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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環保思想反思當代佛教之放生實踐
佛教放生實踐是當下尤為流行的宗教活動之一。每年佛、菩薩、護法或高僧大德之聖誕,或出家,或成道,或涅槃之日,各地寺院以及民間佛教團體都會舉行各式各樣放生活動,法生,繼而拯救生靈。近年來,隨著放生熱的興起,佛教傳統意義上的隨緣放生轉化為了目前的定期放生,且由於放生者自身佛學素養的參差不,其放生動機的多樣性以及對放生物生活習性的不了解,導致放生等於放死的慘狀。基於此,筆者透過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環保思想,即以「同體共生」為核心、以「慈悲護生」為基本態度、以「惜福勤儉」為主要措施、以「內外淨化」為落實途徑、以「人間淨土」為踐行目標,繼而進一步反思當代佛教之放生實踐所存在的弊病,並分析其現象的原因,以及應採取的相應措施,進而實現從個體「心靈淨化」向集體「人間淨土」的昇華。
唐代《道僧格》及其復原之研究
〈台灣佛教新史〉之五——清初臺灣府天后宮與海會寺僧侶
康熙二十二年(1683)「歲癸亥,余恭承天討;澎湖一戰,偽軍全沒,勢逼請降」,8月,施琅大軍登陸鹿耳門「赤崁泊艦,整旅登岸受降,市不易肆,雞犬不驚」,施琅下令大軍登陸主要目的是「平定安集」,「納款而後,臺人即吾人」,「有犯民間一絲一枲者,法無赦」,因此「亂行,民不知兵」,鄭克塽(1670-1717)被遣入京,施琅「散其難民盡歸故里,各偽官兵載入內地安插」,並置「置郡一、縣三」(臺灣府、臺灣縣、鳳山縣、諸羅縣)。
〈台灣佛教新史〉之四——明鄭時期的逃禪「遺民僧」與禪派
自清順治十八年(1661)遷界令頒布後,中國沿海各省淨空數十里,以防堵百姓與鄭軍接觸,史載:「成功嘆曰:『使吾徇諸將意,不自斷東征得一塊土,英雄無用武之地矣。沿海幅員上下數萬里,田廬邱墓無主,寡婦孤兒望哭天末,惟吾之故!以今當移我殘民開闢東土,養精蓄銳,閉境息兵,待天下之清未晚也』!乃招漳、泉、惠、潮流民以闢汙萊。制法律、定職官、興學校、起池館,以待故明宗室遺老之來歸者。」尋覓海外長治久安以抗清之地,台灣成為鄭成功之首選。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二——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台布教發展(二)
日本殖民時期,淨土宗來台傳教主要有兩支,一是淨土宗鎮西派,一是淨土宗西山派。鎮西派是以從軍僧身分來台,約在1895年6 月;西山派屬深草流(派),其來台時間大約不晚於1896 年11 月。一般研究通常以鎮西派為主,西山派由於教勢較弱,幾乎未受重視。
〈台灣佛教新史〉之八——清代來自黃檗山僧侶
明清兩代從福建移居來台的先民,以漳、泉人士最多,即俗稱的閩南人,而閩南地區乃是指泉州、漳州、廈門而言。然佛教宗派傳入台灣,並非以閩南地區為要宗。例如在晚清逐漸成為影響台灣佛教主流的鼓山湧泉寺屬閩東地區,講福州話,而來自普陀山的則屬浙江的臨濟宗法派。
〈台灣佛教新史〉之六——清代寺廟經濟來源與僧侶道糧
清代台灣寺廟的種類繁多,經營與管理方式也多所不同,就日本人來台初期所進行舊慣調查的分類,大致上將寺廟宮壇分為官設與民設兩類。清代官廟、民廟皆為祭祀崇拜所在,而會館如泉州會館、廣東會館、汀州會館雖為商人貿易住宿之所,但也兼具祭祀崇拜功能。
人間佛教之在地化實踐―論新加坡漢傳佛教的「知識化」與「組織化」
新加坡開埠初期,已有華族僧人出任閩幫總部恆山亭之住持,但其宗教任務僅僅是替來自漳州、泉州的移民富商籌募油資、管理香火和看顧義塚,並不具備傳播佛教教義之可能性。實際上,恆山亭內不僅沒供奉佛像,其主神還是新馬華人普遍信仰的福德正神,俗稱「大伯公」,左右兩側是城隍爺和註生娘娘,明顯地屬於民間信仰之神廟,足見其住持雖被冠以「和尚」之名,卻無佛教內涵之實。
梁漱溟與太虛的人間佛教之辯
宗教如何與社會相關?它們是對立還是和諧共處?這個問題在近代中國變得非常重要,也是宗教傳統主義者與宗教改革派的分界。中國思想家梁漱溟(1893-1988)主張佛教與社會要清楚分離,從而避免宗教淪為社會的激進批判工具。我們應先研究二十世紀上半葉中國最重要的佛教改革家―太虛大師(1890-1947)所提出的改革計畫,檢驗他的傳統主義立場,之後,我們將研究一場辯論;這場辯論一方是梁漱溟(1893-1988),另一方則是太虛大師、其徒印順法師(1906-2005)和僧團。梁漱溟將佛教視為一種純粹出世的宗教,反對利用佛教來解決社會問題,他反而提倡儒家思想,將它當作一種可以更有效達成佛教最終出世目標的善巧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