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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順與智用:闖一條人間佛教的新路—以星雲大師1963 年七國訪問日記為考察中心
細細爬梳星雲大師1963年所著近30萬言的訪問日記《海天遊踪》,筆者看到其在80天的時間內先後訪泰國、印度、馬來西亞、新加坡、菲律賓、日本及英治香港,沿途不僅會逸興遄飛,更將「一路所見所聞所思毫無保留的記錄下來」。筆者通過研究分析大師對海外佛教的觀察與思考,捕捉記述他剎那的感受,可以發現七國行思是星雲大師對人間佛教道路自信的最真實脈動,字裡行間感受到星雲大師對人間佛教拔苦予樂、隨順智用、紹隆佛種的建模發端。星雲大師參訪七國佛教界和當地社會的視閾再擴展,不僅促其堅信1950年自己對台灣佛教事業辛苦踐行「要改制適應新的歷史時代」是完全正確的方向,更堅定其繼續對佛教事業在未來發展的頂層探索之路,以最終找到一個將佛教予以全面人間化暨通俗化並創建落地生根的核心載體 —佛光山應運而生成為必然。這部半個多世紀前的《海天遊踪》日記作為思忖之作,處處「充滿智慧的思想」,從中呈現出星雲大師勾勒人間佛教的最初願景:始終堅持要從正面、積極的角度對佛法予以開示。這種方法不僅能達到信眾歡喜的基本目的,更能實现佛法住世的最終目的:「創造了人間佛教改善人心的無限價值」,「發揮宗教淨化社會人心之功用」,以奉獻國家、服務社會。
星雲大師以人間佛教弘化為中心的社會交往——以1991年《星雲日記》所記為主
星雲大師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從童年開始,就喜歡寫日記」。初到台灣的前幾年,大師曾經寫了20 多本約2 百多萬字的日記。但可惜的是「後來自己翻閱時,發覺日記中盡是寫些人我是非、他人得失,寫到自己也是一副憤世嫉俗的醜陋面目。因此,在1952 年的元旦,我重新在一本日記簿上寫道:『我,是自私的;我,是醜陋的;自讚毀他,妄自議論,實在是人類的劣根性。』寫完,我就將二十多本日記付之一炬了。」但自1989 年開始,星雲大師再次開始寫作日記,為今天研究星雲大師及其佛光山人間佛教的發展歷程提供了第一手的原始資料。《星雲日記》中既有對佛法的感悟與開示,也有每天弘法利生的行程,在大量與芸芸眾生的交往中,實現人間佛教弘化的目的。本文主要從社會人際交往與傳播的角度,以1991 年《星雲日記》為例,討論人間佛教的弘化與發展。
傳統中醫VS.人間佛教
「人間佛教」為生活在人間的我們,規劃了一個非常完整的藍圖,只要將它真正落實在人間,實現在人間,即可提昇人的素養,提高生活品質,共創人間淨土。 星雲大師曾說:「人類的身體,不是用來綑縛心靈的;人類的身體,是用來幫助心靈,圓滿生命智慧的,是用來修行結善緣的。不幸的是:由於我們智慧不足,悲心不夠、不能認識自己。因此大部份人類的身體,反而變成了心靈的障礙,甚至奴役心靈,綑住心靈而不自知,則身苦心也苦。」 我們可以從傳統中醫和佛陀教化兩大學識的融和當中,透視身體與「心、神(靈)、氣」的互動關係,進而融和「身、心、神(靈)、氣」的合作,以提昇生命的境界。一個有慈悲心、有智慧、懂得對內修身養性、對外待人處世的人間菩薩,可以救自己、救社會、國家、世界。如果每一個人都樂意以慈悲、智慧對己待人,並開發「如來真我空性」,那麼當下就是極樂淨土。有病亦不為病所苦,即使身苦心也不苦。
專題講演:我學習、研究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一些體會
我本人有幸和佛教結緣很早,童年時代因老家住在著名的地藏菩薩道場池州九華山上,初中時讀書的學校就是山上一座廢棄的寺廟,所以自幼對佛教就不陌生,有著特殊的感情,可能這是自己日後學佛、研究佛教一個很重要的因緣。 在八○年代初年的時候,我有殊勝機會輾轉獲得星雲大師著作《佛陀十大弟子傳》,當時就像閱讀《水滸傳》、金庸先生武俠小說似地,好奇地讀過一遍。1990 年進入南京大學哲學系攻讀碩士學位,當時導師賴永海先生正在策劃「中國佛教經典寶藏白話版」系列叢書,我也參與這套叢書的編著。因為參與這個過程,所以在二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有機會真正對星雲大師所弘揚的人間佛教,以及推動佛教與現代社會接軌的精神和關懷,有較為深切的感受。
一切法如幻——寂護和太虛對《楞伽經》宗旨的解釋比對
