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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釋、道關係在近現代社會的延續與展開—以星雲大師的「三教一家」為核心
自魏晉南北朝時期「三教」之說流行之始,儒、釋、道三教在衝突融合中,逐漸形成以儒、釋、道為核心的、相對穩定的中華傳統文化格局。近代以來,儒、釋、道三教在傳統文化本位的基礎上積極借鑑西學理論與方法,努力促成三教的復甦與新融和。作為人間佛教的繼承者與實踐者,星雲大師提出「三教一家、五教圓融」的三教觀,在繼承傳統三教模式的基礎上,構建具有佛教特色的「五教圓融」體系,不僅為傳統儒、釋、道三教關係注入新時代活力,同時也為當代國學發展提供新模式與新視角。星雲大師的「三教一家」理論,提倡傳統儒、釋、道應積極地在社會意識型態建構與社會制度完善層面,提出中華文化所獨有的解決良方,而「五教圓融」的宗教觀則是在「同體共生」理念的宣導下,積極推動各個宗教的交流與對話,在堅持文化主體性的基礎上追求文化多樣性。另外,星雲大師充分發揮人間佛教「護國利生、淑世致用」的實踐特色,推動人間佛教沿著人間化、生活化、制度化、現代化與國際化方向發展。
生活、主體、內在——中國佛教社會史研究的三個轉向
近幾十年國際學界有關佛教社會史研究現狀,呈現出宗教社會學、社會史、佛教宗派史交叉融合視域下的「佛教整體」和「佛教中國化」研究。本文強調了中國佛教社會史研究應該重視「生活」、「主體」、「內在」三種轉向,確定以「僧眾」為「關係主體」、「實踐生活主體」、「方法主體」,以僧眾的「信仰」、「思想」、「制度」為思想內涵,以信仰生活、制度生活、政治生活、文化生活、物質生活、寺院經濟、寺院空間等為主要內容,建構以僧眾為中心的「長時段」、「結構性」、「整體性」中國佛教史研究,呈現出一幅「具體的」、「鮮活的」、「有血肉的」中國佛教僧眾的社會生活圖景。
試論「佛教共同體」的近代演變與當代發展——以近現代上海居士佛教為中心 的考察
佛教共同體的主體構成主要有三個方面:佛教僧團、佛教居士與普通佛教信眾,其中佛教居士處在連繫僧團與社會一般信眾的中間環境,起到了承上啟下的連接作用。本文在考察近代居士佛教的復興時,認為只有連繫到寺院佛教衰微的脈絡以及僧侶與居士地位此消彼長的微妙關聯,才能探尋其內在的邏輯。以上海居士組織為例,通過組織佛學研究會、居士林等社會組織的方式,居士佛教成為近代佛教復興運動的發起者與主力軍,發揮突出的作用;進而考察近代僧俗互動及居士佛教轉型的主要特點,並進一步思考新時代居士佛教在人間佛教發展中所要應對的新挑戰。
後人類時代的佛教轉型—人工智慧交互下的人間佛教
本研究基於人間佛教「後世俗」之特質,探究作為彰顯「後世俗」之重要路徑的人工智能,及建立於其上的「後人類」理念與人間佛教的相適性。一方面通過列舉佛教運用人工智能技術的案例,論證人工智能在工具性層面有利佛法弘傳,促進人間佛教科技現代化轉型。另一方面通過將星雲大師「同體共生」、「生死一如」等理念與「後人類」身體觀及生死觀進行對比,指出人間佛教法理與「後人類」倫理共同指向超越生死差異性、達至萬物同體和諧存世之境,而星雲大師「無情眾生有性」論更為「人工智能可否成佛」問題提供理論借鑑。以期從技術與倫理兩個維度,探索人間佛教與人工智能交互之中的相合關係,進而豐富佛教科技轉型的理論土壤。在肯定二者相合的基礎上,也指出人工智能理論極端化下可能造成新的身心對立,並與人間佛教身心一如修証體驗產生齟齬。故而人間佛教也須與人工智能倫理保持距 離,當物理功能主義消解人的主體性時,以佛法的人間性光輝拯救人本主義危機。
主題演說:人間佛教是中國佛教的根本特質
佛教到了中國,是有很大的變革。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佛教的理念、思想更適合中國文化的環境。佛教在印度的社會文化環境中,它不是主流,它是一個異端。因為它跟印度的主體、主流文化是相背離的。所以佛教根本的兩個理念、根本的兩個理論跟印度的主流文化相對抗的。 因為印度的主流文化是講神創世界,當然它不是一神論,而是多神論,它強調人的命運、人的輪迴、命運的決定全掌握在神的手裡面。佛教恰恰提出了根本對立的思想、不同的理念。
