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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星雲大師《釋迦牟尼佛傳》中的佛陀形象
近代中國,在西學東進、民族危亡、社會轉型的背景下,傳統佛教積弊沉重,陷入困境,如何實現佛教的現代轉型與發展,太虛大師提出「人生佛教」的理念,對接現代生活,付諸改革。當代星雲大師繼承太虛大師的精神,力倡人間佛教,長於文化弘法,蔚為大觀。《釋迦牟尼佛傳》是星雲大師文學弘法的代表作,價值豐富,影響廣遠。中國大陸學界主要有吳光正、王一帆予以評論,筆者在前賢考論的基礎上,重點考察佛陀形象的真實性、藝術性與多維價值,以資海峽兩岸共同在民族復興的新時代借鑑佛教文化,以佛教文藝創作豐富大眾的精神生活。
中觀辯證法與解脫
解脫即超越痛苦,妄想分別之止息. 「至善」的解脫是一種心靈,精神的解脫,不同於一般所謂的「自由」. 中觀學派以精神的醒悟在了解「苦」為深刻,遍在的; 解脫為「平等」,一切眾生皆可證得佛果. 在中觀的修行法門中,將舊有戒,定,慧三學擴充為六波羅蜜,又以具「空」之般若智慧與慈悲眾生之「菩薩」,代替舊有小乘思想中消極止息煩惱的「阿羅漢」,並將心靈層次分析為不同的「十地」. 中觀學派認為辯證法之空諸見,可改正吾人對真實的錯誤印像,唯有透過「空」才能得到究竟解脫。 中觀學派的涅槃觀中,認為有漏法到無漏法間的進昇只是知識論上的轉變,而非存有論的; 是吾人對「真實」之態度的改變,而非「真實」本身在轉變. 另一方面,涅槃與世間並無差異. 涅槃不是「有」,也不是「非有」,而是捨離「有」與「非有」等等惡見。
從《百年佛緣》看星雲大師弘法創新及對中國傳統文化傳播的啟示
經歷過近代佛教的衰落,佛教在台灣卻有了長足的發展,這與台灣佛教界的共同努力是分不開的,特別是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在佛法弘傳中不拘泥於傳統模式,不斷創新。在弘法之初就積極推動佛教青年運動,為古老的佛教注入了新的生命活力;在對待作為佛教徒主體的女性問題上,星雲大師做到了真正的眾生平等,給了許多優秀女性發光發熱的廣闊舞台;面對大眾,星雲大師選擇了直入人心的通俗文字和語言,讓佛教真正走入了日常生活,這些都為傳播中國傳統文化提供了寶貴的經驗。
「人生的佛教」與「死、鬼的佛教」——以近代江浙地區為中心
如果晚清民國以來的中國佛教經歷了所謂的衰落,那麼僧人從事商業化的經懺佛事,被時人和當代學者認為是一個重要的原因,這也是推動近代佛教改革運動的一個起點。本文希望通過利用期刊報紙、公文檔案、回憶自傳等材料對江浙地區應赴僧人的生活和應赴佛事的內容作出的歷史考察,進而分析彼時僧團、民眾和政府各方如何看待佛教的經懺應赴以及其看法是否客觀。通過史料的挖掘我們認為近代經懺佛事除了諸多弊端和反對的聲音,僧團內部還有改革、辯護的呼聲,民間亦有較大的需求,政府的管控出於多方原因態度不明、實施不力,這部份解釋了為何作為衰落標誌和眾矢之的的經懺佛事在近代較長時段都未消除,甚至還頗為流行的原因。同時也啟發我們思考在近代佛教改革的經驗和遺產上,如何正視及如法地處理佛教在喪葬等宗教儀式上的傳統。
熟悉的陌生人:兩岸宗教交流中的星雲模式
