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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信賴的法寶——讀《佛光教科書》有感
拿到佛光山印行,星雲大師編著的《佛光教科書》,雖然淺學輒止,卻也受益良多。聯想起自己初學佛時,因既沒有良師指導,又沒有找到應機的佛學入門書籍,而走了不少彎路,所以,當我瀏覽此套叢書之時,相見恨晚之感油然而生。因此,藉此文章,一方面向有心學佛又不知從何入手者推薦此書,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初學佛時所遇困境提供給讀者以為經驗,希望後來者能因此少走些彎路。
說真話的大師——談論佛法真義,表述佛法正義
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收集了三百多個主題,是大師平生思索佛法問題,針對佛教界人云亦云,或已產生「沉疴重症」的一般見解,予以辯證說明。他勇於面對佛教的種種問題,正本清源,讓佛法的不二智慧,真實呈現給世人。從他的慈悲與智慧中,我看到了高貴的勇氣。
從佛教詮釋學的視角看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
詮釋—對於經典、傳統或文本,給予合理的解釋,以達成意義的理解、思想的創新、文化的轉型、宗教的發展—,是人類文明與思想中一個既古老又普遍的現象。古代印度的吠陀文明,希伯來《舊約》傳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華夏六經及諸子傳統,佛典漢譯及其詮釋,希臘哲學、宗教傳統,耶穌基督的《新約》聖經文化,默罕默德的《古蘭經》傳統等,上述這樣的文化、宗教、哲學傳統中,沒有一個不曾經歷經典詮釋與理解的實踐。也正是這個緣故,以詮釋、理解作為對象的學問—詮釋學,正如美國學者唐納德.羅佩茲的說法,「無論如何都不是一門新科學」。
「生為苦本」到「苦為生本」思想的轉型——星雲大師《佛法真義》讀後感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也是中國傳統文化與宗教的重要組成部分。佛教自從在印度創立之後,就以其特殊的面貌而卓立於世。其對人生和社會的特殊看法,長期以來一直被認為是一種出世宗教。所謂「出世」就是「遠離」。佛教遠離社會,遠離人間,給人們帶來的是一種「消極」或「厭世」的人生觀,這種觀點一直影響著人們的看法,乃至於給佛教貼上了「落後」與「迷信」的標籤。
說真話的大師——談論佛法真義,表述佛法正義
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收集了三百多個主題,是大師平生思索佛法問題,針對佛教界人云亦云,或已產生「沉疴重症」的一般見解,予以辯證說明。他勇於面對佛教的種種問題,正本清源,讓佛法的不二智慧,真實呈現給世人。從他的慈悲與智慧中,我看到了高貴的勇氣。
星雲大師「行佛」的思想根據與推行目標
星雲大師的「行佛」理念與運動,是在既有的「佛行」(十八不共法)含攝了六度四攝、四無量心等「菩薩行」,乃至將人間佛教極力推廣的「三好」、「四給」等佛教新運動視為「行佛」理念的外延與開展。為釐清星雲大師「行佛」的思想根據與推行目標,本文聚焦於其「行佛」、「行佛所行」的論述語境,探討三面向:一、考察「行佛」與佛經中「行佛行」、「行佛所行」的思想連繫,揭示星雲大師「行佛」主要看重「菩薩行」的「覺他」。二、考察星雲大師「行佛」理念是以「我是佛」的佛性思想為依據,須在「自覺」與「行佛」中印證「我是佛」。三、剖析星雲大師倡導「行佛」的現實因素及其對佛教徒、佛光會員的正向作用。要言之,星雲大師的「行佛」理念,根源於「我是佛」的佛性思想,內容則融和了直下承擔、用於生活的禪修精神與自覺覺他的菩薩願行,期許在現實生活中,修正部分佛教徒的修持盲點,提升佛教信仰層次,進而彰顯人間佛教菩薩道的積極形象與普濟性格。
巨贊法師佛教改革思想初探
誠如黃心川先生所言:「巨贊法師是改革浪潮的浪尖兒太虛路線的繼承者,他在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過程中為了佛教的復興和改革,殫精竭慮,勇猛直前,作出了不懈的努力,奉獻了一生。」、「巨贊法師是一位解行相應的佛教改革家,他把畢生的精力奉獻給了佛教的改革和復興事業。」
佛光山教團與跨分界倫理對話——廣結善緣
本文以國際佛教運動為研究基礎,對「跨界倫理對話」(ethical conversations across borders )進行定義,亦即認定多元倫理制度時所發生的倫理審議、評估或論證的行為,並提出其可能發生的條件。第一部分所描述的佛光山教團,發源於台灣,目前已在全球創建別分院,並致力於教團與各界人士往來時的道德修養。透過佛光山開山星雲大師所提倡的「廣結善緣」、「給人方便」兩種方法,使其目標能夠順利達成。第二部分概述筆者觀察佛光山後所得到的結論:所有「跨分界倫理對話」都需具備兩種因素:(一)尋求相似點(亦即「善緣」),(二)辨識差異點,以求建立雙方展開對話的基礎。
從佛教詮釋學的視角看星雲大師的《佛法真義》
詮釋―對於經典、傳統或文本,給予合理的解釋,以達成意義的理解、思想的創新、文化的轉型、宗教的發展―,是人類文明與思想中一個既古老又普遍的現象。古代印度的吠陀文明,希伯來舊約傳統,釋迦牟尼佛所創立的佛教,華夏六經及諸子傳統,佛典漢譯及其詮釋,希臘哲學、宗教傳統,耶穌基督的《新約》聖經文化,默罕默德的《古蘭經》傳統等,上述這樣的文化、宗教、哲學傳統中,沒有一個不曾經歷經典詮釋與理解的實踐。也正是這個緣故,以詮釋、理解作為對象的學問―詮釋學,正如美國學者唐納德.羅佩茲的說法,「無論如何都不是一門新科學」。
漢文佛教大藏經的刻印——兼談《佛光大藏經》的編纂
中國佛教雕刻的大藏經始於宋朝開寶四年(971)至太平興國八年(983),朝廷命張從信到益州(今四川成都)雕造佛經全藏,是為「蜀本」或「蜀版」。《開寶藏》雕版完成十三萬塊後,刻版運到汴京(今開封)儲存,刷印本則分送給各地大寺院。首刻全藏印本曾於北宋雍熙元年(984)由日本沙門奝然傳入日本,以後陸續傳入契丹和高麗及西夏,各地寺院的佛教徒紛紛來汴京請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