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內檢索
「大乘起信論」研究百年之路
當代中國佛學研究的開創者是楊仁山居士,被人們稱為「近代中國佛教復興之父」。楊仁山是在比較儒、釋、道各家學說後,多次閱讀《大乘起信論》,才「始知佛法之深妙,統攝諸教而無疑也」。他自述:「鄙人初學佛法,私淑蓮池、憨山,推而上之,宗賢首、清涼,再溯其源,則宗馬鳴、龍樹。此二菩薩,釋迦遺教中之大導師也。西天東土,教律禪淨,莫不宗之。遵其軌則,教授學徒,決不誤人。」所以他要「建立馬鳴宗,以《大乘起信論》為本,依《大宗地玄文本論》中五位判教,總括釋迦如來大法,無欠無餘,誠救補偏之要道也」。楊仁山認為佛教理論中的常住不變的是「真如」,它緣起萬法,但「本性清淨」。「真如」是佛性,是原本就有的一種心性,因此他持「真如緣起」說。遺憾的是,楊仁山居士的願望並沒有由他的弟子們完成,反而走上另一個方向。 《大乘起信論》的研究在二十世紀佛學中據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因為正是有了對它的爭論,掀起了當代中國佛學研究的首次高潮,並且一直影響了後來的佛學研究。本文即對百年來的這方面研究作一些粗淺的介紹與綜述,不足之處,歡迎方家補足。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六——殖民時期本土教團的崛起(四)
這次要談的是苗栗大湖法雲寺派。苗栗大湖法雲寺之建立者覺力和尚(1881-1933)來自鼓山湧泉寺,原籍廈門鼓浪嶼。他於民國初年來台,得力於首徒妙果和尚(1884-1963)的協助,並在功德主劉緝光、吳定連等鄉紳的護持下,於苗栗大湖開山建寺。後妙果和尚又於中壢創建圓光寺,同時以法雲寺及圓光寺為中心,影響力遍及全台,與基隆月眉山靈泉寺善慧法師、台北五股凌雲寺本圓和尚、台南開元寺傳芳和尚、高雄阿蓮大崗山義敏、永定和尚,同為日本殖民時期深具影響力之禪宗大法派。
〈台灣佛教新史〉之九——日本殖民之初的台灣佛教
清光緒二十年(1894),中日發生甲午戰爭,清廷大敗,1895年簽訂《馬關條約》,把台灣割讓給日本。然台民不服,紛紛組織抗日義軍周旋,日本出動包括近衛師團在內超過二個師的兵力4萬餘人。
〈台灣佛教新史〉之五——清初臺灣府天后宮與海會寺僧侶
康熙二十二年(1683)「歲癸亥,余恭承天討;澎湖一戰,偽軍全沒,勢逼請降」,8月,施琅大軍登陸鹿耳門「赤崁泊艦,整旅登岸受降,市不易肆,雞犬不驚」,施琅下令大軍登陸主要目的是「平定安集」,「納款而後,臺人即吾人」,「有犯民間一絲一枲者,法無赦」,因此「亂行,民不知兵」,鄭克塽(1670-1717)被遣入京,施琅「散其難民盡歸故里,各偽官兵載入內地安插」,並置「置郡一、縣三」(臺灣府、臺灣縣、鳳山縣、諸羅縣)。
〈台灣佛教新史〉之四——明鄭時期的逃禪「遺民僧」與禪派
自清順治十八年(1661)遷界令頒布後,中國沿海各省淨空數十里,以防堵百姓與鄭軍接觸,史載:「成功嘆曰:『使吾徇諸將意,不自斷東征得一塊土,英雄無用武之地矣。沿海幅員上下數萬里,田廬邱墓無主,寡婦孤兒望哭天末,惟吾之故!以今當移我殘民開闢東土,養精蓄銳,閉境息兵,待天下之清未晚也』!乃招漳、泉、惠、潮流民以闢汙萊。制法律、定職官、興學校、起池館,以待故明宗室遺老之來歸者。」尋覓海外長治久安以抗清之地,台灣成為鄭成功之首選。
〈台灣佛教新史〉之十二——日本佛教各宗派在台布教發展(二)
日本殖民時期,淨土宗來台傳教主要有兩支,一是淨土宗鎮西派,一是淨土宗西山派。鎮西派是以從軍僧身分來台,約在1895年6 月;西山派屬深草流(派),其來台時間大約不晚於1896 年11 月。一般研究通常以鎮西派為主,西山派由於教勢較弱,幾乎未受重視。
〈台灣佛教新史〉之八——清代來自黃檗山僧侶
明清兩代從福建移居來台的先民,以漳、泉人士最多,即俗稱的閩南人,而閩南地區乃是指泉州、漳州、廈門而言。然佛教宗派傳入台灣,並非以閩南地區為要宗。例如在晚清逐漸成為影響台灣佛教主流的鼓山湧泉寺屬閩東地區,講福州話,而來自普陀山的則屬浙江的臨濟宗法派。
〈台灣佛教新史〉之六——清代寺廟經濟來源與僧侶道糧
清代台灣寺廟的種類繁多,經營與管理方式也多所不同,就日本人來台初期所進行舊慣調查的分類,大致上將寺廟宮壇分為官設與民設兩類。清代官廟、民廟皆為祭祀崇拜所在,而會館如泉州會館、廣東會館、汀州會館雖為商人貿易住宿之所,但也兼具祭祀崇拜功能。
〈台灣佛教新史〉之二——鄭成功與佛教淵源
漢人大規模移民台灣,以鄭成功(1624-1662)驅逐荷蘭人入台為始。鄭成功初名森,字大木,福建南安人。成功之父鄭芝龍(1604-1661)原是海盜,後為明朝、荷蘭買辦,而鄭芝龍「十八芝」武裝海商集團成員之一的劉香(? -1635),為佛郎機(西班牙、葡萄牙)買辦。
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經典詮釋之間
我曾經在數年前所發表的〈批判、圓融、會通―論人間佛教的「人間性」與「現代性」〉一文中,提出相對於「現化性」的「人間性」概念,但同時也區別「人間性」這個概念有同亦有異於啟蒙運動的「人文」(humanity;也可譯為人性)之處,最後我界定人間佛教的性格為一「批判性的人文主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