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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的修行 ——以星雲大師「四給」思想為核心的探討
人間佛教經過百餘年的構建和實踐,已經成為佛教在現代社會生存和發展的主要形態,這一點已經成為學界和教界的共識。但是,對於人間佛教修行觀及其修行實踐的批判仍舊不絕於耳。本文以佛光人工作信條―四給思想為核心,認為,四給是一個邏輯起點即其實踐起點(信心),既注重當下(歡喜)又指向未來(希望),以與般若相應的方便貫穿其中的嚴密框架。這個框架以「給人」為導向,把修行置於工作和生活中,具有強烈的社會性。並因此認為,人間佛教的修行並不排除自修和共修,甚至說還相當重視共修的意義和修行方式,但是在此基礎之上,人間佛教更加注重眾中的修行,更加注重在眾中、在結緣中、在服務中檢驗自修和共修的成果,努力打破「把方法當成清靜之所」,從而超脫出「自己腦袋創造出的修行的那個境界」,因此提倡各種社會運動,社會活動也在此意義上而具有了修行的價值。
人間星雲:文字般若照大千
人間星雲:文字般若照大千
般若思想與人間佛教——星雲大師對《金剛經》要義的解明
《金剛經講話》、《成就的祕訣》是星雲大師疏解《金剛經》的重要著作,集中闡述了般若思想與人間佛教之內在義理關聯。在《金剛經》要義的解明中,星雲大師把「般若波羅蜜」法門理解為一種清淨光明、解脫自在的生活方式。星雲大師認為,般若不在別處,即在《金剛經》的序分提到的日用行事、穿衣吃飯之當下生活。人間行者的般若生活不執著一切而能包容一切、成就一切,不執著施者、受者、施物、果報而「三輪清淨」,真正實踐「無相布施」;不執著我、我所,而以廣大無限的慈悲心「無我度生」,以種種善巧方便護念一切眾生;不住一切有為無為法,降伏種種妄想散動,內心清淨自在而「無住生活」;不貪求聖賢果位、不失本具菩提般若之智、了不可得地修一切善法而踐行「無得而修」,修無所得行、證無所得果;般若的生活讓人的生命存在真正趣向清淨解脫。星雲大師認為,《金剛經》的般若法門即是「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業」,這是佛說的,也是人要的,能使生活趣於淨化、使人生趣於善美,因此,般若是人間佛教的智慧之源。
從「持戒」到「給人因緣」——《佛法真義》與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
人間佛教乃是當代漢語佛教的主導形態,其中,由星雲大師領導的台灣佛光山系統,是世人公認最為成功的典範。筆者曾撰文指出,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不是星雲大師一人之思想,而可視為是全球化時代漢語佛教對現代性的一個「集體性」思想應對,故有其新的佛教形態學的意義。從規範性的角度說,此一新的佛教形態學即是「佛教仁學」,乃是人間佛教行者基於佛教的般若智慧與慈悲精神,將中華「仁學」原則自覺地接納,進而從理論與實踐兩個層面最徹底地貫徹落實之的形態表現。對於「佛教仁學」形態的有效性、局限以及未來發展,自然仍有討論的空間,這裡,筆者擬結合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特別圍繞大師對「持戒」與「給人因緣」的詮解,對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再作一申論。
從般若、方便融和的佛法義理學視角看星雲大師對佛法實踐理性的特殊貢獻
星雲大師個人生命所彰顯出來的這種重視般若、方便辯證融和的獨特義理精神,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所弘揚的這種般若、方便並重的智慧特質,其核心部分可以說正是對於佛法實踐理性的特殊、重要的貢獻,並重新開啟佛法理論理性與佛法實踐理性新動態平衡的一種可能。
莊嚴的修行路—普賢行願品,點燃般若光
吉藏《金剛般若疏》研究
對於吉藏思想的研究,有一類主題內容涉及其釋經的研究,相對來說,這一類研究之中,學術界對其疏釋《金剛經》的研究作品並不多見,這也是本文選擇這一主題的一個原因。1 吉藏對於般若類經典的解釋有兩部重要的作品:一是對於什譯《金剛經》的解釋,有《金剛般若疏》4 卷;二是對於《大品般若》即什譯《摩訶般若波羅蜜經》的解釋,有《大品經義疏》10 卷。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的英譯因緣
星雲大師般若思想略論
星雲大師非專弘般若學者,但般若學在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中發揮了基礎性的作用。星雲大師之般若學屬於「人間佛教之般若學」,其根本性質為以「般若」為「人間佛教的慧學」的基礎。本文在敘述星雲大師般若學的基礎上,從六個方面敘述了星雲大師般若思想的要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