從生命的轉化看中國人間佛教的開展
本文以「生命的轉化」為主旨,就是為了說明無論是以宗教為本的佛教,或以哲學為本的中國思想都是以生命為主體,正視生命,強調生命,成全生命。而它們的方法也許各有不 同,但基本的特色,仍然不外於以心為主導,使生命往上提昇,由物質的、世俗的層面,提昇到精神的、德性的層面。 為了證明佛教在源頭上,就具有這個特色,所以本文特別從佛陀的生平和主要學說中去尋求這條線索。我們發現佛陀是真正的追求生命,才會出家到深山中苦修;真正熱愛生命, 才會回到人世來傳法救人。他是真正徹悟到「常」才說「諸行無常」;真正把握住「我」,才說「諸法無我」。他在自己生命結束時的那麼安詳自在,就說明了他心中很清楚的了解,他已把生命交給了人間。
生有之研究──兼論中有觀
依佛經說,有情輪迴轉生的過程為中有,生有,本有,死有四期. 生有指托胎的最初一剎那,中有舊譯為中陰,用以說明自死有至生有的連繫體. 佛教認為有情的投胎 -- 生有,須三事和合,即性交,月經,中有.《大毘婆沙論》與《俱舍論》對中有的投胎有詳細敘述,即:若有相當的業,就於瞬間感得,前往投生,其決定的因素為前世業. 依佛陀說,有情是五蘊和合而成,若在前滅後生有個連續者,那就是業力,所謂輪迴就是業的相續. 部派佛教時期,犢子部提出「非即非離蘊」以說明輪迴轉生,類似此種思想的是化地部的窮生死蘊,正量部之果報識,經量部之細意識或一味蘊,大眾部的根本識,皆是指隨經驗不斷變化之連續體. 生有觀必然牽涉到中有觀,此為輪迴主體的肯定與否定問題. 作者認為,若把無我緣起與輪迴思想作不同立場的解釋,則業的意義自可明瞭。
人間佛教中的具身倫理與生命秩序—以星雲大師生命權利思想為中心
在面向社會性、人間性和生活性的佛教現代化發展中,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所宣導的「生命權利」和「眾生生權」等超越性倫理關懷,既適應了文明轉型與身份敘事轉化,也是身體倫理和社會現實生命需求的體現。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提出的「下一個是生權時代,重視一切眾生都有生存的權利」發揚了生命和諧、歡喜與超越的積極因素,人間佛教修行的身體實踐則推動了人們敬畏心態的形成, 以佛教關於生命之果報輪回的敬畏作為仲介,通過對因果、緣分、生命、規則等倫理實踐,轉化生成為一種穩定化的生命倫理秩序,進而使得對因果的敬畏和生命的關懷最終成為了現代文明秩序的核心構成。敬畏心態是社會倫理、良心和道德形成的基礎,沒有敬畏,社會的道德、良心、文明秩序也就難以生成。由此,個體的、具身化的敬畏和群體的、社會的敬畏,是佛教在人間實踐的一個重要方式,這對於生命主體的自我覺悟和 解脫,對於生命自由、生命權利實踐與人們對現實生命需求的滿足都具有重要意義。
從《百年佛緣》看星雲大師弘法創新及對中國傳統文化傳播的啟示
經歷過近代佛教的衰落,佛教在台灣卻有了長足的發展,這與台灣佛教界的共同努力是分不開的,特別是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在佛法弘傳中不拘泥於傳統模式,不斷創新。在弘法之初就積極推動佛教青年運動,為古老的佛教注入了新的生命活力;在對待作為佛教徒主體的女性問題上,星雲大師做到了真正的眾生平等,給了許多優秀女性發光發熱的廣闊舞台;面對大眾,星雲大師選擇了直入人心的通俗文字和語言,讓佛教真正走入了日常生活,這些都為傳播中國傳統文化提供了寶貴的經驗。
成就「他者」欲求的菩薩行者――禪者、交互主體性與星雲大師 「人間佛教」的「日常語義」症療
相對於其他「人間佛教」思想家,星雲大師特別關注人間佛教形態與當代佛教的職能定位關係問題。通過將佛教行者身分由「懺者」轉為「禪者」,把佛教傳統之「度亡薦福」職能轉為「意義症療」,「人間佛教」得以全面積極地介入當代人類社會,並以成就「他者」之人生欲求的形式而成就「菩薩行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