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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的來龍去脈
記錄人間佛教行者的身影 —《佛光山開山口述歷史》編輯序
人間佛教的歷史必然性及星雲大師對人間佛教的卓越貢獻
本文提出的一個核心觀點是人間佛教的歷史必然性問題,這是筆者在〈星雲大師人間佛教視域下的佛教史觀〉這篇文章中思想方法的延續,目的是要更加系統更加正面地回應目前人們對人間佛教的一種尚待消解的疑慮。
佛光宗學的理論詮釋―《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傳燈錄》編纂緣起與歷史意義
二十世紀以來,現代人間佛教的興起,標誌著漢傳佛教由傳統走向現代的深刻轉型。不僅回歸佛陀「示教利喜」的本懷,也積極回應現代社會對「人間性」與「實用性」的理性需求。人間佛教推動佛教由「山林佛教」走向「社會佛教」,從強調「出世解脫」邁向「入世度眾」,從注重「個人修持」,走向「集體共修」的菩薩 道實踐。歷經曲折演變,大乘佛法的漢傳佛教,終於以人間佛教的形式,再度回歸「教在大乘、行在大乘、圓融諸乘、直契佛心」的正道之上。
人間佛教的璀璨燈塔
理解人間佛教本質與內涵的「四大視域」
從「歷史視域」、「現代性視域」、「中道視域」與「中國化視域」這四大視域出發,可以較為全面系統地理解人間佛教的本質與內涵,並有助於釐清人間佛教不被人理解的一些問題。從整體佛教史的歷史視域來看,佛教的「人間性」一直存在於佛教發展的不同歷史階段,是佛陀本懷的應有之義,因此可以說「廣義的人間佛教」貫穿了整個佛教發展史。從現代性的視域出發,我們看到佛教界特指的、由近代太虛大師提出的「人間佛教」身處「傳統」與「現代」轉換的特殊歷史時代,這一現代性背景賦予了近現代人間佛教的具體社會性內涵。從中道的立場出發,可以熄滅眾多關於人間佛教的爭議性話題。人間佛教雖立足於人間,卻願景於超越,因此人間與非人間、生與死、苦與樂、消極與積極、虛無與增上,乃至人間佛教與其他類型佛教,皆可圓融於中道之中。從中國化的視域出發,我們可以看到「人間性」既是佛陀的本懷,也根植於中華本土文化的基因與血脈之中,人間佛教之所以能夠成為中國佛教的主流思潮與實踐形態,其本身就烙印了佛教中國化發展的軌跡。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傳燈錄》的出版及其學術思想意義
燈續人間,法入塵寰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傳燈錄》評析
星雲大師圓寂之後,如何對其龐大的思想遺產進行有系統的梳理,成為當代佛教思想界與文化研究者共同面臨的課題。《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傳燈錄》一書的問世,正是在這一歷史與思想交匯點上嘗試。 這是一部在星雲大師圓寂之後,由佛光山體系主導編纂、系統整理其人間佛教思想的大型綱要性文本。其名稱雖承襲傳統「傳燈錄」之格式,卻不以宗門法脈為中心,而是以「人間佛教十大貢獻」為綱目,重新組織大師生前的豐功偉業,構成一種既具思想性又具宣傳、教育功能的經典文本。本書體現出佛光山在思想現代化、組織制度化與文化全球化三方面的戰略考量,也反映了人間佛教從實踐經驗走向理論梳理過程中的結構轉型。在當前全球佛教轉 型為「公共宗教」與「文化資源」的大背景下,該書既是對星雲大師思想遺產的保存與展示,為近現代漢傳佛教文化史研究,特別是台灣以及東亞佛教現代化的理解提供了豐富素材,也是未來學術界深入理解人間佛教思想譜系與實踐形態的一個重要入口。
從金輪仁王到金輪法王 ──釋迦族魚王到甘蔗種的種族變遷軌跡
本文為「佛教與海洋文明」連載專欄第一篇,論及釋迦一族從魚王到甘蔗種法王的變遷軌跡。釋迦族從創世到衰落經歷了數百代,強盛時盛行的是民主制度,創造了金輪王時代輝煌,釋迦牟尼佛在世時,釋迦族已經衰落,聖城迦毗羅衛城讓琉璃王滅掉。釋迦族世俗的金輪仁王的身分,轉換到宗教的金輪王法王的釋迦牟尼佛身上,聖人佛陀創立佛教,其場域超過了迦毗羅衛王朝,其聖王或法王的地位及其歷史影響超過歷代前朝,延續2500餘年仍然沒有衰滅。
當代馬來穆斯林的佛教建築文化
本文旨在以清真寺為例,一析傳統佛教工巧明在今日東南亞馬來穆斯林社區的延續與發展。按傳統馬來社會對佛教的彌奴山(須彌山)世界觀進行了「三界」(欲界、色界、無色界)的詮釋與結合,從而呈現三層式彌奴山型屋頂的佛寺與後來伊斯蘭教化的清真寺建築造型,形成了東南亞特點的佛教建築文化。至少從十三世紀開始,上述三層式彌奴山型建築先後形成了學界所辨識的傳統本土型、中國糅合型和後現代主義型三種子類,既為今日清真寺建築所延續,也為現代馬來穆斯林所自覺與傳承著。佛教建築文化之得以在現代馬來穆斯林社會繼續存在與發展,不能不歸功於後者對佛教建築所做出的伊斯蘭教化的相容詮釋與調整,從而使歷史文明的連續性成為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