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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何以可能?
《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以通俗的言語,頗具智慧地回應了「人間佛教何以可能」這一重大的歷史課題和現實課題。佛教擁有「人間化」的強大基因,佛陀所開示的一切教法,都是為了增進人間的幸福與安樂,所以,「佛教」就其本質而言就是「人間佛教」。對於佛教根本教義過於「消極的」詮釋,不利於佛教的人間化,於是,對之進行「積極的」詮釋,顯得尤為必要。佛教在中國傳播和發展的經驗告誡人們,只有秉承人間化這一佛陀本懷,沿著本土化的路徑,佛法真義才能發揚光大,佛教也才能傳揚開來並發揮積極的影響。當代人間佛教呈現出多維推動的態勢,可視為向佛陀本懷回歸的成功嘗試,於此也初步顯示出了人間佛教的時代價值。
從「持戒」到「給人因緣」——《佛法真義》與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
人間佛教乃是當代漢語佛教的主導形態,其中,由星雲大師領導的台灣佛光山系統,是世人公認最為成功的典範。筆者曾撰文指出,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不是星雲大師一人之思想,而可視為是全球化時代漢語佛教對現代性的一個「集體性」思想應對,故有其新的佛教形態學的意義。從規範性的角度說,此一新的佛教形態學即是「佛教仁學」,乃是人間佛教行者基於佛教的般若智慧與慈悲精神,將中華「仁學」原則自覺地接納,進而從理論與實踐兩個層面最徹底地貫徹落實之的形態表現。對於「佛教仁學」形態的有效性、局限以及未來發展,自然仍有討論的空間,這裡,筆者擬結合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特別圍繞大師對「持戒」與「給人因緣」的詮解,對星雲大師的「佛教仁學」再作一申論。
人間佛教的空間展開——以佛光山建設為探討
宗教道場建設不是一組建築的隨意組合,而有很深的宗教寓意,藉以將其空間賦予宗教人需要的神聖特質。因而,研究宗教道場建設,站在建築的立場固然重要,站在宗教的立場同樣重要。前者讓我們關注特定時期建築技術與藝術為此空間構型提供的可能,後者讓我們關注殿堂的空間配置怎樣構成特定的宗教寓意。由此,我們才能客觀地認識宗教道場建設的裡裡外外。 本文從佛教道場(主要表現為寺院)切入,藉由對佛光山道場建設的考察,以見人間佛教道場建設未來可能的走向。
試析人間佛教誦經的深義
人間佛陀的教導能綿延至今,全拜經典之流傳不輟,現今不只中國佛教仍保有經典的諷誦,乃至南傳佛教、藏傳佛教、日本佛教等僧團,都將之列為日常修行中不可或缺的一項功課。佛世時的誦經,隨著時間、空間及風俗文化的差異,各自產生不同程度的變化。雖然如此,諷誦經典卻從未於僧團修行中消失匿跡,顯然誦經有著不可忽視的意義與功用存在。
人間佛教的生死觀建構芻論——佛教生死輪迴觀的現代理解與詮釋
自從人類有史以來,面對生死的問題,就有下列一連串的問題不斷地被提出:有情的生命是一世?還是三世?生死的歷程是有限?還是無盡?生命是造物主之所創?抑或自然發生的?死後是否仍有靈性的生命存在?或是就此一了百了?這些都是千古以來的疑難與謎題。
人間佛教理論於當代領導學應用的探索研究
星雲大師所倡導與發揚的當代「人間佛教」,一反傳統佛教抱持無常、苦、空、無我的消極出世心態,反對玄遠煩瑣的說解內容,要求深入淺出地闡釋佛法,讓佛教能夠積極走入現實人間,通過利濟人群的修學活動以克服煩惱,獲致生命意義與佛法智慧的領悟。
我對人間佛教的體認
關於人間佛教,從發展到現在,我們先說一些對人間佛教不了解的人,他們提出對人間佛教的一些疑議,現在,我個人在人間佛教內容意義上,有些需要再請教各位的。
人間佛教與道德領導
自有人類群居以來,領導統御便是人群社會中常見的活動,對外侮勢力的攻防、社會秩序的維穩、生活條件的改善、鄉里的互助共生,乃至家族的生存延續,各方面無不需要領導者擔當起帶領與治理眾人的職責,以期邁向整體利益或生活福祉的提升。領導與管理是跨越地域與文化的普遍現象,有放諸四海皆準的共通內涵,也有受到各地文化差異影響的特殊表現。
略論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的人文精神
「人間佛教」的概念最早是由民國時代佛教革新運動的宣導者太虛大師提出來的。太虛大師目睹清末以來中國佛教的衰敗落後,主要表現為寺廟常常依賴經懺法事―超度亡靈的收入來維持僧團的生存,也就是說,當時的佛教是為「鬼」和「死人」服務的;而釋迦牟尼創立佛教本來是為了解決人生問題,要為活人服務,與世俗社會緊密聯繫,亦即「成佛在人間」,「人成即佛成」,因而積極宣導「人間佛教」運動。
人間宗教——從《郭店楚簡》到《維摩詰經》
「人間佛教」一詞不僅是星雲大師所描繪的佛教之核心,亦為中國宗教群體的根本。《獻給旅行者三百六十五日—中華文化佛教寶典》便是其精神之延伸,由此書可見其人文主義之擴展,已概括中國文化的普世價值。公元前三○○年《郭店楚簡》的宗教人文主義關注的並不是身後問題,而是現世生活,〈五行篇〉裡視「人身」為修行德行中心的觀點,與佛教的佛性概念是相容的,維摩詰居士即是利用「人身」這個工具來教示佛法。本文以人文主義,連結《郭店楚簡》與《維摩詰經》宗教意涵的共同基準點。透過人文主義擴展宗教的定義,可以理解到佛教對中國的吸引力不在於它的異域性,而在於它與本土傳統的共同點。因此,我們必須重新定義宗教:涵蓋身後之事以外的人文傳統;關注現實人生,著重於如何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