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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虛妄」與「開真際」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評
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事業取得了前無古人的偉大成就,大師之所以成功,固然是由於其堅韌不拔的精神、崇高的人格魅力和非凡的組織管理才能,但更重要的應該還是大師對佛法信仰的堅守。無論外部世界如何變化,大師都始終堅守著佛教的根本,詮釋和實踐佛教所指出的人生道路,以大願力、大智慧從事弘法度生的事業,未嘗稍有懈怠。
佛光山教團與跨分界倫理對話——廣結善緣
本文以國際佛教運動為研究基礎,對「跨界倫理對話」(ethical conversations across borders )進行定義,亦即認定多元倫理制度時所發生的倫理審議、評估或論證的行為,並提出其可能發生的條件。第一部分所描述的佛光山教團,發源於台灣,目前已在全球創建別分院,並致力於教團與各界人士往來時的道德修養。透過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所提倡的「廣結善緣」、「給人方便」兩種方法,使其目標能夠順利達成。第二部分概述筆者觀察佛光山後所得到的結論:所有「跨分界倫理對話」都需具備兩種因素:(一)尋求相似點(亦即「善緣」),(二)辨識差異點,以求建立雙方展開對話的基礎。
星雲大師的「佛教經濟學」
「佛教經濟學」是正統的經濟學家所不承認的。人們習慣於西方語境下的各種經濟學理論,壓根就不會想到佛教還有什麼經濟學。按照學科的標準,一門學問,要嚴格地稱之為「學」,那一定得有理論上的系統性、規範性、自洽性,而且還得使用大量成套的專業術語。如十八世紀的英國經濟學家亞當.史密斯(Adam Smith),在他的《國富論》中,從「經濟人」和「一隻看不見的手」的角度,論證了財富、勞動、分工、稅收、商品、資本、利潤、殖民、重農主義、重商主義等經濟關係,為資本的市場運行建構了一座理論的大廈,史密斯也因此被稱為「現代經濟學之父」。
〈佛法真義‧ 序〉
佛法如經典上說,三鳥飛空,空無遠近,跡有遠近;三獸渡河,水無深淺,跡有深淺。意思是說,天空上的老鷹、鴿子、麻雀,三隻鳥在空中飛翔,老鷹一個展翅,飛行幾十里,鴿子用力拍翅,一、兩里路,小麻雀振翅,也只是幾十丈的距離。這表示,虛空本來就沒有遠近,因為三隻鳥的程度不同,飛行有了遠近的差別。
從佛教詮釋學的視角看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
詮釋―對於經典、傳統或文本,給予合理的解釋,以達成意義的理解、思想的創新、文化的轉型、宗教的發展―,是人類文明與思想中一個既古老又普遍的現象。古代印度的吠陀文明,希伯來舊約傳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華夏六經及諸子傳統,佛典漢譯及其詮釋,希臘哲學、宗教傳統,耶穌基督的《新約》聖經文化,默罕默德的《古蘭經》傳統等,上述這樣的文化、宗教、哲學傳統中,沒有一個不曾經歷經典詮釋與理解的實踐。也正是這個緣故,以詮釋、理解作為對象的學問―詮釋學,正如美國學者唐納德.羅佩茲的說法,「無論如何都不是一門新科學」。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詮釋的六個理念
在詮釋經典的方法上,佛教自初期聖典即教導「四依止」:依法不依人、依義不依語、依智不依識、依了義不依不了義,開啟了佛教經典在不同的人、事、時、地、物的條件因緣中,有了回應、調整與適應不同地區、對象、文化的詮釋空間,郭朝順教授指出:「佛教若要維持存在世間,必定在時間遷流與世事變化之間,時時保持對其所處時代之問題,具有隨緣回應與自我調整的能力,才能維持佛教之精神方向。」
佛法真義.生命導航
打開經典,常常會讀到這段話:「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2500 多年前,偉大的佛陀在菩提樹下悟道,而後沿著恆河兩岸遊走,法音宣流,震悟大千。遙遙天竺,煙霞渺渺,從來都是中國人心中的西天佛國;泱泱中土,疆域浩浩,那是印度人眼裡的盛世大唐。絲綢之路,打開了中印文明的交流大門;法流東土,華夏蒙受了佛法的滋潤。如今的我們失卻了佛陀宣教時的因緣,錯過了八宗並弘的輝煌大唐。那爛陀盛況難再,唐玄奘亦成追憶的夢影。我們還能聆聽佛的聲音嗎?我們還能撫摸法的脈搏嗎?
星雲大師賜我佛緣
《釋迦牟尼佛傳》與星雲大師的宗教情懷
《釋迦牟尼佛傳》是星雲大師影響最為深遠的一部文學作品。作為一個佛教徒寫作的佛傳,這部作品承載了佛陀的基本理念,更承載了作者星雲大師的基本理念。其寫作思惟和世俗作家、世俗學者迥然不同;其寫作目的、寫作策略受制於佛陀的歷史、星雲大師所處的時代背景,和星雲大師的宗教革新思想;其對人間的思考亦展示了太虛大師以來,尤其是星雲大師倡導的人間佛教理念。
佛教對「倫理問題」的看法
人不能離群而獨居,因此免不了要與社會人群相處往來。在人與人互動的過程中,有一些理則必須遵守,群我的關係才能和諧,社會的運作才能井然有序;失去這些理則的規範,社會就會脫序,甚至亂象叢生。規範人我關係與社會秩序的力量,有形的要靠「法律」來約束,無形的就必須藉助「倫理」與「道德」來維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