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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與實現 ──從近代太虛的佛教教育理想到佛光山的教育實踐
星雲大師所領導的佛光山人間佛教運動,其中一項重要的弘法方式即是以教育培養人才。對於佛光山幾十年所創辦的各類教育事業及其與佛教之間的關係還有許多值得去研究的課題。這裡我想從近代人間佛教史的發展,特別是太虛大師所引領的佛教教育理想為例,來觀察佛光山的教育實踐。實際上,如果我們對近代太虛為代表的中國人間佛教運動有一定瞭解的話,不難發現,太虛時代所宣導的許多人間佛教理念在當時還只是一個理想,而到了現代台灣人間佛教事業的蓬勃發展中,大都成為了現實。從當年太虛辛苦創辦各類佛教教育事業,到現在佛光山所完成的教育偉績,可以說,人間佛教的佛教教育從單一的傳統性佛學院,已經發展成為多元的,具有現代大學意義的佛學教育體系。
從近現代佛教史看星雲大師的意義
我在思考星雲大師的貢獻時,是放在近代以來,中國人間佛教運動史,特別是太虛大師開始提倡人生佛教、人間佛教的延長線上的角度,來看星雲大師領導的佛光山人間佛教。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星雲大師的貢獻是非常重要的。
佛光山佛教藝術理念探析——從太虛大師 到星雲大師看近現代佛教藝術的開展
佛教歷來重視藝術的教化功能,並多能運用藝術的各種形式彰顯和傳播佛教義理和精神。佛光山在以文化弘法的宗旨主導下,藝術同樣是重要的弘法媒介,各種藝術形式都已為佛光山應用於弘法利生的事業中。佛光山以藝術弘法,從其源流上追溯,則與太虛大師倡導的人間佛教相似。太虛大師很早就注重佛教藝術,認為要保護佛教藝術,並且提倡以各種藝術形式弘揚佛教。但他提出的很多理念由於時代的機緣不成熟而大多不能實現。然佛光山不斷地革新藝術形式,在建築、音樂和書畫方面都有卓越的成就。最後,嘗試從佛教藝術的變革中反思現代中國藝術理念的取向問題。本文正是試圖從這一理路入手,探討近代以來佛教藝術的開展及其人間佛教的弘化。
仰止唯佛陀
仰止唯佛陀 Look Up to None Other than the Buddha
《佛說孛經》的政治管理學
佛教也談政治嗎?佛教並不是政治,政治是管理眾人之事,而佛教是淨化社會人心。當初佛陀在印度,雖有許多的國王、大臣來請教佛陀關於國事的問題,但是佛陀都以佛法的仁慈、和平、慈悲、教育、和諧來對答,他從不涉及對立、暴力、鬥爭等事。所以後來在佛教裡面,也有一些經典,出現過一些關於佛教論政的問題,正如太虛大師所說:「佛教是問政不干治。」這也是當今的佛教徒應該要注意的。佛教對於政治的立場是,誰當家作主便擁護誰,佛教雖然愛國但是不參與政治,不和政治對立,這是應該要肯定的。
國際佛光會檀講師制度研究
佛光山開山至今, 在家信眾也參與弘法利生工作 ,為此國際佛光會在居士教育領域,也開創性的創設了檀講師制度。檀講師作為佛光山弘法布教師的組成部分,在體現僧信平等與融合、整合信眾力量弘揚人間佛教、促進佛光會員的擔當與成長方面發揮著重大作用。歷史上有諸多居士作師的實踐,如楊文會與金陵刻經處,王一亭與世界佛教居士林,以及太虛大師的僧信並建制度設計和組織實踐。與民國時期的居士教育相比,佛光山的檀講師制度特色鮮明,主要體現在以佛光會為依託的運作模式、居士為中堅力量、講師形態多樣、明確的選拔培訓考核晉升機制等四個方面。研究國際佛光會的檀講師制度對大陸佛教的弘法利生具有不可多得的意義。
星雲大師的佛教觀
自太虛大師和印順導師倡導人生佛教和踐行人間佛教以來,現代佛教的發展便開啟了一個嶄新的歷程。星雲大師在繼承傳統佛教基本教義的基礎上,力倡人間佛教,其基本宗旨便是「做好事、說好話、存好心」。筆者基於星雲大師對佛法僧三寶詮釋的基礎上,以星雲大師對佛教的詮釋為檢視對象,以期對星雲大師的佛教觀有所管窺。
太虛大師佛教與美學
佛光山的佛教藝術實踐和價值意義
太虛大師認為:「美術乃是人類社會之精華,表現人類之精神者為文化,表現文化之優美者是美術,美術是哲學、文學、工藝的結晶」。馮友蘭先生認為中國哲學追求的是一種最高但又不離人倫日用的境界,即「極高明而道中庸」。從某種意義上講,書法是中國人從最高境界落實到人倫日用,從抽象思維世界回歸到形象世界的最為直接的表現途徑。
孤弦雅韻——太虛大師的佛教社會理論
太虛大師(1890-1947)是集中國佛學思想之大成者、近代佛教革命與革新的實踐者、以佛法導引現代人心的「人間佛教」的宣導者、立足中國佛教走向「世界時代」的文化交流使者,本文的關注點是太虛大師相關作品中的社會學指向。本文將太虛大師置於風雲激盪的近代中國思想史、逐步紮根中國的社會學學術史當中,分析其立足中國、立足佛教與佛學,融合中西傳統、創建現代中國及其新學術脈絡的努力,揭示其復興傳統、創新學術的意義,尤其是思想中某種佛教社會理論的線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