值及其家國情懷
書法是中華文化的基本形態,也是國際公認的「四大國粹」之一,既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最凝練的物化形態,也是中華傳統文化精神得以傳承和發揚的重要方式和途徑。作為一名文化學者和書法實踐者,深感星雲大師的「一筆字」不同於一般的書法藝術,其中傳遞著對生命大義的思考,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探尋,對萬千大眾的鼓勵和開示,讓人心生法喜。觀星雲大師的法墨,心生無限感慨,正如著名詩人余光中先生所言:「一筆貫日月,八方懸星雲。」
一生只做一件事「做和尚」
唐代詩人佛寺結社的「人間性」—人間佛教的一種文化溯源
「結社」是中國古代社會一種特殊的文化現象,伴隨著唐代佛教文化興盛發展,詩人常於寺院結社,舉行社會文化活動。唐代詩人佛寺結社的類型大致涉及文學社、西方社、香火社、匡山社、東林社等社團,龍門寺、香山寺、慈恩寺、青龍寺、東林寺等是出現頻率較高的結社佛寺。唐代詩人熱衷於在寺院結社,體現了當時寺院開放性、服務性、藝術性的特質,表明寺院的「人間性」是佛教文化發展的重要推動力。然而當代一些寺院在建設發展中卻面臨「人間性」的喪失,出現社會屬性剝離、社會運行邊緣化等情況。面對這種困境,積極提倡「人間佛教」的佛光山,為現代寺院建設管理提供了新思路。本文以佛光山揚州鑑真圖書館為個案,展示人間佛教寺院對中國古代佛教寺院「人間性」的繼承和發展,將「人間性」貫徹落實於寺院的管理建設中,是未來佛教發展應堅持的方向。
二十一世紀初台灣佛教歌仔戲演出現象與發展演變探析─以現代劇場歌仔戲為觀察對象
近年台灣歌仔戲界吹起一股佛教歌仔戲風,短短十幾年內,數個知名劇團陸續推出佛教歌仔戲作為年度大戲,彼此觀摩,蔚為風尚。據統計,自2007 年至2019 年的13年間,共計有5 個劇團推出18 齣佛教大戲,幾乎年年都有佛教歌仔戲演出,此一當代歌仔戲現象實在不可不被關注。故本文擬從兩大面向進行探討:首先,從台灣歌仔戲與佛教的發展史出發,探究兩者在理念或表演藝術上契合的融通點,以及合作的契機。其次,探究佛教歌仔戲演出題材、主題及表演形式的發展演變及劇團演出特色,藉此釐析台灣佛教歌仔戲近十幾年來演出現象及在台灣歌仔戲發展史上的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