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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雲大師一筆字書法作品選詞特點研究
書法是星雲大師文化弘法的方式之一。星雲大師及其弟子在創作、編輯一筆字書法作品時,所選擇的詞彙有著十分明顯的側重或偏好。這種選詞上的側重直接體現了星雲大師的思想。本文首先探討了一筆字的形式和功能對星雲大師選詞特點的影響,接著詳細介紹了星雲大師一筆字書法作品選詞的基本情況。在此基礎上,本文從「佛子之心」、「生命活力」、「審美意象」三個角度,深入探討了一筆字書法作品的選詞偏好所體現的星雲大師的宗教情懷。本文認為,星雲大師的一筆字書法作品的選詞偏好首先體現了大師對於「真心」的重視和渴望為,其次展現了大師旺盛的生命力,還展現了星雲大師的審美追求。
專題講演:我學習、研究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一些體會
我本人有幸和佛教結緣很早,童年時代因老家住在著名的地藏菩薩道場池州九華山上,初中時讀書的學校就是山上一座廢棄的寺廟,所以自幼對佛教就不陌生,有著特殊的感情,可能這是自己日後學佛、研究佛教一個很重要的因緣。 在八○年代初年的時候,我有殊勝機會輾轉獲得星雲大師著作《佛陀十大弟子傳》,當時就像閱讀《水滸傳》、金庸先生武俠小說似地,好奇地讀過一遍。1990 年進入南京大學哲學系攻讀碩士學位,當時導師賴永海先生正在策劃「中國佛教經典寶藏白話版」系列叢書,我也參與這套叢書的編著。因為參與這個過程,所以在二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有機會真正對星雲大師所弘揚的人間佛教,以及推動佛教與現代社會接軌的精神和關懷,有較為深切的感受。
主題演說之一:試論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理論特質
我曾經對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的特質作過一個概括,就是善於用佛法來開啟人生的智慧,從而實現一種智慧的人生、超越的人生。 從星雲大師的許多講演,到《佛光菜根譚》、《星雲禪話》,從處理日常行事中的舉重若輕,善於化腐朽為神奇,到各次演講和解答問題時所體現出來的機敏睿智,無處不充滿著人生的哲理和佛法的智慧。這是人類思想史上一份極其寶貴的精神財富,值得我們認真去挖掘和總結,讓更多的人了解,讓更多的人來分享。但願我們這次的研討在這方面能有所作為,有所收穫。
主題演說之一:人很重要
實在說,你們都是高人,我只有拜讀你們大作的份,不敢和各位講說些什麼。不過,剛才聽到程恭讓教授介紹,現場有來自那麼多地方、那麼多學校的名師學者,我覺得我是應該對本次會議盡一份心,對「人間佛教理論實踐」表達一點意見。 我想,不用說的,佛教是以佛為中心;佛是人,不是神。我們非常慶幸,佛教的教主是人,不是神,他不會呼風喚雨、不會撒豆成兵,也沒有什麼奇異招術,他在世間上傳教的時候,只想傳播真理。
佛陀教法思想之根本宗旨是現法樂、後世樂、究竟樂之辯證統一—《雜阿含經》義理辯證之一
《雜阿含經》作為最早期的一部原始佛教聖典,更多真實地反映了佛陀時期佛教思想教法的實際。本文中擬提出並論證:由《雜阿含經》求證釋迦牟尼佛之教法思想,首先可以肯定地說,佛陀教法思想的根本宗旨,乃是關懷眾生及人類的現法樂、後世樂及究竟樂的問題。所以佛陀的教法思想,從本質上看,可以說是為眾生、為人類探求幸福之道的學問;從特徵的角度言,佛陀為眾生、為人類所探求的幸福之道,則是能對人類現法樂、後世樂及究竟樂問題加以辯證考量的一種幸福之道。