《楞伽經》為眾經之樞要,佛法之理窟。印度的中觀派、瑜伽行派及中觀瑜伽行派、漢地的禪宗、藏地的寧瑪派等都依據該經奠立自己的教義基礎。在太虛大師的教理體系中,《楞伽經》也占據了核心的地位。因此,這是一部跨越地域文化和宗派分歧的經典,其宗旨值得探討。本文選擇了時間、空間上相隔都頗為遙遠的寂護和太虛的闡釋來對比研究。寂護是印度佛教中觀瑜伽行派和吐蕃前弘期佛教的奠基者,太虛大師是二十世紀以來具有世界影響的「人生佛教」開拓者。對比研究他們對《楞伽經》宗旨的解釋,可以拓展理解《楞伽》經義的空間。
星雲大師與中國大乘佛教的三大傳統
現在說起星雲大師,可謂是家喻戶曉無人不知,有些平時根本不關注佛教甚至跟佛教八竿子都打不到邊的人居然也知道星雲大師,並對他感興趣。這兒我不妨說個事。現在朋友間流行微信聊天群,我也加入了一個聊天群。今年九月十八日,星雲大師在浙江大學作了題為︿禪是一朵花的演講,第二天,就有某甲在群裡沾沾自喜地說自己去浙大聽星雲大師演講了,並上傳了星雲大師的照片,配以﹁慈眉善目,慈祥老人﹂的文字說明,結果引來抱怨聲一片,很多人責怪他太自私了,怎麼不事先通報消息怎麼不帶我也去聽聽。
三藏與部派
佛法是佛陀的三業德用,佛陀涅槃後,他的一切言行教化都被結集在「三藏」——經,律,論中,並由此宏通開展,流傳至今. 但由於部派的分裂,各派為證明自己的權威,正統,乃以自派之立場重新編纂聖典,遂造成了部派間各自擁有自己學說和經,律二藏的史實. 而各派經,律內容的歧異,也促使學僧更致力於教法的說明,註解與分類整理,以消弭彼此間的矛盾與出入,阿毘達磨 (論) 遂因此而興起. 故三藏的結集與部派的成立,二者是交互影響的。 本文以聲聞三藏 (小乘三藏) 來做敘說,介紹聖典四次重要的結集及其成果與後經,律的分化. 作者依印順法師的說法,分析各派分裂的主因與其所主張之不同,並列出各部派所傳持之三藏,以區別不同經,律的所屬部派。
民俗學視角下的觀察:人間佛教的民間向度——以星雲大師對佛教民俗化的回應為中心
星雲大師是當代人間佛教的重要實踐者,他依據「佛教生活化,生活佛法化」的思想核心,將佛陀示教利喜的本懷普示於社會,並推動當代佛教的現代化人間化際化發展。同時,星雲大師對佛教民俗化的態度,是研究中國佛教發展史、中國思想文化變遷史的一個極有意義的切入點,他曾在多部著作中闡釋過自己對於佛教民俗化的觀點,這可以看作他人間佛教理論與實踐體系的一個重要維度。 本文首先從宏觀角度分析佛教中國化進程中佛教與民俗的關係,繼而在漢傳佛教史傳播的背景下,以太虚大師和星雲大師對待佛教民俗化的不同視角和態度為切入點,分別從歴史層面、觀念層面和實踐層面進行對比分析和隔空對話;其次考察星雲大師對佛教民俗化的態度及具體質踐,將之放置在佛教民俗化,乃至佛教中國化的歴史語境中,發揮民俗學注重田野調查的學科優勢,在對佛光山萬壽園、佛化婚禮、佛教護法神、盂蘭盆會等方面進行調查的基礎上,捜集活態資料,挖掘口承敘事,獲取大量的第一手資料,運用到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研究中,同時以多學科、多領域交叉的研究方法進行理性分析與理論概括:第三,以理論結合實踐、論證結合案例的形式,逐層推進,探討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民間向度及其意義。
論佛法與王法──以南北朝時代胡族治下之北地為主
本文以南北朝時代胡族統治的北地為主,探討佛法與王法的關係。 一. 佛教初傳與漢地佛教之受容:初期佛法東傳,曾被認為係外來宗教,與漢民族社會之倫理思想,國家體制相抵觸,形成佛法與王法對立之局面. 二. 胡族國家佛法興盛之原因及性質:胡族沒自己的文化,故能全盤接受外來宗教,又戰事頻繁,大家遂信佛以尋求精神寄託. 胡族君王奉迎高僧,因此促成佛教的興盛. 三. 佛法與王法間之諸問題: (一) 奉持戒律問題:胡族君王視僧侶的「奉持戒律」為褒貶準則. (二) 沙汰沙門問題:沙汰沙門實為專政者對教團的一大干預. (三) 皇帝即如來的問題:僧肇感謝符堅,姚興護持佛教,將其喻為「仁王」; 法果將奉佛虔誠之太祖道武帝,視為當今之如來. 此為專制政權下,佛教宣教者的權宜之計. (四) 還俗出仕的問題:帝王勸請沙門還俗出仕,此亦俗權對僧團的干擾. (五) 僧官設置問題:此無異將佛教置於政治統轄之內. (六) 現世利益問題:胡族帝王信奉佛教,只為謀求現世利益,當利害衝突,則不惜犧牲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