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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的孝道觀——以《阿含經》為主
早期佛教學者如陳觀勝(Kenneth Ch’en)和道端良秀等認為,孝道是中國佛教的特色。後來史太朗(John Strong)利用「通俗的佛教故事」證明,孝道在印度佛教也很重要,但他聲稱這是「佛教在通俗層面向婆羅門教孝道倫理的妥協」。另一方面,邵朋(Gregory Schopen)主要以印度佛教的碑文和銘文為資料進行研究,也證明孝道在印度佛教很重要,但指出,孝道的教導與實踐在早期佛教的經典文獻中找不到證明。本文中,我們從早期佛教的經典文獻──主要是巴利文的五部尼迦耶和中譯的四阿含經中,找出許多與孝道有關的段落和經文,由此證明孝道是早期佛教倫理教導的重要部分。
以音聲做佛事、用歌聲弘佛法——台灣佛光山梵唄與佛歌之探究
佛教認為音樂具有開示與供養等作用,因此音樂在佛教中有著很高的地位。佛教經典《中阿含經》卷29 中說道: 世尊告曰:「沙門,我今問汝,隨所解答。於意云何?汝在家時,善調彈琴,琴隨歌音,歌隨琴音耶?」尊者沙門二十億白曰:「如是,世尊。」世尊復問:「於意云何?若彈琴絃急,為有和音可愛樂耶?」沙門答曰:「不也,世尊。」世尊復問:「於意云何?若彈琴絃緩,為有和音可愛樂耶?」沙門答曰:「不也,世尊。」世尊復問:「於意云何?若彈琴調絃不急不緩,適得其中,為有和音可愛樂耶?」沙門答曰:「如是,世尊。」世尊告曰:「如是,沙門,極大精進,令心掉亂;不極精進,令心懈怠。是故汝當分別此時,觀察此相,莫得放逸。」
《雜阿含經》十講 (二)
為方便指稱,本文稱一經開頭所署的名稱為「經題」,稱經文中自稱本經的名稱為「自稱經名」。分別以「提詞」代表某一經,將約略十經左右的「提詞」結集成一頌,稱此頌為「攝頌」。「經題」、「自稱經名」與「攝頌」有時三者一致,有時三者各不相同。
從「懺者」到「禪者」——日常語義症療與當代人間佛教的職能定位
從一般意義上講,佛教乃是對治眾生由於無明而生的「意義賦予」衝動,故針對我執而展開無我之「意義症療」,此可視為是佛教之根本「職能」所在,原始佛教阿含經典中,佛陀之名為醫王即明示此點。及至大乘中觀學創始人龍樹菩薩,則因佛教在更廣大居士階層的普及,特別指示了俗諦的「日常語義」性,提出了「若不依俗諦,不得第一諦」的證了原則,以此揭示假名指稱義的無自性,從而將無我擴展為無自性,把「意義症療」進一步落實為「語義症療」。
未來佛的期待:彌勒信仰的形成
通過對漢譯彌勒經典及相關佛經文獻的考察,我們認為彌勒信仰不能簡單地等同於彌勒淨土信仰,彌勒在印度被大小乘佛教崇拜的事實,以及《阿含經》中關於彌勒的種種記載,都顯示出彌勒信仰內涵的多樣性和不斷豐富的階段性。彌勒信仰在印度經歷了三個階段:第一、最初的彌勒信仰形態就是對承繼過去佛、現在佛的未來佛彌勒(現在的彌勒菩薩)的崇拜。第二、因為對彌勒未來成佛的期待,遂產生了彌勒下生信仰。第三、因為對於未來才成佛,現在還是一生補處菩薩的彌勒的皈敬,於是又有了彌勒的上生信仰。
《雜阿含經》十講(四)
我讀《增壹阿含經》—心蓮在舍衛城盛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