人間佛教的藍圖(一)
本文的主旨不在高談人間佛教的理論,也不拘泥於一般學術論文的格式,只是有感於過去學者們常把佛教的理論搬來搬去,說是論非,分歧思想,造成佛教的四分五裂,殊為可惜。 其實,佛教本來就是「唯有一乘法,無二亦無三」,道理不在辯解,而重在同一信仰。就等於吾人經常閱讀經文,義理明了;閱讀註解,反而不知所云。佛教的學術論文,重在給人信心,給人明白,給人一以貫之,對義理融會了然。佛教常講般若智慧,為的是去除分別;但實際上佛教界過去的各宗各派、各種議論,重重疊疊,異說紛紜。雖說佛教博大精深,但歧途雜論,未能有益於佛心證道,明白說,我們並不喜歡談是論非的佛法,我們需要的是一乘直入的人間佛教。 人間佛教是易懂難行之道,今日的佛教界,講經說論,可以舌燦蓮花,滔滔不絕;講說人間佛教,何其難哉!即使能講人間佛教,也是膚淺的口號,不能身體力行。人間佛教是實 用的佛法,行住坐臥、衣食住行、舉心動念,哪一項生活能離開人間佛教呢? 吾人雖生在人間,猶如身在廬山中,不識廬山真面目。今為幫助世人一窺人間佛教的風貌,僅就佛法經論、古德懿行中,有關人間佛教的各項實踐,整理而略論倫理觀(居家之道)、道德觀(修養之道)、生活觀(資用之道)、感情觀(情愛之道)、社會觀(群我之道)、忠孝觀(立身之道)、財富觀(理財之道)、福壽觀(擁有之道)、保健觀(醫療之道)、慈悲觀(結緣之道)、因果觀(緣起之道)、宗教觀(信仰之道)、生命觀(生死之道)、知識觀(進修之道)、育樂觀(正命之道)、喪慶觀(正見之道)、自然觀(環保之道)、政治觀(進修之道)、國際觀(包容之道)、未來觀(發展之道)如後,希冀以此建立人間佛教的藍圖與理念。
中國佛教現代化的嘗試與挫折(西元一九一二-一九四九年)
就佛教而言,「昔日文化之為友為敵,唯儒與道;今則文化之新友新敵,將加入西方之宗教、哲學、科學。處非常之變,而晚唐來之傳統佛教者,一仍舊貫,無動於心,真難乎為繼矣!」雖然有晚清思想家如康有為、譚嗣同、章太炎等,熱切地攝受佛學,並且在他們的政治社會改革理想上有所融會發揮,造成所謂「近代佛學復興運動的萌芽」,不過由於晚清知識份子對於如何把佛學應用於政治領域的共識迄未完成,而佛學對那些中國知識份子而言,只不過是達到(救國建國)目的的工具,所以這一次復興運動的萌芽只是一個「浪漫的插曲」罷了。必須等到太虛大師(一八八九─一九四七年),高唱「教理革命」、「教制革命」、「教產革命」以整僧,「今菩薩行」已入世,才為新時代的佛教改革運動樹立方針、奠定規模。如果要探究民國時代的佛教現代化歷程,恐怕也只能繞著太虛大師的志業來談。
一部簡明通達的佛教百科全書——《佛光教科書》
一九九九年九月至二○○○年一月,我應臺灣清華大學之邀,自北京赴新竹,在該校中文系講學。其間曾承學術摯友──成功大學教授張高評先生相陪,至高雄拜訪佛光山文化院,並就唐代文學與佛學的關係作一次學術講演。我在講演中舉引了柳宗元的一段話。柳宗元是唐代一位頗有才情與眼光的文學家兼思想家,他能從文化融合的角度看待佛學與儒學,認為佛教教義「往往與《易》、《論語》合」,「不與孔子異道」,並批評韓愈所謂排佛,僅僅是一忿其外而遺其中,是「知石而不知韞玉也」。(〈送僧浩初序〉,《柳宗元集》卷二十五,北京中華書局,一九七九年)。最近我通閱了星雲大師編著的十二冊《佛光教科書》,再次感到柳宗元「韞玉」說之可信。從《佛光教科書》中,確可體認佛教文化真乃石中所藏之寶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