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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文佛教大藏經的刻印—兼談《佛光大藏經》的編纂
一千多年來,中國佛教界和朝廷刊刻了二十多種大藏經。最初的編纂者是以《開元釋教錄》的紀錄為基礎,他們的責任是按先前的某版本,儘量收集齊全。然大藏經多被藏在藏經樓裡,使得承載佛陀教導的大藏經,其淨化人心的功能無法發揮出來。《佛光大藏經》是中國大藏經發展史上,第一部旨在以普通讀者為對象的大藏經。它是以民間的力量編纂的。其目的十分明確,就是「現代人人能讀,讀而易解,解而能信,信而易行」,隨著紙本和數據化的大藏經的普及,佛法能通過大藏經延續和流傳。《佛光大藏經》的貢獻,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信願行解的隨身寶:《佛光大辭典》
藏經是佛教學的的寶庫,歷代對藏經的編纂極為重視,不僅當作政績大業,也視為傲人文化成就。編纂戴經,勞師動眾,費力耗時,亦末必能成,一個朝代又往往只能完成一次編修工作,這也可能是有的機會。藏經編纂之巨困難如此,而一位佛教學者想攀足藏經高閣,即使窮其畢生之力勉勵精進,又能閉關幾度?閱藏幾許?其親證佛語奥義又幾番?要能悠遊經藏法海而不迷失,除了憑其毅力和因緣外,就只能依靠工具了。辭典就是出牌迷津的普巧工具,是佛法經法海的舟輯。
印度佛傳圖的象徵藝術
佛一生的事蹟,被印度的藝術家及佛教的僧侶們,雕刻描繪在寺院石窟之中,具有長達一千多年的歷史,可追自西元一、二世紀的印度貴霜王朝(Shunga) 到九世紀末的帕拉王朝 (pala)。佛傳的主題深深地吸引著藝術家們,如像當時佛教的信眾,對於佛教犧牲奉獻的熱誠,佛教藝術的盛況就像這豐富的遺產般瑰麗奇偉。藝術家和僧侣們從早期佛教文學中文學尋找題材,雕刻描繪在佛塔浮雕或石窟壁畫上,使整個佛教藝術呈現磅磚的氣勢。
佛光山叢林學院
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曾說過:「沒有教育,縱有再高深的教理,再眾多的經典,誰去研究呢?所以必須要提倡教育。僧伽,要有僧伽的教育;信徒,要有信徒的教育;甚至於兒童、婦女,也要有兒童的教育,婦女的教育。」這樣的因緣開展佛光山一心辦教育的理念。
值得信賴的法寶——讀《佛光教科書》有感
拿到佛光山印行,星雲大師編著的《佛光教科書》,雖然淺學輒止,卻也受益良多。聯想起自己初學佛時,因既沒有良師指導,又沒有找到應機的佛學入門書籍,而走了不少彎路,所以,當我瀏覽此套叢書之時,相見恨晚之感油然而生。因此,藉此文章,一方面向有心學佛又不知從何入手者推薦此書,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初學佛時所遇困境提供給讀者以為經驗,希望後來者能因此少走些彎路。
劉禹錫與佛教
中華佛教,特別是學術,自隋代開始「獨立」後,入唐即稱鼎盛,廣泛影響國人生活,唐代如韓愈等排佛崇儒的儒學名家,尤係如此. 劉禹錫生來,其性即聰慧不凡,自幼受到佛學熏染,深得名僧靈澈,皎然器重,故其學問大成以後,茍為文,則多見反應其直接間接受了釋門學術的深刻影響; 若為詩,則多見表現其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的特別欽仰. 本文作者輯錄集本,外本所收,經劉氏吟和的詩歌,其中充分表現他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特別欽仰者,並用全唐詩內所收新編十二卷劉禹錫詩,相與校對付印. 由這些作品可明顯看出,劉禹錫自幼即與中國佛教佛學及佛化,結了不解之緣,亦可獲知他個人不厭其煩地反復表白,個人由愛佛而信佛,深受佛教佛學的影響。
再現佛法真義,回歸佛陀本懷——讀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
人間佛教就是真正的佛教。它不僅僅是一個佛教界提出的口號,也不僅僅是一個時代的主張,它是佛教形成以來就擁有的弘法利生的實踐方式,也是一種新型的思想體系與信仰結構。 真正的佛教就是人間佛教。因為人間佛教把出家和在家、出世和入世、寺院和家庭、山林與都市、男眾與女眾等等一切都融合、完整、圓滿了。為此,能夠體現這種圓滿、完整與融合的實踐體系的思想與信仰,就是最能有利於當代人間社會的佛法真義。
「疾虛妄」與「開真際」——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評
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事業取得了前無古人的偉大成就,大師之所以成功,固然是由於其堅韌不拔的精神、崇高的人格魅力和非凡的組織管理才能,但更重要的應該還是大師對佛法信仰的堅守。無論外部世界如何變化,大師都始終堅守著佛教的根本,詮釋和實踐佛教所指出的人生道路,以大願力、大智慧從事弘法度生的事業,未嘗稍有懈怠。
「生為苦本」到「苦為生本」思想的轉型——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讀後感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也是中國傳統文化與宗教的重要組成部分。佛教自從在印度創立之後,就以其特殊的面貌而卓立於世。其對人生和社會的特殊看法,長期以來一直被認為是一種出世宗教。所謂「出世」就是「遠離」。佛教遠離社會,遠離人間,給人們帶來的是一種「消極」或「厭世」的人生觀,這種觀點一直影響著人們的看法,乃至於給佛教貼上了「落後」與「迷信」的標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