星雲大師多年來對推動兩岸交流做出了很大的貢獻,在講經弘法、學術交流,以及慈善事業等方面都做出了獨特的貢獻,可以說大師是當之無愧的兩岸和平使者。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在理論上來源於大陸佛教傳統,但是他的實踐卻又有著現代的思考和關懷。對於大陸來說,他既是熟悉的、親切的,又是陌生的、新鮮的。為此,本文稱他為「熟悉的陌生人」。本文以宜興大覺寺的重建為例來說明星雲大師在兩岸交流中的獨特角色。大覺寺復建之後,對當地文化起了很大的淨化作用,尤其是傳播佛教文化、淨化人心的努力獲得了廣泛的認可。在星雲大師所帶來的人間佛教進入本地的過程中,地方原有的佛教傳統與信仰逐漸被喚醒、創建與發明,星雲大師起到了一種文化合力的作用,進而影響到當地的當代文化建設導向。另外,在與大陸的交往中,星雲大師作為一位「熟悉的陌生人」,扮演了一個創造性又有挑戰性的角色,大陸民眾對星雲大師的歡迎、接納、崇敬,甚至是追隨,說明地方信仰傳統已經實現了文化的「疊加」和「新習俗的創造」。
略論《玉琳國師》中的佛教故事—兼談人間佛教思想
《玉琳國師》是星雲大師以弘揚人間佛教為宗旨,於1953 年創作的一部小說。這部作品講述瑰麗奇詭的佛教故事,它有別於星雲大師的散文、詩詞、議論文等其他作品,對於探求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文學實踐,具有重要的意義。本文從小說中的三種佛教故事及其傳達的人間佛教思想兩個維度展開。其中,佛教故事是弘揚人間佛教的善巧方便,主要包括神通、因果輪迴和修行歷練三類,而小說中所呈現的人間佛教的思想,主要包括弘揚世間法、出世間法,及世、出世間不二的三個方面。
佛教對青年弘化的台灣經驗—以佛光山為中心考察中文
台灣佛教在過去的六十年來經過從衰頹走向興盛的歷程,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台灣佛教界重視培養青年僧才,且依靠青年、面向青年,以佛學講座、禪修體驗與參訪遊學多種適合青年的形式弘傳佛法。其理念、方式與經驗,對當前中國大陸弘揚傳統優秀文化以及佛教,改變佛教老齡化的現狀,具有一定的啟示和借鑑意義。
本懷同感與人間神顯—現象學視域中的「星雲戒學」研究
自由化、制度化、人間化的「星雲戒學」超越了形上化、禁欲化的傳統戒學,成為化解傳統戒學所遭遇之時代危機的戒學新形態。就內在維度而言,強調將佛陀本懷內化於自身,並在當下生活情境中重構自身,達到佛陀本懷的切身化狀態的「本懷同感」,是「星雲戒學」的根本視域,「因時制宜,時開時遮」與「止惡行善,饒益有情」,是這一視域在制戒原則與戒學精神方面的具體呈現。就外在呈現而言,人在日常持戒活動中,可以達到自利利他的「人間神顯」狀態,即持戒所達到的上手狀態,而犯戒與懺悔,則構成陷入非本真狀態的持戒人自我救贖的內在機制。就終極境界而言,「人格完成,菩提圓滿」是「星雲戒學」的「理想型」。另外,本文還探討星雲戒學與定、慧學及佛光山人間佛教的關係。
中國文化與五乘共法
中國自唐宋以降,開始有了「書院」的設置,不僅成為孕育中國人文與學術思想的搖籃,更是中華文化的精神象徵之一。以中國古代四大書院之一的嶽麓書院為例,早在唐末五代(約九五八年)時,智睿法師等二位僧人在此建屋聚眾,召集士子讀書求學;之後,潭州(長沙)太守朱洞先生於北宋開寶九年(九七六)承此基礎而創立。後來經過儒家的興革,尤其南宋時,著名理學大師朱熹先生(一一三○~一二○○)曾兩次到這裡來講學,當時學生曾多達千人以上,可以說盛極一時。 書院不但是孕育中國人文與學術思想的搖籃,也是中華文化的精神象徵之一。本文即以「中國文化與五乘佛法」為題,分別從「中國文化的內涵」、「佛儒之間的交融」、「五乘佛法的思想」、「人間佛教的未來」等四個方向,約略探討佛教與中國文化的關係。
讀書是星雲大師生命中的重要資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