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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人間佛教所面臨的宗教生態環境— 關於當代中國大陸宗教深層問題的分析及應對
改革開放以來,大陸佛教開始了復興,並經過趙樸初等人的大力宣導以及國家支持和知識菁英的配合,人間佛教已經成為大陸佛教最鮮明的發展趨向。1987 年3 月1 日通過的《中國佛教協會章程》,首次在中國佛教協會宗旨中提出「團結全國各民族佛教徒提倡人間佛教積極進取的思想」,2010 年中國佛教協會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上通過的章程進一步強化了對人間佛教的認可,從原來的「倡導人間佛教思想」發展為「踐行人間佛教思想」。 在政府、佛教團體、知識菁英等各界人士的倡導、呼籲和支持下,在佛教界人士的努力下,佛教在入世化、生活化轉型過程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發展,莊嚴國土、利樂有情的功能,在人心淨化、倫理提升、社會和諧等方面獲得全方位的釋放,大江南北的很多寺院出現了繁榮發展的可喜景象。
人間佛教制度研究 —以《僧事百講.道場行事》為中心
「僧伽制度是佛教的核心制度,然而,它並不是佛陀所發明的,眾所周知,佛教的僧伽制度起源於佛教興起前的古印度宗教運動。當佛陀成為一個托缽的修道者時,托缽的族群早就已經存在了」。「出家」或「出離」是這個團體的根本特徵。出家所摒棄的不僅是家庭生活,還有一切的社會經驗與制度體系。佛教興起後完全繼承這一傳統,從「在家到無家」,奉行這一生活儀式的人組成遊方的修行團體。他們乞食為生,居無定所,過著少欲知足的生活。
論星雲大師對中國佛教的卓越貢獻
星雲大師,是當今佛教界當之無愧的高僧大德,是中國佛教界的榮耀。他所創建的佛光山事業,把中國佛教帶到了世界各地,把中國文化饋贈給世界人民。大師的佛法,是傳統與現代的結合,是佛法智慧與現實生活的結合,是禪宗在當代社會的新發展。我把大師對當代中國佛教的貢獻概括為:一個核心、五大方面、四個亮點。
人間佛教制度研究——以《僧事百講.集會共修》為中心
《僧事百講》作為近代中國叢林制度的百科全書,其內容分為六大類:制度管理、禮儀常識、僧侶完成、各種修持、弘法利生、佛門飲食。具體以《叢林制度》、《出家戒法》、《道場行事》、《集會共修》、《組織管理》、《佛教推廣》六冊呈現。其中《集會共修》所討論的正是佛門團體的修持類型與弘化方式。本文將以《僧事百講・集會共修》為中心,梳理一條中國佛教制度的演進之路,為日後中國佛教的運行發展作一借鑑。
太虛大師和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與中國佛教的現代化
本文從歷史和文化的角度,探討了由太虛大師所倡導,近現代以來在台灣、東南亞一帶興起的人間佛教和中國佛教現代化問題,認為人間佛教旨在提供一種生活的藝術,其精神實質即「以出世的精神作人間的事業」。它不僅是中國佛教在傳統文化背景上歷史的邏輯發展,而且也是在現實環境下,為迎接時代生活的挑戰,而邁向現代化的一種巨大努力,從文化現象上講,它又是一種由宗教文化向世俗文化的文化轉移和滲透,人們常稱之為「通俗化」。
解深入密:指引經典入門的《中國佛教經典寶藏》
佛教自東漢傳入中國,融會原有的思想、文化、生活等內涵,逐漸成為漢化的獨立宗教。近二千年來,雖有漢譯經典,但許多經典毀於兵燹,或遭到天災人禍的掠奪,使藏經歷代皆有亡佚、失傳於世的現象。
中國佛教求法史雜考
