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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星雲大師《六祖壇經》
星雲大師前後給信眾們講過多部佛教基本經典的經義,如《金剛經》、《心經》、《維摩詰經》、《六祖壇經》等,其中尤其重視《六祖壇經》。此次編輯大師《全集》又特意將《六祖壇經講話》放在了「經義」篇的首篇,乃至《全集》的第一冊,可見大師對此經的重視程度。
共生概念的哲學考察——基於星雲大師有關共生的思考與實踐
本文對當下流行的「共生」詞彙,給予了力所能及的考察。第一部分,在中西語境中探討「共生」概念的基本含義以及演變歷程。第二部分,是對共生概念可能具有的哲學內涵給予重點性考察,可以發現,共生概念最大的思維優勢就在於它存在於激烈的矛盾之中,可以導致主體層面的新生,也就是「同體共生」。第三部分,對與共生有關的類似概念(共同、共通以及共和)進行了考察,經過對比可知,共同、共通、共和,當然也包括共生,這些概念各有特定的內涵,不能簡單地混淆使用。這有利於進一步廓清共生概念的使用邊界。第四部分,根據上文的分析,總結出共生思維具有的三種價值,即對話價值,實踐價值以及願景價值,這實際上是對共生思想重要性的論述。筆者認為,共生思想,能夠最好地代表這個時代的精神,對症下藥,適得其時,實際上是繼自由、平等、民主和博愛等價值之後,重新確立的時代價值典範。第五部分,筆者對星雲大師有關「共生」的思想與實踐予以個案考察,可以得出結論,星雲大師對於共生概念不僅有系統的理論闡述,也有相當可觀的實踐,為「共生」概念的深化與發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以證明─「同體共生」是現在這個時代也是這個世界最開明、最優良的思想─這一論斷。
我對星雲大師「共識與開放」的體認
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今年在國際佛光會世界大會上給大家的大會主題「共識與開放」,星雲大師是以什麼樣的「共識」,領導全球三百多萬個佛教徒?「佛光山有一千兩百多位法師,我們來自二十六個國家,不僅彼此膚色不同,語言不同,就連文化、習慣、思惟,也有所不同,有趣的是,我們沒有薪水,沒有假期,沒有私人往來,每天工作至少十四個小時,說我們是因為共同的宗教信仰,嚴格說,應該是我們所信仰的宗教「內容」。」....「其次,我們來講「開放」,這兩個字,美國因為開放,吸收了全世界最頂尖的人才,擁有最好的科技,最靈活的企業….,可以說引領著世界的潮流。大陸因為鄧小平先生的改革開放,翻轉了整個大陸人民的生活,讓世界走向中國,也讓中國走向了世界。同樣的,我觀察星雲大師的一生,之所以能夠將佛教走向世界五大洲,也因為「開放」的胸襟。」
再忙都要讀書
魚雁交流是星雲大師與教內外往來互動、弘法度眾的重要方式之一,尤其是在早年電信交流不發達的年代。大師說他一生所寫的信件超過數萬封,有的已經遺失,保存下來此次收入《全集》的仍有三大冊,其中《星雲書信1》有一章專門收集了大師給傳燈學院徒眾的信。大師創辦「傳燈學院」是通過書信方式對弟子進行函授教育。因為佛光山在世界各地建有很多道場,加上大師本身繁忙,很難面對面對弟子言傳身教,只能靠寫信指導。
歡喜與融合
在我們步上世界舞台的時刻,呈現給世人的必須是一個歡喜的團體,也是一個融和友愛的組織,所以將這次大會的主題定為「歡喜與融和」。 過去,佛教常常給予人們以消極、悲觀、厭世的錯覺,加上深山苦修,導致了佛教的積弱不振。誠然,佛陀慈悲教誡:世間是苦、空、無常,但他同時也指示對法樂喜悅的追求。因此現世悲苦的現象,只是用來指點迷津的教示,佛教的真相是禪悅與法喜。佛教有慈悲喜捨的內容,有利樂人間的聖道,有極樂淨土、琉璃世界的美妙樂悅。凡是在佛法中有體驗證悟的人,總是歡呼著:「法喜!解脫!禪悅!安樂!」在在表現佛教導人歡喜、令人快樂的實情。
生命的密碼
人,生從哪裡來?死往何處去?有沒有前生?有沒有來世?生命究竟何去何從?這是許多人很想了解的問題。 本文分別就佛教和科學的立場,從體、相、用、理四個層面,來探討生命的奧祕。人,如何因身、口、意的造作,而使生命生生世世流轉不息?生物界中,如何從單一細胞演化到三千萬個物種,卻仍符合佛陀所說的因緣法?人能不能單獨活在世間,不需要別人給予的因緣?在苦樂參半的世間,如何透過修行,達到證悟涅槃?驅使生命輪迴的動力,究竟是什麼?生命的密碼又是哪些要素?
《普門學報》發行緣起與展望
四十三年前,也就是一九五七年的時候,張若虛先生創辦《覺世旬刊》,由星雲大師擔任總編輯。初時是以四開的報紙型問世,一共發行了七一五期,因為單張的不易收存,於是應讀者要求,改為雜誌型發行。十天一次,曾發行到每期四十萬份,寄發耗費人工太大,不得已便改為十六開的雜誌,每月出刊一次。從一三五一期開始,四十多年來,共發行了一四○六期,現在把任務交給「人間福報」,改為「覺世副刊」以延續此一文化香火。但是在一九七七年,因為《覺世》從單一報紙轉型的時候,希望把佛教更文藝化、生活化、知識化,所以又同時發展出《普門雜誌》。
星雲大師文學觀研究
星雲大師的文學作品觀以古典主義為價值標準,追求形式與內容的和諧、真善美的統一。大師認為文學是表情達意的工具,該觀念與大師的佛教立場息息相關,同時又有著胡適的影響在內。在創作觀方面,大師將生活作為文學創作的源頭活水,並認為文學作品應包含作家自我的思想與情感,以胡適的相關思想為中介與中國傳統的「感物」說以及「言志」、「緣情」理論相接。在寫作策略上,大師比較不注重靈感,肯定勤奮在創作中的作用,將創作與生活融為一體大師極為重視文字般若,並以其獨特方式超越了做「第一義」之不可說的言義矛盾。與此同時,大師認為文學具有著豐富的生活價值,這一生活價值既根源於文學所具有的工具性質,能夠給予人知識與眼界,同時亦可修身養性、變化氣質。除此之外,文學還可「以教代刑」,是對佛儒二家思想的融合。大師的文學觀念是一個有機的思想系統,這一系統以古典主義為基本精神,以佛教為立足根本,以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為價值指歸,以佛學思想、胡適思想與儒家思想為主要理論資源。大師深諳「善巧方便」的不二法門,將各家思想融於一體,形成了與其人間佛教思想相輝映的文學思想系統。
星雲大師的青年教育思想
星雲大師主張以教育培養人才,他的辦學目的除了為佛教培養弘法人才,同時也為社會造就人格思想健全、身心平衡發展的時代青年。在僧伽教育上,他建立了三級層次的佛教教育制度;在社會教育上,他不僅建立了包括幼稚園在內的各級院校,更提倡將佛教對人心的淨化作用融入到兒童和青少年的成長教育之中。星雲大師的教育理念與實踐,不僅大大拓展了傳統寺院的教育功能,也給現代學校教育注入了人文因素,為應對新生代青年教育的挑戰提供了理論與實踐資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