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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星空 照亮人間─謹懷我結緣受教的星雲大師
山水詩人謝靈運
般若思想與人間佛教——星雲大師對《金剛經》要義的解明
《金剛經講話》、《成就的祕訣》是星雲大師疏解《金剛經》的重要著作,集中闡述了般若思想與人間佛教之內在義理關聯。在《金剛經》要義的解明中,星雲大師把「般若波羅蜜」法門理解為一種清淨光明、解脫自在的生活方式。星雲大師認為,般若不在別處,即在《金剛經》的序分提到的日用行事、穿衣吃飯之當下生活。人間行者的般若生活不執著一切而能包容一切、成就一切,不執著施者、受者、施物、果報而「三輪清淨」,真正實踐「無相布施」;不執著我、我所,而以廣大無限的慈悲心「無我度生」,以種種善巧方便護念一切眾生;不住一切有為無為法,降伏種種妄想散動,內心清淨自在而「無住生活」;不貪求聖賢果位、不失本具菩提般若之智、了不可得地修一切善法而踐行「無得而修」,修無所得行、證無所得果;般若的生活讓人的生命存在真正趣向清淨解脫。星雲大師認為,《金剛經》的般若法門即是「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業」,這是佛說的,也是人要的,能使生活趣於淨化、使人生趣於善美,因此,般若是人間佛教的智慧之源。
從「持戒」到「給人因緣」——《佛法真義》與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
人間佛教乃是當代漢語佛教的主導形態,其中,由星雲大師領導的台灣佛光山系統,是世人公認最為成功的典範。筆者曾撰文指出,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不是星雲大師一人之思想,而可視為是全球化時代漢語佛教對現代性的一個「集體性」思想應對,故有其新的佛教形態學的意義。從規範性的角度說,此一新的佛教形態學即是「佛教仁學」,乃是人間佛教行者基於佛教的般若智慧與慈悲精神,將中華「仁學」原則自覺地接納,進而從理論與實踐兩個層面最徹底地貫徹落實之的形態表現。對於「佛教仁學」形態的有效性、局限以及未來發展,自然仍有討論的空間,這裡,筆者擬結合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特別圍繞大師對「持戒」與「給人因緣」的詮解,對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再作一申論。
人間佛教的空間展開——以佛光山建設為探討
宗教道場建設不是一組建築的隨意組合,而有很深的宗教寓意,藉以將其空間賦予宗教人需要的神聖特質。因而,研究宗教道場建設,站在建築的立場固然重要,站在宗教的立場同樣重要。前者讓我們關注特定時期建築技術與藝術為此空間構型提供的可能,後者讓我們關注殿堂的空間配置怎樣構成特定的宗教寓意。由此,我們才能客觀地認識宗教道場建設的裡裡外外。 本文從佛教道場(主要表現為寺院)切入,藉由對佛光山道場建設的考察,以見人間佛教道場建設未來可能的走向。
豪放派詞人辛稼軒
試析人間佛教誦經的深義
人間佛陀的教導能綿延至今,全拜經典之流傳不輟,現今不只中國佛教仍保有經典的諷誦,乃至南傳佛教、藏傳佛教、日本佛教等僧團,都將之列為日常修行中不可或缺的一項功課。佛世時的誦經,隨著時間、空間及風俗文化的差異,各自產生不同程度的變化。雖然如此,諷誦經典卻從未於僧團修行中消失匿跡,顯然誦經有著不可忽視的意義與功用存在。
人間佛教理論於當代領導學應用的探索研究
星雲大師所倡導與發揚的當代「人間佛教」,一反傳統佛教抱持無常、苦、空、無我的消極出世心態,反對玄遠煩瑣的說解內容,要求深入淺出地闡釋佛法,讓佛教能夠積極走入現實人間,通過利濟人群的修學活動以克服煩惱,獲致生命意義與佛法智慧的領悟。
佛館的人間佛國場域營造
佛光山佛陀紀念館利用一切世間法,推行人間佛教。在空間營造上,用建築園林(硬體)、設施活動(軟體)說法;在藝術性上,佛館的人間佛教藝術呈現可以說是一個跨學科的呈現方式,既有佛教方面的系統知識,又對藝術有廣泛的認知。建構出人間佛國的場域。
從《金剛經》「無相觀」看「星雲模式」 人間佛教的思想與實踐
針對清末明初佛教界的亂象,太虛大師(1890-1947)提出了「人間佛教」思想,在太虛大師、印順法師(1906-2005)、趙樸初居士(1907-2000)、星雲大師1927-2023)等幾代佛教人士的推動下,「人間佛教」思想的影響力日益擴大。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和實踐被讚譽為「星雲模式」。本文從星雲大師的平等觀、教育觀、世俗觀切入,結合《金剛經》的「無相觀」,梳理、提煉星雲大師在兩性平等、僧信平等、宗派平等、宗教平等、興教辦學等諸多方面的獨特性。星雲大師在其〈真誠的告白――我最後的囑咐〉總結自己的一生:無住生活、無我度生、無為而治,「以退為進,以眾為我,以無為有,以空為樂」、「以出世的思想做入世的事業」,這正是《金剛經》的「無相觀」。可以說,星雲大師踐行了他以16 個字總結的《金剛經》主旨,即:「無相布施,無我度生,無住生活,無得而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