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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佛傳圖的象徵藝術
佛一生的事蹟,被印度的藝術家及佛教的僧侶們,雕刻描繪在寺院石窟之中,具有長達一千多年的歷史,可追自西元一、二世紀的印度貴霜王朝(Shunga) 到九世紀末的帕拉王朝 (pala)。佛傳的主題深深地吸引著藝術家們,如像當時佛教的信眾,對於佛教犧牲奉獻的熱誠,佛教藝術的盛況就像這豐富的遺產般瑰麗奇偉。藝術家和僧侣們從早期佛教文學中文學尋找題材,雕刻描繪在佛塔浮雕或石窟壁畫上,使整個佛教藝術呈現磅磚的氣勢。
佛教入門的金剛寶鑽 佛學研究的無言良師——評《佛光大辭典》
欲瞭解佛教及從事佛學研究的人都知道,三藏典籍浩繁,法數名相眾多,查找起來很不方便。為此,從古代起便有《經律異相》、《法苑珠林》等佛教類書出現,及至慧琳的《一切經音義》。這些書為我們理解佛經中字與詞的讀音與意義提供了許多方便,但因年代久遠,語言變遷,再加上收詞不多,很難滿足一般人的需要。近人丁福保編纂《佛學大辭典》,為二十世紀以來中國最早的新式大型佛學辭典,該書參考了日本人的許多佛教辭書,收詞三萬餘條,但解釋較為簡略,且多用文言文及佛教術語,使用起來亦不太得心應手。對一般讀者和佛學研究者來說,尋找一本權威、實用的佛教工具書至為巨要,也至為艱難。一九八八年,佛光山出版了《佛光大辭典》,以其收詞廣泛、體例精當、解釋詳細而迅速,為教界、學界所矚目。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該辭典的出版填補了國內佛學研究缺乏權威、實用、高質量的工具書的空白,實乃功德無量!
謝靈運山水詩的佛教思想
謝靈運山水詩的藝術成就,代表了中國山水詩成立、發展的第一個高峰。身為「山水詩派」的開創者,他衝破當時玄言詩的窠臼,大規模地將自然山水引入詩歌創作中,帶動整個晉、宋文壇風氣的轉變,譜寫出新意的山水詩歌,具有詩史上的創新意義。自他以後,山水自然,終於成為一種獨立的歌詠描繪的對象,文學的主體性脫離了哲理的束縛。 此外謝詩受到佛學的影響至深,他不僅精通佛典,並且廣交佛門高僧,積極參與佛教活動。他的山水詩篇,直接歌詠佛學精神境界的不在少數,他的詩中好用清曠、清和、清塵、 清思、清淺、清越、清醑、清霄,以及空林、空水、空谷、空庭、空觀等詞彙,表現一種清空玄遠之美,為晉、宋其他詩人所未曾有,使他的藝術風格呈現多樣化的豐富內容。佛學對謝靈運山水詩的影響,值得繼續作更深層的探討研究。
劉禹錫與佛教
中華佛教,特別是學術,自隋代開始「獨立」後,入唐即稱鼎盛,廣泛影響國人生活,唐代如韓愈等排佛崇儒的儒學名家,尤係如此. 劉禹錫生來,其性即聰慧不凡,自幼受到佛學熏染,深得名僧靈澈,皎然器重,故其學問大成以後,茍為文,則多見反應其直接間接受了釋門學術的深刻影響; 若為詩,則多見表現其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的特別欽仰. 本文作者輯錄集本,外本所收,經劉氏吟和的詩歌,其中充分表現他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特別欽仰者,並用全唐詩內所收新編十二卷劉禹錫詩,相與校對付印. 由這些作品可明顯看出,劉禹錫自幼即與中國佛教佛學及佛化,結了不解之緣,亦可獲知他個人不厭其煩地反復表白,個人由愛佛而信佛,深受佛教佛學的影響。
星雲大師對佛教的十大貢獻
星雲大師是台灣佛光山的開山,是現代人間佛教一位卓越的創立者,是具有全球聲望的當代佛教導師。大師祖籍江蘇江都,1927年生,十二歲在棲霞寺出家,1949 年渡海來台灣,1967 年開始創建佛光山道場。自1947 年焦山佛學院畢業迄今,大師弘法已近七十年。今屆九十嵩壽,仍自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以弘法為家務。
