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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議鳩摩羅什譯經的語言風格—以《維摩詰所說經》同經異譯本的對比為例
星雲大師白話佛典推廣研究
佛教經典的譯傳是佛教傳播與發展的重要方式與内容。歷史上中國佛教經典的傳播,主要以譯經、抄經、誦經、印經等為主。近代以來興起的佛經白話事業,佛經典傳播推廣的一種新的重要形態。漢語佛教文化圈裡的僧人和學者們在佛經白話事業上取得了一些成績,但同時也存在一些問題和爭議。重視佛教經典的推廣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理論與實踐的特點之一,星雲大師不僅自己完成了部分白話經典的撰述,並且推動出版了《中國佛教經典寶藏白話版》叢書,成為佛教史上將佛教經典現代化、通俗化、普及化的一大創舉。星雲大師與佛光山對白話佛典的推廣,為佛教經典的通俗化與社會化作出了卓越貢獻,在佛教現代化轉型過程中具有獨特的意義。
帛法祖的譯經及其在隴右的佛教活動
佛教建築的使用與管理
佛教的建築,起源於佛世時,應眾生之需要,而有竹林精舍、祇園精舍、鹿母講堂等寺院之興建。到了中國,伴隨佛教的傳入,因為迦葉摩騰、竺法蘭至中原譯經弘法,啟發東漢明帝的信心,創設洛陽白馬寺,是第一所中國佛教寺院的建築。 佛寺一向是當代文化活動的中心,寺院也是集建築、雕塑、繪畫、書法於一身的綜合美術館。中國現存的早期宮室、住宅極為稀少,宮殿式佛殿卻反映出當時結構、裝修、構造等方面的發展狀況,以唐代五台山佛光寺為例,佛光寺是現今僅存的唐朝木構建築。唐朝是中國藝術的黃金時期,唐朝主要的藝術表現,全集粹於殿內,使該寺成為中國獨特的寶藏。又如建於魏孝明帝熙平元年(西元五一六年)的永寧寺也被譽為「此寺精麗,閻浮所無」。
佛光大辭典英譯 佛教研究新利器
教研究院國際組主任妙光法師為總召集人,第二次培訓課程包括成語、偈語、公案的翻譯技巧、翻譯練習,以及翻譯團隊領導培訓等。有來自香港、菲律賓、新加坡等地義工,以及叢林學院學生參與。 「翻譯辭典同時也提供翻譯經典絕佳的工具,」Lancaster教授表示,「但一個很大的困難是,不同人所譯的辭條是否一致、工作進度的順暢,這些都必須不斷追蹤,所以我們另外設計軟體克服這個困難。」此外還有許多佛學名相在英文中沒有相對應的辭彙可譯,例如「涅槃」,或是中文複合詞的問題,「這項英譯計畫必須投入大量人力的原因,是為了集思廣益,找到最適合的翻譯辭彙,表達所有詞條。」 為了提供研究人員新的工具書,並設計可在手機、電腦上使.....
義淨與《佛為海龍王說法印經》
唐代義淨三藏是著名的法師、翻譯家、中印文化交流的使者,曾在長安大薦福寺翻經院譯出338 字《佛為海龍王說法印經》。本文對這部經典與法印的學說做了梳理,認為這部經典與南印度海洋佛教的背景有關係,經中所說的海中娑竭羅龍王之龍族,是海洋佛教的主角,但在天地海中的地位最低。「法印」最早是從「五印」開始,按照減法而分別成為「四印」和「三印」。法印的遞減,是佛教界內部對理論的認識深入後整合而成的。「苦印」被單獨地提出來,與海邊的苦難生活有重要的關係。
星雲大師白話文譯經精神與實踐的歷史意義與未來展望
作為中國歷朝僧傳的第一科,「譯經」歷來是中國佛教史關鍵奠基性的一環。在漫長的譯經史背後,體現的則是「隨國應作」、「令離諸著」、「生善與實踐」等一貫精神,以及從口傳到書寫等傳播方式變革所帶來的不同經文呈現方式。如今,星雲大師不僅接續了中國譯經的傳統精神,提出「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佛法就是要講得讓人聽得懂」、「行佛」等理念,還組織編纂了《中國佛教經典寶藏精選白話版》叢書,為當代人理解佛教提供了更為方便的舟筏。繼往開來,在繼承從佛陀至星雲大師一貫譯經精神的前提下,開展互聯網和人工智慧時代的世界範圍譯經工作,實乃未來佛教發展的題中應有之義。
後漢西域譯經家傳記資料研究
本篇介紹後漢時來到中國從事譯經工作的十一位西域譯經家:迦葉摩騰,竺法蘭,支婁迦讖(支讖),安世高,安玄,竺佛朔,支曜,康巨(康臣),康孟祥,釋曇果,竺大力的傳記資料; 並且將散見於各佛教史傳,目錄等書的有關資料加以收集研究。文中附有各書收錄後漢西域譯經家名表,國籍表,身份表,譯經年代表,譯經地點表與所譯經部卷數表. 作者並於文末詳列本篇文章所介紹之十一位譯經家傳記資料的各個出處. (僅刊出卷數,頁碼,略去資料原文)
《恒水經》及其同本異譯的內容研究
《恒水經》是漢傳佛教比較早譯出的經典,大概在西晉時期就被譯出來了,現在藏經裡保存各種不同譯本,並為歷代現存經錄所記載。現有的所有譯本,主要內容基本一致,只有《瞻婆比丘經》和《八法中遮法第六》譯本中的一部分內容與其他的譯本翻譯不同。本文考察了《恒水經》同本異譯的各種經本內容的異同,以及與「海中七寶」和「海」的關係。
長阿含經研究
四阿含經之排列次序,各部派不同,本文列舉四阿含經長增,雜,中的不同排列形式以推斷其可能的所屬學派. 作者以為雖無法一味以此方法下判斷,但卻可由此窺知所含部派的特色,仍具參考價值。 至於漢譯《長阿含》所屬部派的問題,日本學者曾做過種種討論與研究,如早期法幢主張其屬化地派; 明治以後,學者則多認為《長阿含》屬法藏部,亦有石川海淨等人以為其屬說一切有部,各種說法不一。 漢譯《長阿含》與巴利《長部》因所屬部派不同,故組織與內容亦異. 作者於文中簡述二者的內容,並提出其他異譯經; 文末詳細列出南傳大藏經 (日譯) 之巴利阿含與日本國譯一切經之阿含部以為補充說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