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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佛學思想對社會與大眾影響——從宗教心理學視角
現代社會的人們會有多種信仰選擇,曾經是外來文化但成功中國化並對中國產生深遠影響的佛教,在今天社會環境下,自身的生存發展以及如何調整自我以適應社會現實,都是當下佛教發展面臨的課題。星雲大師和佛光山發展尤為注重「以文化弘揚佛法、以教育培養人才、以慈善福利社會、以共修淨化人心」的發展宗旨,形成了具有「傳統與現代融合、僧眾與信眾共有、行持與慧解並重、佛教與藝文合一」特點的「星雲模式」。有關佛光山和星雲大師對佛教發的傑出貢獻,眾多學者在相關著作中闡釋得都非常詳細,在此不再贅述。本文嘗試從宗教心理學的視角探討,具體關注大師的人間佛教思想和傳法模式對社會整體與信眾、大眾群體的心理健康有哪些積極作用,從而更好地推動人間佛教蓬勃發展,改善社會、大眾、個人的健康發展。
從《勝鬘經》看佛教的社會思想理論
佛教思想信仰中社會思想理論的部分,是佛教思想信仰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大乘佛教中非常重要的理論領域。因為大乘佛教以其對於最高圓滿覺悟的不懈追求,對於眾生、社會的強烈承擔精神及救度意識,表現出比傳統佛教更為突出的社會向度的參與色彩。而在近現代人間佛教所推動的佛教轉型發展中,如何合理實現佛教「社會化」方向的轉型發展,更是佛教的重大理論、實踐課題。為此,鑑於對於佛教社會思想理論的研究一直是傳統佛學研究中比較薄弱的環節,本文以印度三世紀中期大乘佛教的重要經典《勝鬘經》為中心,對此經包含豐富深刻的佛教社會思想理論予以了較為系統的研究和評述。
星雲大師對佛教的十大貢獻
星雲大師是台灣佛光山的開山,是現代人間佛教一位卓越的創立者,是具有全球聲望的當代佛教導師。大師祖籍江蘇江都,一九二七年生,十二歲在棲霞寺出家,一九四九年渡海來台灣,一九六七年開始創建佛光山道場。自一九四七年焦山佛學院畢業迄今,大師弘法已近七十餘年。今屆九十嵩壽,仍自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以弘法為家務。大師對於佛教的貢獻和影響,不限於台灣,而及於全球各地;不限於人間佛教,而關乎整個佛教。大師對於佛教貢獻至巨,影響至深。茲摘其主要者,嘗試言之。
序──《佛學研究論文集》出版緣起
曉雲法師佛教教育思想述評
佛教入門的金剛寶鑽 佛學研究的無言良師——評《佛光大辭典》
欲瞭解佛教及從事佛學研究的人都知道,三藏典籍浩繁,法數名相眾多,查找起來很不方便。為此,從古代起便有《經律異相》、《法苑珠林》等佛教類書出現,及至慧琳的《一切經音義》。這些書為我們理解佛經中字與詞的讀音與意義提供了許多方便,但因年代久遠,語言變遷,再加上收詞不多,很難滿足一般人的需要。近人丁福保編纂《佛學大辭典》,為二十世紀以來中國最早的新式大型佛學辭典,該書參考了日本人的許多佛教辭書,收詞三萬餘條,但解釋較為簡略,且多用文言文及佛教術語,使用起來亦不太得心應手。對一般讀者和佛學研究者來說,尋找一本權威、實用的佛教工具書至為巨要,也至為艱難。一九八八年,佛光山出版了《佛光大辭典》,以其收詞廣泛、體例精當、解釋詳細而迅速,為教界、學界所矚目。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該辭典的出版填補了國內佛學研究缺乏權威、實用、高質量的工具書的空白,實乃功德無量!
謝靈運山水詩的佛教思想
謝靈運山水詩的藝術成就,代表了中國山水詩成立、發展的第一個高峰。身為「山水詩派」的開創者,他衝破當時玄言詩的窠臼,大規模地將自然山水引入詩歌創作中,帶動整個晉、宋文壇風氣的轉變,譜寫出新意的山水詩歌,具有詩史上的創新意義。自他以後,山水自然,終於成為一種獨立的歌詠描繪的對象,文學的主體性脫離了哲理的束縛。 此外謝詩受到佛學的影響至深,他不僅精通佛典,並且廣交佛門高僧,積極參與佛教活動。他的山水詩篇,直接歌詠佛學精神境界的不在少數,他的詩中好用清曠、清和、清塵、 清思、清淺、清越、清醑、清霄,以及空林、空水、空谷、空庭、空觀等詞彙,表現一種清空玄遠之美,為晉、宋其他詩人所未曾有,使他的藝術風格呈現多樣化的豐富內容。佛學對謝靈運山水詩的影響,值得繼續作更深層的探討研究。
值得信賴的法寶——讀《佛光教科書》有感
拿到佛光山印行,星雲大師編著的《佛光教科書》,雖然淺學輒止,卻也受益良多。聯想起自己初學佛時,因既沒有良師指導,又沒有找到應機的佛學入門書籍,而走了不少彎路,所以,當我瀏覽此套叢書之時,相見恨晚之感油然而生。因此,藉此文章,一方面向有心學佛又不知從何入手者推薦此書,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初學佛時所遇困境提供給讀者以為經驗,希望後來者能因此少走些彎路。
大理白族歷史與佛教文化
在雲南諸族之中,惟白族擁有較大之聚居區,歷史上曾形成發達之文化。究其根由,除優越之自然環境及較早吸收內地先進文化等因素外,佛教之盛行會起重要作用。
劉禹錫與佛教
中華佛教,特別是學術,自隋代開始「獨立」後,入唐即稱鼎盛,廣泛影響國人生活,唐代如韓愈等排佛崇儒的儒學名家,尤係如此. 劉禹錫生來,其性即聰慧不凡,自幼受到佛學熏染,深得名僧靈澈,皎然器重,故其學問大成以後,茍為文,則多見反應其直接間接受了釋門學術的深刻影響; 若為詩,則多見表現其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的特別欽仰. 本文作者輯錄集本,外本所收,經劉氏吟和的詩歌,其中充分表現他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特別欽仰者,並用全唐詩內所收新編十二卷劉禹錫詩,相與校對付印. 由這些作品可明顯看出,劉禹錫自幼即與中國佛教佛學及佛化,結了不解之緣,亦可獲知他個人不厭其煩地反復表白,個人由愛佛而信佛,深受佛教佛學的影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