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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佛教新史〉之六——清代寺廟經濟來源與僧侶道糧
清代台灣寺廟的種類繁多,經營與管理方式也多所不同,就日本人來台初期所進行舊慣調查的分類,大致上將寺廟宮壇分為官設與民設兩類。清代官廟、民廟皆為祭祀崇拜所在,而會館如泉州會館、廣東會館、汀州會館雖為商人貿易住宿之所,但也兼具祭祀崇拜功能。
從圓仁入唐求法巡禮經歷看大運河與海路之連接
日本僧人圓仁的入唐求法巡禮經歷是中日佛教文化交流史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經歷可分為遊歷與求法兩方面。借由圓仁遊歷視角,海上絲路與大運河至少在唐代時已實現了客觀上的有效溝通。經由圓仁求法視域,海上絲路可通過部分居留處實現經由大運河與其他陸上絲路連接,為實現中外佛教文化的思想連繫搭建了橋梁。這些特殊交通樞紐位置中的佛教交流,也為圓仁的佛教融合與改造思想提供了精神內核。無論是遊歷抑或是求法,最本質的特徵是其中所蘊含的人間佛教的交流性,通過河海間「融合尊重」的交流,可匯成人間佛教學的信仰合力,實現信仰之躍。
〈台灣佛教新史〉之二十二─皇民化與「寺廟整理運動」
日本帝國正式在台灣實施真正民眾組織化、「皇民化」政策,是在1931 年滿州事變(「九一八事變」)以後,依照時間序,分別是1932 年指導部落(村里),以及臺中州部落振興會的結成;1934 年的「臺灣社會教化協議會」,促進了部落振興運動;11935年以改善「陋習」為名、打破舊慣信仰的運動開始,隨著戰爭氣氛漸高,誕生「皇民奉公會」,在「皇民化運動」的名義下,進行台灣住民諸習慣日本化的運動。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四——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二)
前節談到台灣本土四大法派之一的基隆月眉山靈泉禪寺崛起,本節續談同樣是位於北台灣的台北五股觀音山凌雲禪寺。凌雲禪寺與超峰寺歸屬日本臨濟宗妙心寺派,而靈泉禪寺與法雲禪寺則歸屬曹洞宗,在彼此競爭又合作的關係中,逐漸成鼎足之勢。 觀音山凌雲禪寺,開山者雖為寶海和尚(?-1910),但卻成於本圓和尚(1883-1947),下面探討觀音山派在日本殖民時代崛起與弘傳過程。
《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六講: 大乘佛教的實踐——從研究的視角出發
《系列大乘佛教》全10冊(春秋社,2011-2014)是《講座.大乘佛教》全10 冊(春秋社,1981-1985)的續集。我有幸入選該系列叢書的編輯委員。該系列第1 冊的主題是 「什麼是大乘佛教」,但如何對「大乘佛教」進行定義這件事本身就是極為困難的。
《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四講——鈴木大拙與靈性論(二)
近年來關於鈴木大拙最多的討論就是這個問題。其中,Brian Victoria《禪與戰爭》中的批判最具代表性。他的批判非常嚴厲,但也有人提出反駁,引發了大量的爭論,尤其是佐藤平(顯明)對此進行了詳細的反駁。
《佛教瞑想論》第二講
前文中提到,「觀」有一類稱作「出入息觀」,從結構上來說,觀察入息、出息的過程可分為所覺知的對象與能覺知的心識作用。所覺知的對象也就是人類感覺的對象,因此與人的六感相對應。 佛教把能覺知的感覺器官叫做眼、耳、鼻、舌、身、意。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至於最後的意,雖然含義不盡相同,姑且用意識來指稱。六感分別產生見形、聞聲、嗅香、嘗味、觸摸軟硬和思考等行為。
《生活唯識》第二講:「自己」到底是什麼?
我們常常用疑問詞來提問。譬如問:「什麼時候、在哪裡見面?」「這個對什麼有好處呢?」「那個到底是什麼?」「應該如何做?」等等。在所有的疑問詞當中,最根本的疑問詞是「什麼」。如果回答不了「什麼」,就沒有辦法得到「如何」這個疑問詞的答案;也就是說,我們只有在確認自己是「什麼」之後,才能決定「如何」去生活。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的生活,就像幽魂一樣的存在;明顯是錯誤的生活方式。
《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二講
根據前述內容進行分析的話,日本佛教在近代似乎已經完全轉型成洛佩茲或麥克馬漢所謂的「近代佛教」或「佛教現代主義」了。但事實上並非如此,還有另一個被稱作「葬式佛教」的形態從近代一直存續至今。這看似與佛教的近代化相對、屬於前近代的、傳統佛教的遺留,原本應該接受近代化洗禮,但卻拖了日本佛教的後腿,故而沒有被以往的日本學界正面看待。然而,只把它看作是日本近代化不充分而殘留下來的前近代遺物,這種看法是否恰當呢?
《佛教瞑想論》第五講
隨著佛教在日本流播,瞑想體系是如何在扶桑被接受的呢?本章主要以此為對象作一考察。 首先,最早記載瞑想法門傳入日本的僧傳,是日本中世時期虎關師鍊(1278-1346)所著《元亨釋書》中的道昭(629-700)傳。據說道昭是最早把法相宗傳入日本的僧侶。據《元亨釋書》記載,道昭約在653 年前後,以遣唐使身分到中國留學,並師事玄奘(602-664),約660 年回到日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