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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間佛教管理學的建構探索
第二章 人間佛教性格與建立人間淨土
第二章 生命權利—人間佛教的核心信仰
第二章 從天台智顗的經典詮釋談暢佛本懷
佛教的自我教育與生活實踐——以天臺宗二十五方便為例
人類從小到大就不斷地自發性的自我認知、自我學習、自我修正,以解決在成長過程中所遭遇的種種困境與疑惑,只是每個過程的學習對象或目標有所修正罷了。從自我認知「我 可以將自己塑造成什麼樣的人?世界與自我是什麼樣的關係?」到自我學習、修正,就是一個全程自我教育的過程。 雖然,佛教說「無我」,似乎與「自我學習」等概念相互違背,但別忘了佛教未曾離開人間,而說「人成即佛成」。此中的「人成」不是指他人,而是指「如佛一樣成就的『自我』」。 想要如佛陀一樣,必先要知道佛陀是如何成就的方法,再起而效法之。而「無我」正是要破斥有一夜郎自大、固步自封的「自我」;要強調有一願意反省、修正、開發潛能的自我,成為一位既善於調御自我,也善於引導他人的「覺者」,此「覺者」即是「佛成」。至於,成就「覺者」的方法可散見於三藏十二部,這種學習不是知識的累積,而是生活的實踐。 本文以天台智者大師「二十五方便」來談佛教自發性的自我教育觀是完成自我的基礎,因為「人成」無它途,只有從自我改變開始。當代西方思潮有逐漸向東方思想靠攏的趨勢, 故本文也藉由傅柯的「自我技術」與賴爾的「實踐之知」來談佛教徒日常生活中自我教育對佛法實踐的重要性,也是「成佛」之全人格教育的起點。
佛光山編藏二十年
佛教的藏經自清代集《龍藏》三百餘年來,即乏人重新編纂。近五十年來,由於佛光山開山大師的大智慧、大慈悲、大願力,推動佛教現代化,使幾乎面臨形同廢紙的古代藏經,猶如枯木逢春,重現生機,因而助長今日人間佛教的弘揚與發展。
佛教現代化的工程——人間歷史興衰二千年
佛教傳入中國二千餘年,兩漢之間神仙方術盛行,民國學者湯用彤指出:「漢代天地山川諸大祀外,尚有多種之祭祀。而自先秦以來,感召鬼神,須遵一定方術。」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治國講求天人感應,儒家逐漸抬頭。佛教傳入中國之際,正是儒家與神仙方術的流行方興未艾。
星雲大師與憨山大師「人道詩學情感觀」比較研究―兼論二師對「抒情言志」詩學傳統的繼承與超越及其時代意義
星雲大師與憨山大師均為深刻影響佛教發展的大德,並為後世留下大量文學作品。二師的文學主張與佛學理念有頗多相通相續之處,亦各有特點。他們均肯定人道情感對個體生命覺悟和佛門弘揚佛法的意義,憨山大師以「儒佛會通」立論,星雲大師則以「人間佛教」理念指出佛教重視有情、不棄人道的特點。二師「詩學情感觀」均繼承中國古代「抒情言志」的詩學傳統,而在如何協調「言志」與「抒情」關係的問題上,又顯示出對二者的超越。縱向來看,二師的詩學情感論有助於佛門弟子在創作中展露自家情感,並借由人道情感契入對澄明心性和大乘菩薩道的體悟,從而豐富佛教文學的創作形態和「抒情言志」詩學傳統的思想內涵;橫向來看,二師的文學思想有助於糾正文學的不良創作傾向、重建文學的社會價值。二師的文學理論與創作對中國文學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應當被學界所注意。
本土化互動―佛光山與馬來西亞宗教界的交流探究
星雲大師在推動佛光山國際化的同時,就注重佛光山在當地社會的本土化發展,而其中一個重要面向便是佛光山與當地社會宗教界的交流互動。佛光山在多元宗教、種族、文化的馬來西亞發展已具相當規模,且與當地宗教界多有互動交流。從星雲大師最早以文字與馬來西亞佛教徒結緣,到現今的馬來西亞佛光山參與推動本土佛教發展,都體現出了佛光山與馬來西亞本土佛教界的互動交流。佛光山與馬來西亞本土佛教界在超過半個世紀的互動交流中,呈現出「緊―松―稀」 的前後狀態。另外,馬來西亞以伊斯蘭教為官方宗教,其他各個宗教也允許發展,因此,馬來西亞佛光山與本土非佛教,尤其是官方宗教的溝通交流,對佛光山更好地融入本土發展具有現實意義。佛光山在馬來西亞與本土不同傳承佛教之間的互動,及與非佛教之間的交流,是佛光山在馬來西亞落實本土化發展的重要面向;同時開山於台灣的佛光山,跨國發展成為馬來西亞佛光山,這是佛光山從國際化發展到本土化發展的主體性表現。
人間佛教與傳統佛教的共存、互鑑、融和與發展
近代以來的人間佛教運動,是在對傳統佛教的改革創新中發展起來的,並一直與傳統佛教形態並存和互動,成為人間佛教運動不斷成長和發展的伴生資源和對照。在未來相當長的時期內,都可能是人間佛教與傳統佛教並存的局面,兩者相互參照互鑑,都會以不同的形式適應時代需要而調整或改變著自己存在與發展的形態特徵。人間佛教因此將在未來一個相當長的時期內要與傳統佛教共存於同一個時空和人文社會環境當中,不能不積極地面對這種局面,一方面,尊重傳統佛教,借鑑傳統佛教,護持傳統佛教,甚至推進傳統佛教的更新;另一方面,不斷超越傳統佛教,更新人間佛教適應社會發展需要的能力,使人間佛教更好地服務於現實社會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