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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丘尼僧團的發展
看佛光山比丘尼寫佛教史
中國有一句俗諺:「江山代有才人出。」確實是不錯。自古以來,每一個時代裡,男性對國家社會的貢獻不說,就是女性的人才,也不是只有「四大美人」而已。歷史上,像文才相當的蔡文姬、班昭、李清照;甚至在國家民族上,趙太后、武則天、上官婉兒、王昭君、文成公主、梁紅玉,甚至近現代的秋瑾、呂碧城、楊開慧、吳健雄、屠呦呦等,這許多女性,對國家的發展、外交的往來,在政治上、藝文上、科學上、醫學上,都成為中華歷史上重要的人物。
比丘尼僧團的發展
五十多年前,我初到台灣的時候,見到比丘尼們一輩子在寺院裡清理灑掃,在家女性也總是躲在道場的廚房裡燒煮炊爨,心中頗不以為然,於是我開始訓練佛教婦女們從事各種佛教事業,發覺女眾具有耐煩細心的特質,做起事來絲毫不讓鬚眉。所以,初建佛光山的時候,我就喊出「四眾共有,僧信平等」的口號,我不但設立佛學院,讓有心學佛的男、女二眾都能入學就讀,而且訂出規章制度,讓比丘、比丘尼們都享有同等的權利義務,讓在家、出家的弟子們都有加入僧團,參與寺務的機會。
「人間佛教」之語源問題與現代詮釋——並以星雲大師《佛光教科書》為視角
「人間佛教」這一理念,由太虛大師及其後學揭出於二十世紀初期,在二十世紀後半葉的海峽兩岸蓬勃發展,正如星雲大師所言「二十一世紀為人間佛教發揚時期」(《佛光教科書五.宗派概論》),大師的這一論斷,顯然是可以預期的未來前景。也正如《佛光教科書》中的精闢總結:「佛教的戒律講究修身利人,所謂『人成即佛成』,戒律從外相的修持清淨,到內心的不動念,層次有所不同。隨著時代的變遷,許多小小戒已不適用於各國不同的民情及現代時空。」
無諍之法,並立之宗
自佛法東傳,法鼓振於中土,法螺吹於震旦,中國佛教落地生根,漸次發展,經六朝之積蘊,終至隋唐而開花結果,蓮敷子成。一時立宗分派,演教參禪,令中土佛法繪絢爛之圖,呈錦繡之景。其中教下以博大繁複之系統而展恢宏氣勢,宗門因峻嚴綿密之機鋒而現自在境界,可謂各領風騷,各得其妙。
佛教與中國文化的關係
佛教文化是中國傳統文化的一部分。文化問題,是最近思想文化界討論的「熱門」論題。傳統文化的討論,又是這「熱門」之中的興奮點。對於這次討論,我了解不夠,考慮也不太成熟。但我認為,人類文化發展是一個連續不斷的過程,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不可能完成割斷。我們要汲取傳統文化中一切有價值的精華來充實、發展社會主義的民族文化。我看中國傳統文化也應包括佛教文化在內。現在有一種偏見,一提中國傳統文化似乎只是儒家文化一家,完全抹煞了佛教文化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地位,抹煞了佛教徒對中國文化的貢獻。這是不公平的,也是不符合歷史實際的。
中國禪學之發展
《中國禪學之發展》這個題目,中國從來沒有人很清楚地研究過。日本有許多關於禪學的書,最重要的,要推忽滑穀快天所著的《中國禪學史》,因為就材料而言,在東方堪稱為最完備、最詳細。 凡是在中國或日本研究禪學,無論是信仰禪宗,或是信仰整個佛教,對於禪學,大都用一種新的宗教態度去研究。只是相信,毫不懷疑,這是第一個缺點。其次則缺乏歷史的眼光,以為研究禪學,不要注意它的歷史,這是第二個缺點。第三就是材料問題。禪宗本是佛教一小宗,後來附庸蔚為大國,替代了中國整個佛教。中國現在所有關於禪宗的材料,大都是宋代以後的;其實禪宗最發達的時代,是西元七世紀末到十一世紀―約從唐武則天到北宋將亡的時候,這四百年中間,材料最重要,可是也最難找;正統派的人,往往拿他們的眼光來擅改禪學的歷史。
論敦煌文獻對中國佛教文學研究的拓展與面向
1900 年敦煌莫高窟藏經洞重見天日,為數約六萬卷的唐、五代寫本文獻震鑠中外學界,成為中國近代學術史上最受矚目的大事。緊接著,以敦煌文獻為核心的研究便快速發展,「敦煌學」這一門新興的國際顯學因而產生。百年來,敦煌學的研究領域也從初期的文獻整理,不斷的擴展到石窟藝術、地理歷史、考古遺跡等等。
中國文化復興 佛教當擔大任
中國文化復興 佛教當擔大任  Selections on the Revival of Chinese Culture and the Great Responsibility Shouldered by Buddhis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