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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潑的禪心與流動的音符——禪與音樂的相似性
假如說,從世尊拈花、迦葉微笑的一瞬間便開始了禪「不立文字、直指人心」的傳承,那麼,從某個原始人第一次僅僅為了高興而撥動弓弦的一瞬間開始,音樂,便也走上了與語言並行但各自獨立發展的道路。 中國民間過去曾有一句頗有禪意的老話:「人生識字糊塗始。」的確道出了部分真理。語言文字,作為世間文化和知識的載體,作為人類交往的工具和手段,有著極其重要的作用,同時,也有著固有的局限性。釋迦說法四十九年,臨終時稱自己「未說一字」;《老子》「五千言」,第一句話也是:「道可道,非常道。」認為世上凡是可說的道理,可以用語言表達的道理,都不是真正、長久的道理。對人類語言的局限性以及對終極真理的非語言性的清醒認識,應該是東方古典哲學對人類認識史的一個重大貢獻。
如何讓我遇見你
我是何時開始愛上樹的?或許已經追憶不到初初動心的瞬間。但凡是愛,往往滋養於素日眄盼。然而,記憶最可追索者,卻是在花季中,遇見一棵不開花的樹。
願您花開見佛
宜蘭念佛會慶祝佛誕節花絮
佛度蓮花
茶花再開的時候
《華嚴經入門》第六講:無盡光
《華嚴經》的第二幕以「普光法堂」為舞台,此法堂與前一幕的舞台「寂滅道場」之間有何關係,經典並未說明,第二幕開場之際,佛陀就已落坐於「普光法堂」的蓮花藏說法座之上。「普光法堂」究竟位於何處,對後世的研究者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疑問。眾說紛紜中,中國唐代的法藏所記載的傳說最有意思。根據他的說法,「普光法堂」位於阿恃多伐底河畔,在釋尊正覺的地點,即《華嚴經》「寂滅道場」的東南方三里之處,由龍王們所建造。從這個傳說來推測,「普光法堂」的原型,或許是菩提伽耶附近的河岸上曾經存在過的建築。無論如何,《華嚴經》的編纂.製作者們將「普光法堂」設定為覺悟的佛陀最初開示教法的場所,暗示佛陀從正覺座上起身,展開教化度眾活動的安排,確實非常巧妙。
總論八識
佛教是個講「心法」的宗教,我們從浩瀚的佛教典籍中可以發現,有相當多的經典內容是在談心的問題。這其中又以「唯識學」對心的分析最為縝密透澈,且唯識的主張與實際生活多所相應,完全掌握了人類的心理狀態,因此,「唯識學」可以說是佛教的心理學。「八識」則是唯識學的基礎,唯識學是在「八識」的基礎上,建構出一套人類心理活動的分析體系。因此,了解八識的原理,就能明白自我及他人的七情六欲、善惡心念的現行。我們以唯識為老師,對心理活動有了深刻的認識、了解,面對人事的變化,心境就能保持「木人看花鳥」的平靜,並且對他人的瞋怨毀害,也可多一分包容的心。
天女散花——記《唯識藏》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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