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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二——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台布教發展(二)
日本殖民時期,淨土宗來台傳教主要有兩支,一是淨土宗鎮西派,一是淨土宗西山派。鎮西派是以從軍僧身分來台,約在1895年6 月;西山派屬深草流(派),其來台時間大約不晚於1896 年11 月。一般研究通常以鎮西派為主,西山派由於教勢較弱,幾乎未受重視。
《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六講: 大乘佛教的實踐——從研究的視角出發
《系列大乘佛教》全10冊(春秋社,2011-2014)是《講座.大乘佛教》全10 冊(春秋社,1981-1985)的續集。我有幸入選該系列叢書的編輯委員。該系列第1 冊的主題是 「什麼是大乘佛教」,但如何對「大乘佛教」進行定義這件事本身就是極為困難的。
《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四講——鈴木大拙與靈性論(二)
近年來關於鈴木大拙最多的討論就是這個問題。其中,Brian Victoria《禪與戰爭》中的批判最具代表性。他的批判非常嚴厲,但也有人提出反駁,引發了大量的爭論,尤其是佐藤平(顯明)對此進行了詳細的反駁。
《作為思想的近代佛教》第二講
根據前述內容進行分析的話,日本佛教在近代似乎已經完全轉型成洛佩茲或麥克馬漢所謂的「近代佛教」或「佛教現代主義」了。但事實上並非如此,還有另一個被稱作「葬式佛教」的形態從近代一直存續至今。這看似與佛教的近代化相對、屬於前近代的、傳統佛教的遺留,原本應該接受近代化洗禮,但卻拖了日本佛教的後腿,故而沒有被以往的日本學界正面看待。然而,只把它看作是日本近代化不充分而殘留下來的前近代遺物,這種看法是否恰當呢?
《佛教瞑想論》第五講
隨著佛教在日本流播,瞑想體系是如何在扶桑被接受的呢?本章主要以此為對象作一考察。 首先,最早記載瞑想法門傳入日本的僧傳,是日本中世時期虎關師鍊(1278-1346)所著《元亨釋書》中的道昭(629-700)傳。據說道昭是最早把法相宗傳入日本的僧侶。據《元亨釋書》記載,道昭約在653 年前後,以遣唐使身分到中國留學,並師事玄奘(602-664),約660 年回到日本。
重建贊同人間佛教理念的教團與寺院間的聯絡機制
日本佛教的宗派性很強,但他們之間也早就建立了各種溝通管道,在需要的時候合作共事。基督新教各教會、派會間的衝突也曾經很激烈,甚至互指對方為異端,釀成血腥事件。 但十九世紀以來,他們撇開分歧,轉向合作協進成為宗教現代化的又一趨勢,並創造了多種協進形式:如在傳教活動中合作,在開展青年工作和基督教教育中的合作。
呂澂對佛學研究人才的培養
呂澂是海內外一致公認的著名佛教學者。他畢生從事佛學研究,著作等身,貢獻巨大。由於他精通英、日、梵、巴(巴利文)、藏等多種文字,所以對印度佛學、中國漢地佛學和西藏佛學都有深刻的研究。他以佛學為科學研究對象,在研究方法上勇於探索和創新,終於闖出了一條新的道路,在整理和研究中取得了豐碩的成果,攀登了近代佛學研究的高峰。特別是他善於批判地吸取古今中外佛學研究的成果,既不盲目崇信外國的一套,也不墨守中國學者的成規。他有目的、有選擇地利用國內外一切研究成果,特別是近代日本佛教學者的研究成果,作為思想資料,建立起自己的新的佛學體系。
試析人間佛教誦經的深義
人間佛陀的教導能綿延至今,全拜經典之流傳不輟,現今不只中國佛教仍保有經典的諷誦,乃至南傳佛教、藏傳佛教、日本佛教等僧團,都將之列為日常修行中不可或缺的一項功課。佛世時的誦經,隨著時間、空間及風俗文化的差異,各自產生不同程度的變化。雖然如此,諷誦經典卻從未於僧團修行中消失匿跡,顯然誦經有著不可忽視的意義與功用存在。
佛光山人間佛教在日本的弘法實踐研究 ─以「本土化」為核心
自兩漢之際佛教由中國經百濟進入日本,中日佛教便成為兩國文化交流的重要部分。作為漢傳佛教的主流,佛光山與日本的淵源由來已久,早在1963 年星雲大師參加訪問團展開對日本、新加坡等國考察的旅行,就與日本佛教界結下了深刻法誼。1993 年,佛光山在日設立第一處道場東京別院,至此,佛光山人間佛教在日本的弘化之路已經走過30 年的沐風櫛雨,取得了斐然的弘法果實。 星雲大師提倡用「本土化」來弘揚人間佛教之精神,佛光山在日本的本土化弘法實踐便是「自覺行佛」的良好範例。本文從人間佛教與日本的前緣開始,對佛光山的開山祖師星雲大師與日本佛教界的交流進行整理,從本土化的四個核心要點「語言本土化、風俗本土化、習慣本土化、教育本土化」出發,分方面探討佛光山人間佛教在日本的弘法實踐,研究其將人間佛教理念融入當地社會的多種方式。
日本的「臨床宗教師」及對現代佛教教育的啟示
日本的臨床宗教師,是指在受災地區、醫療機構、福利設施等公共場所從事心靈救護的宗教教職人員。這一職業的出現,始於東日本大地震之後佛教界的救災活動。為培養能夠從事社會服務的教職人員,東北大學在2012 年設立了「實踐宗教學捐贈講座」,並取得了很好的效果。現在,龍谷大學、武藏野大學、愛知學院大學、高野山大學、種智院大學、上智大學、鶴見大學等大學也相繼開設了相關課程,培養臨床宗教師。日本臨床宗教師會還制定了「臨床宗教師倫理綱領」和「臨床宗教師倫理規約」,規範臨床宗教師的行為。日本臨床宗教師的出現給當代佛教教育帶來諸多啟示,包括佛教教育必須面向社會,回應社會的精神需求;佛教教育的內容必須隨著時代的進步而不斷更新;佛教的學術研究也須從純粹的「古典佛教研究」走向相容「應用佛教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