本文依據史料考求自魏晉迄隋唐,中在域外諸遭遇,與處事應變之道. 一. 循陸赴印度求法跟語言訓練的關中,從陸路西行到印度的比循海路的多,較安全,循陸路經西域諸佛教國入印度,好機會. 二. 關於經西藏入印度的求法路僧俗多採從西域的砂磧雪嶺入印度的路線吐蕃王之後,亦有取道西藏入印度者. 三及對高僧的禮遇:那爛陀寺對有學問的僧,其他僧徒在寺中的生活軌範嚴格,僧人過者由本寺大眾處罰. 四. 求法沙門的懷建寺運動:側身域外的中國沙門多少有懷生於不能適應異域環境的寂寞之感,義淨王募捐建立一中國寺院於西方,好讓大唐應. 五,求法沙門的機智表現:如道希法律,以達成求法弘法之志; 玄奘法師收伏六. 求法史料中所載的西北湖泊。
中道生活與人間佛教——讀星雲大師《佛法真義》
星雲大師畢生弘傳人間佛教,如今雖然年逾九旬但仍著述不輟。大師每一部佛學著作所述說的思想內涵,既有其一以貫之的基本思想—這一基本思想無疑就是「人間佛教」思想;同時,又各有其獨特的視角和特點。《佛法真義》(3冊)是星雲大師繼《人間佛教回歸佛陀本懷》之後,最新出版的一部佛學著作。那麼《佛法真義》一書的獨特性何在呢?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納入本校佛教學院正式課程之芻議──特以該書「第四章 佛教東傳中國後的發展」為例
《人間佛教佛陀本懷》。在北返的車程上,個人基於一己的學術興趣,首先便覽讀了這部著作的第四章。在題作「佛教東傳中國後的發展」的這一章裡,大師以淺顯易懂的口吻娓娓道出了佛教東來中土之後,對漢地文化各方各面的重大影響。事實上,在《人間佛教佛陀本懷》一書共計六章三百四十餘頁的篇幅中,第四章便占有了百頁之多;吾人或可由此清楚見出,星雲大師對佛教東來中土而與漢地文化相互切磋,乃至最終與之渾然合一的歷史進程,顯然是極其關注的。除此而外,《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第四章尤其值得讀者特加留意之處,乃在本章七個小節中,除第七節之外,其餘六節都是以「人間佛教」為其限定語,具體而微地分別講論了佛教東來中土之後,隨其逐日發展,而對漢地物質生活與精神生活的方方面面所產生的重大影響。質而言之,星雲大師以「人間佛教」作為限定語而講明漢地佛教文化,一方面不但充分顯示其一生所揭櫫的「佛陀的教法即是人間佛教」的理念,同時也可謂恰如其分的標舉出漢地佛教文化的發展,其實就是人間佛教的具體朗現。
人間佛教中的具身倫理與生命秩序—以星雲大師生命權利思想為中心
在面向社會性、人間性和生活性的佛教現代化發展中,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所宣導的「生命權利」和「眾生生權」等超越性倫理關懷,既適應了文明轉型與身份敘事轉化,也是身體倫理和社會現實生命需求的體現。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提出的「下一個是生權時代,重視一切眾生都有生存的權利」發揚了生命和諧、歡喜與超越的積極因素,人間佛教修行的身體實踐則推動了人們敬畏心態的形成, 以佛教關於生命之果報輪回的敬畏作為仲介,通過對因果、緣分、生命、規則等倫理實踐,轉化生成為一種穩定化的生命倫理秩序,進而使得對因果的敬畏和生命的關懷最終成為了現代文明秩序的核心構成。敬畏心態是社會倫理、良心和道德形成的基礎,沒有敬畏,社會的道德、良心、文明秩序也就難以生成。由此,個體的、具身化的敬畏和群體的、社會的敬畏,是佛教在人間實踐的一個重要方式,這對於生命主體的自我覺悟和 解脫,對於生命自由、生命權利實踐與人們對現實生命需求的滿足都具有重要意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