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內檢索
教會音樂與民俗音樂——台灣教會會眾聖詩之尋根
人間佛教的藍圖(二之二)
本文的主旨不在高談人間佛教的理論,也不拘泥於一般學術論文的格式,只是有感於過去學者們常把佛教的理論搬來搬去,說是論非,分歧思想,造成佛教的四分五裂,殊為可惜。 其實,佛教本來就是「唯有一乘法,無二亦無三」,道理不在辯解,而重在同一信仰。就等於吾人經常閱讀經文,義理明了;閱讀註解,反而不知所云。佛教的學術論文,重在給人信心,給人明白,給人一以貫之,對義理融會了然。佛教常講般若智慧,為的是去除分別;但實際上佛教界過去的各宗各派、各種議論,重重疊疊,異說紛紜。雖說佛教博大精深,但歧途雜論,未能有益於佛心證道,明白說,我們並不喜歡談是論非的佛法,我們需要的是一乘直入的人間佛教。 人間佛教是易懂難行之道,今日的佛教界,講經說論,可以舌燦蓮花,滔滔不絕;講說人間佛教,何其難哉!即使能講人間佛教,也是膚淺的口號,不能身體力行。人間佛教是實 用的佛法,行住坐臥、衣食住行、舉心動念,哪一項生活能離開人間佛教呢? 吾人雖生在人間,猶如身在廬山中,不識廬山真面目。今為幫助世人一窺人間佛教的風貌,僅就佛法經論、古德懿行中,有關人間佛教的各項實踐,整理而略論倫理觀(居家之道)、道德觀(修養之道)、生活觀(資用之道)、感情觀(情愛之道)、社會觀(群我之道)、忠孝觀(立身之道)、財富觀(理財之道)、福壽觀(擁有之道)、保健觀(醫療之道)、慈悲觀(結緣之道)、因果觀(緣起之道)、宗教觀(信仰之道)、生命觀(生死之道)、知識觀(進修之道)、育樂觀(正命之道)、喪慶觀(正見之道)、自然觀(環保之道)、政治觀(進修之道)、國際觀(包容之道)、未來觀(發展之道)如後,希冀以此建立人間佛教的藍圖與理念。
古代白族大姓佛教之阿叱力
阿吒力教與密教──依現存之大理古代文物所作的考察
從《貧僧有話要說》看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之金錢觀
《貧僧有話要說》一書系統呈現星雲大師對金錢的看法,這是對佛教金錢觀的繼承與最新發展;星雲大師直承佛陀本懷,繼承「佛說的」,也提倡人間佛教之「人間性」一面,即「人要的」。星雲大師鼓勵在家眾賺取淨財,從事正當的佛教事業,但要德財兼備;對於出家眾,對於佛光山,可以從事非營利佛教事業,但儲道不儲財。星雲大師金錢觀更加圓融,且對佛教事業與市場經濟關係都有所指導。未來佛教界要合理開發金錢來源,要謹防金錢對人心的吞噬,注重佛教戒律對金錢的管制,在財產分配和財務上要更加公平公開。星雲大師在金錢觀上仰承佛陀,並以「人本位」為主體的思想,也是星雲大師人間佛教豐富內容的具體體現。
「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之研究
「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是星雲大師晚年對人間佛教的定義,程恭讓教授稱之為星雲大師的「四句教」。從星雲大師對「四句教」的使用,弟子對「四句教」的賡續,學者對「四句教」的重視,均可見「四句教」在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中的重要性。然而,此「四句教」為星雲大師何時所提出的?「四句教」之確切含義如何?以「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定義人間佛教,是否存在過於重視人間佛教的世俗性,而缺乏神聖性呢?本文試圖通過爬梳相關材料,以文獻學和歷史分析的方法,對「佛說的、人要的、淨化的、善美的」之提出歷史進行具體而詳細的考察;以思想分析的方法,對其內涵進行深入的探究。本文得到以下幾個結論:「四句教」作為大師詮釋佛教的原則與方向;大師對「四句教」有明確的使用特色;大師在「四句教」中也回應了對於人間佛教世俗化的質疑,以及說明如何建構人間佛教的神聖性。
從佛教的使命與現實看大陸未來佛教之走向
佛教,自東漢時期初傳中國,迄今已近二千年了。期間,斟酌損益,興衰榮枯,自不待言。而今,就大陸來說,經十年「文革」摧殘之後,佛教又漸趨復甦'乃至小範圍的發展。然時處末法,積重難返,浮於表層的「形勢大好」'卻難掩其背後所潛伏的深刻危機。因此,如何立起現實,正確估量形勢,加強自身建設,調整應變,進而放眼未來,探討大陸未來佛教之走向,的確是非常緊迫的事了。本文擬就此一問題展開討論,以佛教在當今時代的使命為出發點,來考察大陸佛教之現狀,從而推測未來佛教可能的發展趨勢,以引起佛教界廣大四眾弟子對未來佛教命運的重視與關切。
從康寄遙西安弘法看佛教未來前途之開展
康寄遙居士,陝西省臨潼縣人,生於一八八0年,卒於一九六八年。是陝西近代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和著名的佛教學者,他畢生致力於佛教復興事業,殫精勞神,功績卓著,對西安現代佛教之發展產生了很大影響,也留下了當代乃至未來值得借鑑的寶貴經驗。
佛教戒律與佛教未來之發展
本文擬通過考察中國佛教戒律的根本精神與歷史演變,來探討分析佛教戒律與佛教未來發展的密切關係,並一方面說明佛教戒律對促進現代人日趨於善和提高道德品格,仍有積極的指導作用。
佛教未來前途之開展
曾記得,在博士論文答辯時,一位先生向我提出一個始料未及,自然也未認真考慮過的問題。他說:「你認為佛教將來是否還會繼續存在?」坦白地說,我的博士論文研究的是佛學而非佛教,涉足的是歷史而非未來。這個乍看簡單,細品卻難有圓滿答案的問題,教我至今記憶猶新。當時我倉促應對,回答是肯定的,並以恩格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為立論之依據,指出宗教對超越的追求,對無限的認識,對道德的重建等始終會伴著人生,伴著社會向前發展。以圓融的真理透視人生,將佛法落實於生活的佛教,尤其有其存在的必要和價值。由此一問題為延伸,我開始思考佛教的各項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