再現佛法真義,回歸佛陀本懷——讀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
人間佛教就是真正的佛教。它不僅僅是一個佛教界提出的口號,也不僅僅是一個時代的主張,它是佛教形成以來就擁有的弘法利生的實踐方式,也是一種新型的思想體系與信仰結構。 真正的佛教就是人間佛教。因為人間佛教把出家和在家、出世和入世、寺院和家庭、山林與都市、男眾與女眾等等一切都融合、完整、圓滿了。為此,能夠體現這種圓滿、完整與融合的實踐體系的思想與信仰,就是最能有利於當代人間社會的佛法真義。
「疾虛妄」與「開真際」——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評
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事業取得了前無古人的偉大成就,大師之所以成功,固然是由於其堅韌不拔的精神、崇高的人格魅力和非凡的組織管理才能,但更重要的應該還是大師對佛法信仰的堅守。無論外部世界如何變化,大師都始終堅守著佛教的根本,詮釋和實踐佛教所指出的人生道路,以大願力、大智慧從事弘法度生的事業,未嘗稍有懈怠。
「生為苦本」到「苦為生本」思想的轉型——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讀後感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也是中國傳統文化與宗教的重要組成部分。佛教自從在印度創立之後,就以其特殊的面貌而卓立於世。其對人生和社會的特殊看法,長期以來一直被認為是一種出世宗教。所謂「出世」就是「遠離」。佛教遠離社會,遠離人間,給人們帶來的是一種「消極」或「厭世」的人生觀,這種觀點一直影響著人們的看法,乃至於給佛教貼上了「落後」與「迷信」的標籤。
「直面」與「對治」—星雲大師「要有向困難挑戰的勇氣」的佛學淵源研究
面對困難有兩種態度,分別是逃避困難和正視困難,其中「人間佛教」積極面對困難。在阿毘達磨文獻中,「阿毘」即體現了「直面」的意涵,是對法的直接證知,從修行方法上講具體指的是「現觀」。「現觀」直接證知「四諦」,是直面「四諦」的勝義。「現觀」開始於「見道位」之初,終止於「修道位」之初,總共包含十六個剎那。「對治」則可以指一切修行方法,在阿毘達磨文獻中常被用於對治現觀過程中。在《大智度論》中有「對治悉檀」,主要指某些具體的禪法針對性地應對具體的困難。隨著大乘佛教的興起,修行活動的內涵逐漸從止息個人的煩惱擴大到幫助、度化一切眾生。其重點也從止息個人的煩惱轉向服務大眾、幫助大眾,以此教化眾生的「人間佛教」修行。最後本文認為,星雲大師對困難的論述在佛法中有淵源,是當代佛法的重要表現。
原始佛教的業報思想
業報思想早已發生於印度民間,但於《阿□婆吠陀》時期始有文字記載,此為佛教業報思想之端緒. 至梵書時代,則有善惡行為是引發善惡果報的認識. 到奧義書時期則採梵書時的思想原型,以輪迴思想為基礎,而成立了較合倫理道德,哲學理論的業報論。 原始佛教的業報思想,是佛陀採奧義書時期的業報說,並融合緣起法則所提倡的. 其與外道不同的特徵,就在它是站在無我論的立場,主張無一固定的靈魂受報輪迴,認為業力並不是一種依附於固定的靈魂,而是生命繼起的營造力 ; 並認為有一變化無常的心 (意識) 為業之所憑依,認為心執造業引後有故而輪迴受報. 最後提到,在十二緣起系列中 ,「行緣識」是表示了業與心的關係,但在原始經典中,對於十二緣起支的解釋尚且沒具體的說明,此則給于部派佛教留下了一大課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