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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佛教回傳印度研究――「佛光山徳里文教中心」觀察思考
人間佛教、自主學統與危機時代的文化中國
人間佛教的實踐不僅只是一種成功經驗所累積的知識,它更是一種珍貴的智慧!隨著時代的變遷與社會日新月異的演進,知識終有無法契機、不合時宜之日,而智慧卻可源源不絕的提供契理契機之辦法。本文所要提出的第一個問題是:大師所展現的智慧是什麼?其智慧可以被學習和複製嗎?這是希望繼承人間佛教者所普遍關心的課題。佛教的解脫理想(包括救度眾生,令眾生解脫的終極目標)何時才得以真正實現?這是本文所產生的第二個問題。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納入本校佛教學院正式課程之芻議──特以該書「第四章 佛教東傳中國後的發展」為例
《人間佛教佛陀本懷》。在北返的車程上,個人基於一己的學術興趣,首先便覽讀了這部著作的第四章。在題作「佛教東傳中國後的發展」的這一章裡,大師以淺顯易懂的口吻娓娓道出了佛教東來中土之後,對漢地文化各方各面的重大影響。事實上,在《人間佛教佛陀本懷》一書共計六章三百四十餘頁的篇幅中,第四章便占有了百頁之多;吾人或可由此清楚見出,星雲大師對佛教東來中土而與漢地文化相互切磋,乃至最終與之渾然合一的歷史進程,顯然是極其關注的。除此而外,《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第四章尤其值得讀者特加留意之處,乃在本章七個小節中,除第七節之外,其餘六節都是以「人間佛教」為其限定語,具體而微地分別講論了佛教東來中土之後,隨其逐日發展,而對漢地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的方方面面所產生的重大影響。質而言之,星雲大師以「人間佛教」作為限定語而講明漢地佛教文化,一方面不但充分顯示其一生所揭櫫的「佛陀的教法即是人間佛教」的理念,同時也可謂恰如其分的標舉出漢地佛教文化的發展,其實就是人間佛教的具體朗現。
成人與成佛——以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為中心
人間佛教已經成為佛教現代乃至未來發展的重要方式,重視人間,以人為本,從人天乘而發展至佛乘,由人生的增進圓滿而進化至佛乘,人乘乃佛乘的初階,這些思想從太虛大師開始即成為海峽兩岸人間佛教的重要觀念。星雲大師在這一基礎上,面對現代社會人生的新發展,進一步推進了人間佛教思想中關於成人與成佛關係的理論。
極高明而道中庸
釋《肇論》、《大乘起信論》對魏晉玄學「有無之辨」的兩種回應及動因—以人間佛教人間概念為中心的研究
「有無之辨」是魏晉玄學熱議話題之一,對於其中存在的懸而未決的問題,《肇論》、《大乘起信論》在方法論上進行了回應,但是對此學界關注較少。前者通過強調空性達到消除有無二元對立的矛盾,後者則是以眾生心達到統攝一切世間法、出世間法的目的。至於回應背後的動因,與佛教傳入中國時面對的直接問題有關,也就是為進入世人日常生活提供理論支持。最後討論問題過程中可以發現,我們對於「人間」概念的理解,不應僅僅局限於人生層面,還要從神聖性、義理性、生活性等多個層面來把握。
人間佛教在中國大陸的功能轉型
2018年,中國大陸的佛教徒(包含共產黨允許的其他宗教),應可慶祝一場值得緬懷的週年紀念:就在40 年前,1978年12月,中國共產黨第十一屆中央委員會第三次全體會議,通過恢復大陸宗教修持活動議案,此為文化大革命(1966-1976)期間,宗教受到全面性壓制之後的一個新開始。
人間佛教制度研究——以《僧事百講.道場行事》為中心
「僧伽制度是佛教的核心制度,然而,它並不是佛陀所發明的,眾所周知,佛教的僧伽制度起源於佛教興起前的古印度宗教運動。當佛陀成為一個托缽的修道者時,托缽的族群早就已經存在了」。「出家」或「出離」是這個團體的根本特徵。出家所摒棄的不僅是家庭生活,還有一切的社會經驗與制度體系。佛教興起後完全繼承這一傳統,從「在家到無家」,奉行這一生活儀式的人組成遊方的修行團體。他們乞食為生,居無定所,過著少欲知足的生活。
中國觀音信仰的基本體系
在中國乃至整個東方世界,觀音都是一位極受崇拜的菩薩。有人曾說,觀音是半個亞洲的信仰,這是一點都不為過的。在中國漢族地區,觀音信仰的流傳更為廣泛,「戶戶觀世音」這樣的俗語就反映了這種流傳的廣泛程度。不論是古代還是今天,人們對觀音信仰在中國盛行是沒有任何懷疑的,可是,對這種奇特的宗教文化現象進行深入的研究,特別是從歷史的角度、文化的角度和哲學的角度進行系統而全面的考察,卻一直是一個非常薄弱的學術領域。
明代佛教中的《起信論》
《大乘起信論》在明代受到重視,與明代華嚴宗的某種程度的復興有一定關聯。據清代乾隆年間的弘方所著《賢首宗乘》的記載,明朝末年至清初,最活躍的華嚴宗派別是雪浪洪恩一系的活動。雪浪洪恩(1545-1608),同憨山德清一樣,在南京的大報恩寺講授華嚴教理和唯識學,培養了眾多的弟子。當時的文化界領袖錢謙益在提到當時雪浪系的盛況時云「賢首宗派,得法弟子數百人,依法傳教者數千人。無論南北,不復有宗派如此者」。明末華嚴宗的盛況,由此可見一斑。按照《賢首宗乘》的說法,雪浪洪恩門下有巢松慧浸(1566-1621)、一雨通潤(1565-1624)、高原明昱等,之後則是蒼雪讀徹(1586-1656)、汰如明河(1588-1640)等。雖然《賢首宗乘》的記載,具有明顯的宗派意識,不能當成信史來看,但它至少反映了雪浪一系在明末清初的佛教界確實流傳較廣的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