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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虛妄」與「開真際」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評
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事業取得了前無古人的偉大成就,大師之所以成功,固然是由於其堅韌不拔的精神、崇高的人格魅力和非凡的組織管理才能,但更重要的應該還是大師對佛法信仰的堅守。無論外部世界如何變化,大師都始終堅守著佛教的根本,詮釋和實踐佛教所指出的人生道路,以大願力、大智慧從事弘法度生的事業,未嘗稍有懈怠。
從佛教詮釋學的視角看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
詮釋―對於經典、傳統或文本,給予合理的解釋,以達成意義的理解、思想的創新、文化的轉型、宗教的發展―,是人類文明與思想中一個既古老又普遍的現象。古代印度的吠陀文明,希伯來舊約傳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華夏六經及諸子傳統,佛典漢譯及其詮釋,希臘哲學、宗教傳統,耶穌基督的《新約》聖經文化,默罕默德的《古蘭經》傳統等,上述這樣的文化、宗教、哲學傳統中,沒有一個不曾經歷經典詮釋與理解的實踐。也正是這個緣故,以詮釋、理解作為對象的學問―詮釋學,正如美國學者唐納德.羅佩茲的說法,「無論如何都不是一門新科學」。
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詮釋的六個理念
在詮釋經典的方法上,佛教自初期聖典即教導「四依止」:依法不依人、依義不依語、依智不依識、依了義不依不了義,開啟了佛教經典在不同的人、事、時、地、物的條件因緣中,有了回應、調整與適應不同地區、對象、文化的詮釋空間,郭朝順教授指出:「佛教若要維持存在世間,必定在時間遷流與世事變化之間,時時保持對其所處時代之問題,具有隨緣回應與自我調整的能力,才能維持佛教之精神方向。」
《釋迦牟尼佛傳》與星雲大師的宗教情懷
《釋迦牟尼佛傳》是星雲大師影響最為深遠的一部文學作品。作為一個佛教徒寫作的佛傳,這部作品承載了佛陀的基本理念,更承載了作者星雲大師的基本理念。其寫作思惟和世俗作家、世俗學者迥然不同;其寫作目的、寫作策略受制於佛陀的歷史、星雲大師所處的時代背景,和星雲大師的宗教革新思想;其對人間的思考亦展示了太虛大師以來,尤其是星雲大師倡導的人間佛教理念。
星雲大師對佛陀本懷的新發展
「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如果只是「對於人的行為發生效力」,「訴於人的宗教情緒」, 那這僅僅是一句與理性相斷絕的教條化學說。星雲大師在《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一書中,不只一次強調人間佛教的人間性、生活性指向。顯然「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這一命題所涉及的,也必然合乎星雲大師的理論旨趣,即 基於活生生的人及社會的現實。因此借用著名哲學家陳康針對社會現實的「事實分析」理論線條,闡釋「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回歸些什麼,相對來說比較切近人間佛教的理論品格。
連雲港佛教文化與藍色海洋文明
一直保存幾千年的文化積存,具有豐富內涵的連雲港歷史文化,在中國歷史上值得我們重視,但對外來的佛教文化與連雲港文化的關係,特別是佛教在東漢傳入這一地區,被視為中國佛教的「海上釋源」,至今還沒有找到具有充分的說服力文字材料。連雲港的行政地域一直都在不斷變化,乃至政府的管控範圍不斷在調整,先後與江蘇、山東、安徽等地涉及,說明這一地區在宗教與文化上始終顯示了不同齊魯文化、吳文化、金陵文化、徽文化等各種地域文化混合的情況,眾多的各種文化內容組成了繁密的平面加立體的大文化現象。連雲港三面環海,一面靠山,是絲綢之路的陸海交匯之地,被看作是從古代的海上絲綢之路起點到現代的新亞歐大陸橋東橋頭堡,最突出、最明顯、最值得重視的是海洋背景的海洋文化,藍色海洋鑄成了當地的底色文化。
南傳佛教的魚王 ―兼論南北兩傳的菩薩認識
佛教有南傳與北傳二支,在佛學理論與行軌實踐中既有相同也有不同的地方。兩支佛教裡都有魚王的記載,並且與菩薩的理論發生了緊密的連繫。南傳佛教的菩薩是指佛的過去世本生,具體地說,是指釋迦牟尼佛的前世;而北傳佛教的菩薩是行使利他慈悲行的踐行者。
談佛教的輪迴和空性觀
某年的一天下午,我在尼泊爾珠穆朗瑪峰附近的一個夏爾巴人小村莊裡,領悟到了轉世觀念的重要性。 村子裡有一座小型的佛教寺院,裡面有我感興趣的藏文經書。當我詢問是否可以看一看收藏在佛堂裡的經文時,寺院的管理員說這些經文是為喇嘛保管的,不對外開放。我又問,是否能見見喇嘛?本以為會聽到「他正外出旅行」的回答,沒想到,那個人說:「可以。他就在那邊的那棟房子裡。」他指了指附近的一棟房子。我走過去,迎接我的是一位抱著小孩的婦女。他們都長得非常莊嚴,而且相貌十分相似。你可能猜到了,她懷裡的孩子就是喇嘛。婦女看著男孩的眼神中混合著驕傲、崇敬和悲傷,她解釋道:「這位喇嘛來到我身邊,我必須照顧他,直到他準備好再次修鍊。」她知道,孩子五六歲的時候就會被帶走,開始以喇嘛的身分生活。
《華嚴經入門》第六講:無盡光
《華嚴經》的第二幕以「普光法堂」為舞台,此法堂與前一幕的舞台「寂滅道場」之間有何關係,經典並未說明,第二幕開場之際,佛陀就已落坐於「普光法堂」的蓮花藏說法座之上。「普光法堂」究竟位於何處,對後世的研究者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疑問。眾說紛紜中,中國唐代的法藏所記載的傳說最有意思。根據他的說法,「普光法堂」位於阿恃多伐底河畔,在釋尊正覺的地點,即《華嚴經》「寂滅道場」的東南方三里之處,由龍王們所建造。從這個傳說來推測,「普光法堂」的原型,或許是菩提伽耶附近的河岸上曾經存在過的建築。無論如何,《華嚴經》的編纂.製作者們將「普光法堂」設定為覺悟的佛陀最初開示教法的場所,暗示佛陀從正覺座上起身,展開教化度眾活動的安排,確實非常巧妙。
《華嚴經入門》第八講:逐漸深邃的境界
舞台進一步深入展開,佛「不離道樹及帝釋宮」,升到夜摩天,在夜摩天王的迎接下,落座寶莊嚴殿。這是第四幕「夜摩天宮會」第一場〈佛升夜摩天宮自在品〉。此場面和先前的「忉利天宮會」開篇方式一樣,由天王出面說明此處為過去諸佛聚眾之地,讚歎此地最為吉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