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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佛思想的形成
曉雲法師佛教教育思想述評
與時俱進的佛教革新運動
事實上,任何一種思想、理論,或者說哲學,如果只是侷限於封閉的團體、學派、宗派,或者說,如果佛教的思想不能走出教團和寺院,不能實現自身的社會化,就不能發揮它的社會作用,也就不能成為社會思潮,推動社會的前進和發展。
道安格義佛教思想述評
此筆者選擇以佛教初傳時期與玄學交融的「格義佛教」階段,並以當時般若思想重要的代表人物道安,作為研究的課題。本文首先探討格義佛教的時代背景,然後了解道安為什麼會運用了「本無」來詮釋般若思想,是因他不懂般若的思想,所以簡單地摹仿王弼的貴「無」思想來詮釋佛教的「空」?還是道安事實上也面臨本土文化固有的特質與思惟方式不容易轉變的問題,因此不得不用當時的思潮,而對般若的性空思想,作一創造性的轉化詮釋?文末則為道安及格義佛教在佛教思想史上的定位尋求一恰當的安頓。
謝靈運山水詩的佛教思想
謝靈運山水詩的藝術成就,代表了中國山水詩成立、發展的第一個高峰。身為「山水詩派」的開創者,他衝破當時玄言詩的窠臼,大規模地將自然山水引入詩歌創作中,帶動整個晉、宋文壇風氣的轉變,譜寫出新意的山水詩歌,具有詩史上的創新意義。自他以後,山水自然,終於成為一種獨立的歌詠描繪的對象,文學的主體性脫離了哲理的束縛。 此外謝詩受到佛學的影響至深,他不僅精通佛典,並且廣交佛門高僧,積極參與佛教活動。他的山水詩篇,直接歌詠佛學精神境界的不在少數,他的詩中好用清曠、清和、清塵、 清思、清淺、清越、清醑、清霄,以及空林、空水、空谷、空庭、空觀等詞彙,表現一種清空玄遠之美,為晉、宋其他詩人所未曾有,使他的藝術風格呈現多樣化的豐富內容。佛學對謝靈運山水詩的影響,值得繼續作更深層的探討研究。
孤弦雅韻——太虛大師的佛教社會理論
太虛大師(1890-1947)是集中國佛學思想之大成者、近代佛教革命與革新的實踐者、以佛法導引現代人心的「人間佛教」的宣導者、立足中國佛教走向「世界時代」的文化交流使者,本文的關注點是太虛大師相關作品中的社會學指向。本文將太虛大師置於風雲激盪的近代中國思想史、逐步紮根中國的社會學學術史當中,分析其立足中國、立足佛教與佛學,融合中西傳統、創建現代中國及其新學術脈絡的努力,揭示其復興傳統、創新學術的意義,尤其是思想中某種佛教社會理論的線索。
再現佛法真義,回歸佛陀本懷——讀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
人間佛教就是真正的佛教。它不僅僅是一個佛教界提出的口號,也不僅僅是一個時代的主張,它是佛教形成以來就擁有的弘法利生的實踐方式,也是一種新型的思想體系與信仰結構。 真正的佛教就是人間佛教。因為人間佛教把出家和在家、出世和入世、寺院和家庭、山林與都市、男眾與女眾等等一切都融合、完整、圓滿了。為此,能夠體現這種圓滿、完整與融合的實踐體系的思想與信仰,就是最能有利於當代人間社會的佛法真義。
從佛教詮釋學的視角看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
詮釋—對於經典、傳統或文本,給予合理的解釋,以達成意義的理解、思想的創新、文化的轉型、宗教的發展—,是人類文明與思想中一個既古老又普遍的現象。古代印度的吠陀文明,希伯來《舊約》傳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華夏六經及諸子傳統,佛典漢譯及其詮釋,希臘哲學、宗教傳統,耶穌基督的《新約》聖經文化,默罕默德的《古蘭經》傳統等,上述這樣的文化、宗教、哲學傳統中,沒有一個不曾經歷經典詮釋與理解的實踐。也正是這個緣故,以詮釋、理解作為對象的學問—詮釋學,正如美國學者唐納德.羅佩茲的說法,「無論如何都不是一門新科學」。
「生為苦本」到「苦為生本」思想的轉型——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讀後感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也是中國傳統文化與宗教的重要組成部分。佛教自從在印度創立之後,就以其特殊的面貌而卓立於世。其對人生和社會的特殊看法,長期以來一直被認為是一種出世宗教。所謂「出世」就是「遠離」。佛教遠離社會,遠離人間,給人們帶來的是一種「消極」或「厭世」的人生觀,這種觀點一直影響著人們的看法,乃至於給佛教貼上了「落後」與「迷信」的標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