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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變應世,以不變度眾—從佛教戒制變化看中國佛教的現代化與國際化
佛教文化從印度進入中國,不僅能夠在中華民族中生根發芽,而且逐漸成為中華傳統文化的組成部分,一方面得益於中國本土文化的開放與包容,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佛教文化具足了方便智慧的特性。在佛教傳播的過程中,如何通過變通適應不同地域和不同時代,又能保持純正的佛陀智慧並得以廣泛傳播,是佛教產生兩千多年來始終必須面對的問題。本文從佛陀時代制戒至佛滅、中國佛教乃至現今人間佛教之制戒,探討佛教只有依著「以變應世,以不變度眾」的發心,才能在保證自身存在和發展的前提下,弘揚佛法,度化更多眾生。
從人間佛教生死達觀析論「安樂死」之不當
現代人在面對自己的親人走向生命末期時,幾乎都不自覺地選擇以現代醫療的方式來對抗「死亡」,一味地施以不斷的救治,導致理想的「善終」有其現實上的困難。本文的主旨在於,從人間佛教生死達觀的立場與視野,析論「安樂死」之不當。首先引述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理念中有關「生命不死」的解讀與詮釋,接著說明死亡的自然機制,然後從觀念與實務兩方面,剖析「安樂死」之不當。
中國佛教內關於靈魂不滅的爭論
平凡的不平凡:從星雲大師《釋迦牟尼佛傳》談人間佛教的佛陀觀
人間利生比日月,佛教淨心不染塵
人間佛教的變與不變
總體上看,中國佛教歷史進程的基本脈絡呈現出三期連動的走向,從西漢到隋唐,在長達一千年的過程中,歷史的主脈是引進、消化、吸收印度佛教,不但播下佛法的種子,而且完成了本土化轉型,實現了理論扎根與實踐的拓展,在不斷學習、不斷創新、不斷弘揚的歷史進程中,形成文化型與學術型佛教的高度繁榮。 促成這一歷史主脈形成的核心因素是域外僧人的入華傳教、中國僧人的西行求法、中外僧人的合作譯經、大批僧俗學人的踴躍譯經講經,以及信眾的寫經、抄經、印經、刻經、唱經、誦經、供經等,以及在此基礎上主要由高僧大德完成的理論辨析、理論建構、理論推廣。
面對不同佛教文化的今日人間佛教
殘障者是否為其不幸負責—論人間佛教的殘障觀
「殘障者是否為其不幸負責」,這一問題既是對不幸與災難作出解釋的理論問題,也是關係到人們在生活中如何對待殘障現象、避免歧視殘障人士的現實問題。本文從這一問題出發,在第一部分聚焦「殘障」的界定問題,從原始佛教經典中的「殘障」相關論述出發,在忠實於文本觀點的同時進行梳理與建構,說明「殘障」概念的建構性、多元性及其與基礎教義之間的關聯;結合現代殘障模式,探究對於重新理解「殘障」群體的啟示,闡明一種既符合基礎教義又與現代社會發展需求相契合的殘障觀。第二部分則探究「殘障」現象中關涉到的「責任」問題,剖析對殘障者的歧視信念的合理性與錯謬處,闡明「殘障者」與「非殘障者」各自的「責任」,基於非宗教人士也廣泛認可的緣起原則,從佛教護生精神出發,建構基於人間佛教思想的對「殘障」的積極詮釋和行動策略。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信念「生命不死」的現代詮釋
星雲大師在《人間佛教佛陀本懷》一書的序文一〈人間佛教佛陀本懷〉裡,列出了20則要義,希望將人間佛教真正的原意還復回來。其中有關「生命不死」的闡述就占了7則,超過三分之一,有相當大的比重,可見「生命不死」是人間佛教的核心信念。 其實,生命不死、生命輪迴的說法是通於古今中外的,而不只是東方宗教文化思想所獨有。在古代西方哲學思想與宗教典籍中,原本就有輪迴轉世(reincarnation)的概念與說法。早期的基督宗教也並未排斥輪迴轉世的觀點與說法,在早期的《舊約》與《新約》聖經中皆有輪迴轉世的文獻記載,早期教會的神父也接受輪迴轉世的概念,不少聖徒更相信他們有前世與來生。然而很不幸,這些史實大多被刪除、抹煞及掩蓋了,以致於被大多數世人所遺忘。本文嘗試結合經典義理、歷史考察與哲理詮釋,以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現代視野,重新解讀「生命不死」的宗教意涵,進而啟發人間佛教菩薩行願的信念與修持。
新時代的新倫理——星雲大師的「十要十不要」
人間佛教的主旨是「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如何契理契機,攝受大眾,將佛法的正知正見傳達到社會人群之中,使他們在品質層面有所提升,心靈層面有所淨化,日常行事有所遵守,生活倫理有所敬畏,這成為當代宗教家思考的焦點問題。星雲大師的《貧僧有話要說》一書,延續了以往佛教人間性的主題,以及平和親切的敘事風格,用最簡潔通俗的文字,表達著對當代社會倫理走向的人文關懷。大師在書中列出許多欄目來闡述人間佛教的主張,第三十說為「我訂定佛教新戒條」,集中闡述對戒律現代化的思考,「十要十不要」的新戒條,是大師「護教安眾」的創新。這樣的「新戒條」打破了僧信界限,融合了世俗倫理與出世戒法,人人都能守法持戒,世界就會消除人我區別,以同理心來建構人類命運共同體。這就是「人間佛教」的使命,這就是「佛光新戒條」的普世意義,這就是佛陀一代時教為未來人類帶來的一道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