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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持戒」到「給人因緣」——《佛法真義》與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
人間佛教乃是當代漢語佛教的主導形態,其中,由星雲大師領導的台灣佛光山系統,是世人公認最為成功的典範。筆者曾撰文指出,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不是星雲大師一人之思想,而可視為是全球化時代漢語佛教對現代性的一個「集體性」思想應對,故有其新的佛教形態學的意義。從規範性的角度說,此一新的佛教形態學即是「佛教仁學」,乃是人間佛教行者基於佛教的般若智慧與慈悲精神,將中華「仁學」原則自覺地接納,進而從理論與實踐兩個層面最徹底地貫徹落實之的形態表現。對於「佛教仁學」形態的有效性、局限以及未來發展,自然仍有討論的空間,這裡,筆者擬結合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特別圍繞大師對「持戒」與「給人因緣」的詮解,對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再作一申論。
管窺阿毗達磨思想與人間佛教思想的關係——法數思想略論
「阿毗達磨」的主要特色,是依照流傳下來的聖典(āgama;阿笈摩、阿含)來分析佛陀一生的言教,進而加以思想上的整理、組織和系統化分析。或許就在這一種系統化的過程中,便不自覺地把原先屬於「宗教實踐」的義理思想加以轉化,但其目的是為了完成修證佛法的思想體系;但以「阿毗達磨」式具有理論的嚴密性和邏輯性,作細密的整理、論究、抉擇、闡發,若得樞要,則可一以貫之。
當代馬來穆斯林的佛教建築文化
本文旨在以清真寺為例,一析傳統佛教工巧明在今日東南亞馬來穆斯林社區的延續與發展。按傳統馬來社會對佛教的彌奴山(須彌山)世界觀進行了「三界」(欲界、色界、無色界)的詮釋與結合,從而呈現三層式彌奴山型屋頂的佛寺與後來伊斯蘭教化的清真寺建築造型,形成了東南亞特點的佛教建築文化。至少從十三世紀開始,上述三層式彌奴山型建築先後形成了學界所辨識的傳統本土型、中國糅合型和後現代主義型三種子類,既為今日清真寺建築所延續,也為現代馬來穆斯林所自覺與傳承著。佛教建築文化之得以在現代馬來穆斯林社會繼續存在與發展,不能不歸功於後者對佛教建築所做出的伊斯蘭教化的相容詮釋與調整,從而使歷史文明的連續性成為可能。
范仲淹的自覺精神
星雲大師「行佛」的思想根據與推行目標
星雲大師的「行佛」理念與運動,是在既有的「佛行」(十八不共法)含攝了六度四攝、四無量心等「菩薩行」,乃至將人間佛教極力推廣的「三好」、「四給」等佛教新運動視為「行佛」理念的外延與開展。為釐清星雲大師「行佛」的思想根據與推行目標,本文聚焦於其「行佛」、「行佛所行」的論述語境,探討三面向:一、考察「行佛」與佛經中「行佛行」、「行佛所行」的思想連繫,揭示星雲大師「行佛」主要看重「菩薩行」的「覺他」。二、考察星雲大師「行佛」理念是以「我是佛」的佛性思想為依據,須在「自覺」與「行佛」中印證「我是佛」。三、剖析星雲大師倡導「行佛」的現實因素及其對佛教徒、佛光會員的正向作用。要言之,星雲大師的「行佛」理念,根源於「我是佛」的佛性思想,內容則融和了直下承擔、用於生活的禪修精神與自覺覺他的菩薩願行,期許在現實生活中,修正部分佛教徒的修持盲點,提升佛教信仰層次,進而彰顯人間佛教菩薩道的積極形象與普濟性格。
星雲大師「行佛」思想研究
「行佛」論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修行觀的重要核心觀點。「行佛」強調行佛所行、實行佛事,揭櫫了實踐、入世、自覺、普濟的人間佛教要義,折射了星雲大師思想的整體傾向和當代人間佛教的精神主旨,是當代人間佛教運動中關於修行和解脫理論的重要表述。從整個佛教思想史來看,「行佛」思想是循著佛教中國化、禪宗生活化以及佛教人間化的內在線索進一步發展而來的,是對傳統佛教修行觀的發展和創新。在現代性語境中,如何實現神聖與世俗的平衡和融合,如何推進傳統宗教在修行實踐上與現代世界更為緊密的契合,星雲大師的「行佛」論提供了典範性的解決方案。
自覺與行佛
今年是我出家66 年、弘法邁入第56 個年頭;去年出版《雲水三千》時,有人問我:什麼叫雲水三千?也有人問我:為什麼要經常在五大洲來回奔忙?我回答:天上的白雲飄來又飄去,地下的河水流過去又流回來;出家人行腳就是雲水。雲水到哪裡去呢?三千大千世界。所以,雲水就是「行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