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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遇.挑戰.抉擇——文化戰略視野下的人間佛教
如果把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與實踐放在當代整個人類文化變遷格局之中進行觀察,我們會發現,人間佛教是對佛教戰略地位及其時代挑戰與歷史機遇進行深刻反思之後的智慧抉擇。如果再將這種抉擇放在整個中國文化發展歷程,尤其是中國佛教發展史當中進行縱向的觀察,我們則發現,人間佛教是中國佛教又一次重大轉型,並與前兩次重大轉型遙相呼應,形成中國佛教的一種內在歷史軌跡。
放下與連結─跨越人際藩籬
當我們聽到英文單詞「attachment」(執著、依附、依戀)時,通常會有正面的反應。有些人可能會進一步說「loving attachment」,就是對配偶、子女、家人、朋友有「深情的依戀」。相對的,“un-”或“de-”這些前綴詞被視為脫離互動,暗示對他人的冷漠。從佛教的角度來看,「attachment」是我們思想和意圖所構建的產物。 佛教使用「attachment」這個詞時的意義更接近於「附加物」,就像我們在電腦上有一個附件一樣。也就是說,「執著」其實是我們對自我和他人概念所做的「附加」。
僧伽教育下自我的突破
從《佛說吉祥經》再論人間佛教的學理依據―兼涵《吉祥經》語文學分析及《吉祥經.義注》漢譯(下)
如今,則是所謂「布施」云云的這個伽他。在這裡,所謂「以此種方式而被施與」,是為「布施」,意思是說「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提供給其他的人們」。而屬於法的行為,或者並非離於法的行為,是「法行」(正當行)。所謂「這些人在我們這裡被認為」,是「眷屬」。沒有過失,是「無錯失」,意思是說「它們不被指責,不被 批評」。其餘的字句,都是已經說過旨趣的。這是關於這個頌文字句的解釋。
我們所有的迷惘皆來自「不識相」
我不是佛
焦窗隨筆 :不要小覷了我!
我與星雲大師的幾次不可思議
不靠佛教,而要佛教靠我
我不是「呷教」的和尚(之二)
上週在《人間福報》寫了〈我不是「呷教」的和尚〉一文,發表之後,這幾天回響熱烈。有人說,他讀了以後想要哭;有人說,他要學習;有人說,他讀了很快樂、很自在;意思就是,有人喜歡閱讀這一類的文章。 這引起了我的一些想法,對於「我不是『呷教』的和尚」這個主題,還有很多的話題值得向各位報告,所以現在再談「我不是『呷教』的和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