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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起信論」研究百年之路
當代中國佛學研究的開創者是楊仁山居士,被人們稱為「近代中國佛教復興之父」。楊仁山是在比較儒、釋、道各家學說後,多次閱讀《大乘起信論》,才「始知佛法之深妙,統攝諸教而無疑也」。他自述:「鄙人初學佛法,私淑蓮池、憨山,推而上之,宗賢首、清涼,再溯其源,則宗馬鳴、龍樹。此二菩薩,釋迦遺教中之大導師也。西天東土,教律禪淨,莫不宗之。遵其軌則,教授學徒,決不誤人。」所以他要「建立馬鳴宗,以《大乘起信論》為本,依《大宗地玄文本論》中五位判教,總括釋迦如來大法,無欠無餘,誠救補偏之要道也」。楊仁山認為佛教理論中的常住不變的是「真如」,它緣起萬法,但「本性清淨」。「真如」是佛性,是原本就有的一種心性,因此他持「真如緣起」說。遺憾的是,楊仁山居士的願望並沒有由他的弟子們完成,反而走上另一個方向。 《大乘起信論》的研究在二十世紀佛學中據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因為正是有了對它的爭論,掀起了當代中國佛學研究的首次高潮,並且一直影響了後來的佛學研究。本文即對百年來的這方面研究作一些粗淺的介紹與綜述,不足之處,歡迎方家補足。
韓清淨居士佛教思想之特質析論
北京三時學會韓清淨居士(一八八四—一九四九)是近代唯識復興思潮與運動中的一個重要代表人物。但是韓氏之學後繼無人,他的佛教學術成就、佛教思想體系以及其推動的近代佛教事業,迄今尚未得到學界的關注和研究。鑒於此,本文提出韓氏佛教思想活動的特質問題,並分別從對待傳統唯識思想資源的態度,依據《深密》的三時判教模式,以「了義」釋「不了義」的教法融通觀念,以及以文本、佛意作為取向的佛教學術思想等幾個方面,對韓氏佛教思想的特質或特色作了深入而精詳的分析。
論星雲大師對佛法真義的現代詮釋之意義與價值
2019年春節前收到了佛光山寄來的星雲大師著《佛法真義》3冊,利用假期仔細閱讀,品味並讚歎大師一生為弘揚佛法而四處奔波,對佛教制度化、現代化、人間化、國際化的發展做出的卓越貢獻。《佛法真義》既是星雲大師對佛法真義的現代性詮釋,也是其所推行的人間佛教思想與實踐的真實寫照。
《人間佛教佛陀本懷》之我見
大師在此書中,解說眾人的疑惑,並舉證我們所信仰的教主--釋迦牟尼佛,是人間的教主、人間的佛陀。更以佛教在中國流傳的歷史事跡,證明佛教是佛陀一代的時教。現在提倡人間佛教,只是復興固有的佛教精神,回歸佛陀的本懷。
星雲大師《在人間自在修行—八識講話》的人間佛教修行觀之探究
探討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人間」定義
釋迦牟尼佛把「四聖諦」作為最初的教誨,不僅是為了向人類展示苦的根源,更重要的是給予眾生終結苦難的希望。因此,佛陀常被譬喻為「醫生」,照顧人類最根本的需求―從苦難中解脫。隨著人類在其興趣與價值上有了更廣泛的定義,佛教弘法模式的範疇也變得更多元,並促使其在生活各層面具備人本主義(Humanism)特色。本文旨在探討佛陀教義與修行當中的人本主義元素,並從中找尋其與人間佛教之間的關聯。
論星雲大師對佛法真義的現代詮釋之意義與價值
2019年春節前收到了佛光山寄來的星雲大師著《佛法真義》3冊,利用假期仔細閱讀,品味並讚歎大師一生為弘揚佛法而四處奔波,對佛教制度化、現代化、人間化、國際化的發展做出的卓越貢獻。《佛法真義》既是星雲大師對佛法真義的現代性詮釋,也是其所推行的人間佛教思想與實踐的真實寫照。
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經典詮釋之間
我曾經在數年前所發表的〈批判、圓融、會通―論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現代性」〉一文中,提出相對於「現化性」的「人間性」概念,但同時也區別「人間性」這個概念有同亦有異於啟蒙運動的「人文」(humanity;也可譯為人性)之處,最後我界定人間佛教的性格為一「批判性的人文主義」。
「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 之研究
「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是星雲大師晚年對人間佛教的定義,程恭讓教授稱之為星雲大師的「四句教」。從星雲大師對「四句教」的使用,弟子對「四句教」的賡續,學者對「四句教」的重視,均可見「四句教」在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中的重要性。然而,此「四句教」為星雲大師何時所提出的?「四句教」之確切含義如何?以「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定義人間佛教,是否存在過於重視人間佛教的世俗性,而缺乏神聖性呢?本文試圖通過爬梳相關材料,以文獻學和歷史分析的方法,對「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之提出歷史進行具體而詳細的考察;以思想分析的方法,對其內涵進行深入的探究。本文得到以下幾個結論:「四句教」作為大師詮釋佛教的原則與方向;大師對「四句教」有明確的使用特色;大師在「四句教」中也回應了對於人間佛教世俗化的質疑,以及說明如何建構人間佛教的神聖性。
攝論「界頌」之研究
牟宗三先生在其書《佛性與般若》中,批評真諦對界頌所作的「界」五義及其所引經證為自己所增加,非《攝論》正義; 而其以阿賴耶識說界字,阿賴耶是「以解為性」,乃是不知賴耶緣起與如來藏緣起之分別,故對《攝論》之詮釋有許多剌謬處. 作者針對牟先生此批評加以辯駁. 作者認為真諦本已有第八識阿黎耶識具真,妄二義的主張,其以五義解釋「界」乃理所當然,非譯者所增. 至於解性黎耶乃新譯家 (一乘家) 所無之思想,「界」之以解為性乃陳譯釋論所詮之義. 不知為何牟先生把「界」當法相宗之阿賴耶或阿陀那來解釋. 且《攝論》雖以阿黎耶為中心,不談如來藏思想,但在世親之釋論中,不管誰所譯皆有「如來藏」義. 作者比較各經各派的相關理論,肯定真諦對界頌之解釋極為正確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