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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的出世精神與近現代中國佛教的 入世轉型
佛教的「入世」並不是自身的「世俗化」,而是要發揚大乘 精神,為現實的社會和人生服務。近現代佛教的入世轉型, 淵源於大乘佛教的根本精神和佛教的中國化過程之中,但近 現代中國佛教的入世轉型有著與歷史上的「入世」非常不同 的時代境遇、豐富內涵、新的特點及歷史效應。歷史上,佛 教的入世面向與佛教的中國化曾相依相助,並逐漸匯同而合 流;在中國佛教的未來發展中,入世轉型、推進人間佛教的 理論與實踐,與佛教的中國化仍將相輔相成、相互促進。如 何堅持契機契理的原則,在入世發揮作用與堅守出世精神之 間保持適當的張力,如何與現代科技和學術交流並參與到世 界文明的交流互鑑中,又繼續堅持佛陀智慧解脫的本懷和佛 教中國化方向,這是中國佛教始終需要關注和解決的重要問 題。
無諍之法,並立之宗
自佛法東傳,法鼓振於中土,法螺吹於震旦,中國佛教落地生根,漸次發展,經六朝之積蘊,終至隋唐而開花結果,蓮敷子成。一時立宗分派,演教參禪,令中土佛法繪絢爛之圖,呈錦繡之景。其中教下以博大繁複之系統而展恢宏氣勢,宗門因峻嚴綿密之機鋒而現自在境界,可謂各領風騷,各得其妙。
人間佛教和中國佛教的未來
佛教傳入中國,佛典開始得到翻譯和流傳,始於二世紀後漢桓帝時代。自此以後,在王朝的興亡盛衰以及各朝各代治世的背景下,譯經僧陸續從印度、西域來到中國;其中也有從中國前往西域、印度求法的僧侶,他們擔負起譯經僧的角色,並在回國後開始弘揚佛教,佛教因此逐漸在中國社會產生廣泛且深遠的影響。在這一過程中,為了適應時代的變化,佛教吸收了中國固有的思想及信仰,呈現出了與印度佛教不同的風貌。因此,這種已成為中國化且延續至今的佛教,我們總稱為中國佛教(Chinese Buddhism)。
論敦煌文獻對中國佛教文學研究的拓展與面向
1900 年敦煌莫高窟藏經洞重見天日,為數約六萬卷的唐、五代寫本文獻震鑠中外學界,成為中國近代學術史上最受矚目的大事。緊接著,以敦煌文獻為核心的研究便快速發展,「敦煌學」這一門新興的國際顯學因而產生。百年來,敦煌學的研究領域也從初期的文獻整理,不斷的擴展到石窟藝術、地理歷史、考古遺跡等等。
中國文化復興 佛教當擔大任
中國文化復興 佛教當擔大任  Selections on the Revival of Chinese Culture and the Great Responsibility Shouldered by Buddhism
第四章 中國佛教—縱向視野中的人間佛教
中國佛教文學史論壇探究佛教寺碑與戲曲
星雲大師善巧方便思想研究—以《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為中心
星雲大師認為,善巧方便不僅是佛陀說法度眾之根本依據,同時也是中國佛教保持長久生命力的關鍵,更是當代人間佛教理論構建與實踐展開之依據。以上三點,共同構成了星雲大師善巧方便思想的基本内容。星雲大師的善巧方便思想,既源於他對大乘佛教菩薩道精神的體認,亦源於對人間佛教事業的理論深研和實踐探索,更源於他對當代人間佛教理論實踐渡展本身所作的深刻反思,其不僅對佛光山今後的發展,發揮不可或缺的作用,同時對人間佛教整體事業在未來的發展同樣具有非常重要的指導意義。
主題演說:人間佛教是中國佛教的根本特質
佛教到了中國,是有很大的變革。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佛教的理念、思想更適合中國文化的環境。佛教在印度的社會文化環境中,它不是主流,它是一個異端。因為它跟印度的主體、主流文化是相背離的。所以佛教根本的兩個理念、根本的兩個理論跟印度的主流文化相對抗的。 因為印度的主流文化是講神創世界,當然它不是一神論,而是多神論,它強調人的命運、人的輪迴、命運的決定全掌握在神的手裡面。佛教恰恰提出了根本對立的思想、不同的理念。
人間佛教與儒家思想 —以太虛大師和星雲大師為中心
人間佛教是當今中國佛教發展中最為顯著的潮流。而人間佛教之所以能夠形成、能夠有大發展,固然是由於人間佛教的提倡者發掘和彰顯了佛教經典中過去往往被忽視的人間性內容,強調這些內容是佛教的精髓,是應當奉行的,即所謂的「契理」;但更重要的是,人間佛教為了適應時代的要求,在堅持佛教基本精神的前提下,必須對傳統佛教思想進行創新轉化,並努力付諸實踐,即所謂「契機」。而要達成這樣的目標,就須要廣泛吸收佛教之外的宗教思想或哲學學說,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採取會通佛儒的方法,吸收作為中國傳統思想文化底色和主要內容的儒家思想。本文的重心即在於以太虛大師和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為主,闡述人間佛教在形成、發展過程中與儒家思想的關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