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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高明而道中庸
釋《肇論》、《大乘起信論》對魏晉玄學「有無之辨」的兩種回應及動因—以人間佛教人間概念為中心的研究
「有無之辨」是魏晉玄學熱議話題之一,對於其中存在的懸而未決的問題,《肇論》、《大乘起信論》在方法論上進行了回應,但是對此學界關注較少。前者通過強調空性達到消除有無二元對立的矛盾,後者則是以眾生心達到統攝一切世間法、出世間法的目的。至於回應背後的動因,與佛教傳入中國時面對的直接問題有關,也就是為進入世人日常生活提供理論支持。最後討論問題過程中可以發現,我們對於「人間」概念的理解,不應僅僅局限於人生層面,還要從神聖性、義理性、生活性等多個層面來把握。
人間佛教在中國大陸的功能轉型
2018年,中國大陸的佛教徒(包含共產黨允許的其他宗教),應可慶祝一場值得緬懷的週年紀念:就在40 年前,1978年12月,中國共產黨第十一屆中央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通過恢復大陸宗教修持活動議案,此為文化大革命(1966-1976)期間,宗教受到全面性壓制之後的一個新開始。
人間佛教制度研究——以《僧事百講.道場行事》為中心
「僧伽制度是佛教的核心制度,然而,它並不是佛陀所發明的,眾所周知,佛教的僧伽制度起源於佛教興起前的古印度宗教運動。當佛陀成為一個托缽的修道者時,托缽的族群早就已經存在了」。「出家」或「出離」是這個團體的根本特徵。出家所摒棄的不僅是家庭生活,還有一切的社會經驗與制度體系。佛教興起後完全繼承這一傳統,從「在家到無家」,奉行這一生活儀式的人組成遊方的修行團體。他們乞食為生,居無定所,過著少欲知足的生活。
中國觀音信仰的基本體系
在中國乃至整個東方世界,觀音都是一位極受崇拜的菩薩。有人曾說,觀音是半個亞洲的信仰,這是一點都不為過的。在中國漢族地區,觀音信仰的流傳更為廣泛,「戶戶觀世音」這樣的俗語就反映了這種流傳的廣泛程度。不論是古代還是今天,人們對觀音信仰在中國盛行是沒有任何懷疑的,可是,對這種奇特的宗教文化現象進行深入的研究,特別是從歷史的角度、文化的角度和哲學的角度進行系統而全面的考察,卻一直是一個非常薄弱的學術領域。
明代佛教中的《起信論》
《大乘起信論》在明代受到重視,與明代華嚴宗的某種程度的復興有一定關聯。據清代乾隆年間的弘方所著《賢首宗乘》的記載,明朝末年至清初,最活躍的華嚴宗派別是雪浪洪恩一系的活動。雪浪洪恩(1545-1608),同憨山德清一樣,在南京的大報恩寺講授華嚴教理和唯識學,培養了眾多的弟子。當時的文化界領袖錢謙益在提到當時雪浪系的盛況時云「賢首宗派,得法弟子數百人,依法傳教者數千人。無論南北,不復有宗派如此者」。明末華嚴宗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按照《賢首宗乘》的說法,雪浪洪恩門下有巢松慧浸(1566-1621)、一雨通潤(1565-1624)、高原明昱等,之後則是蒼雪讀徹(1586-1656)、汰如明河(1588-1640)等。雖然《賢首宗乘》的記載,具有明顯的宗派意識,不能當成信史來看,但它至少反映了雪浪一系在明末清初的佛教界確實流傳較廣的事實。
佛教文獻對中國佛教文學的影響
佛教傳播深遠廣大,佛書卷帙浩繁,單是漢文大藏經就有數十種之多;加上藏文、日文及南傳巴利文語系的各種三藏十二部,已足可構成一個佛教圖書館的基本規模。這些佛教典籍形成一個龐大的文獻群,成為人類歷史的珍貴遺產。
略談中國茶人的四種修養
慧遠鳩摩羅什之爭與晉宋之際中國佛學思潮的轉向
廬山慧遠與鳩摩羅什之間的理論論爭,是中國佛教思想史上一個極為重大的事件。研究中國佛教特別是魏晉南北朝佛教的學者,無不對這一事件給予極大的關注。以《大乘大義章》為中心,詳盡地分析和研究這兩位佛學大師之間的往返問答和思想差異,成為該領域學術研究的重心和主流。相應地,在這一研究領域,學術界也取得了相當豐碩的研究成果。儘管對某一問某一答等細節的具體分析上,學者們間或還存在著一些不同的看法,但總體上來說,前輩學者們對這一專題的研究可以說是相當得詳盡完備了。倘若再就事論事地對《大乘大義章》的記述進行分疏,恐怕並沒有多少下足的餘地。
晚清民初巨變——現代中國佛學復興的歷史背景
今天我要討論的是,1900 年前後的歷史巨變與中國佛學復興的背景。1 傳統時代各個文明體曾經相對封閉,可是隨著世界地理的大發現與西力東漸,近代世界形成了一個彼此關聯的網絡。近代以來各個國家的很多變化,都是因為互相衝擊、影響和交流才出現的,所以,研究近代諸國歷史,一方面要多多考慮外部原因,即這些新變化是否可能與異域有關,一方面也要深入考慮內部背景,即這些外來因素為什麼會促進文化史這樣變而不是那樣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