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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侶的書跡僧侶的書跡——星雲大師一筆字的筆墨情星雲大師一筆字的筆墨情
筆者自幼學習書法,高中老師引領進入「日本書作院」書學體系,日本書作院的恩師是日蓮宗東京戒行寺的住持星弘道老師,學習過程裡雖以書道為主,但弘道老師的佛學背景也在書寫內容裡、生活應對中,一點一滴影響筆者。因為師學背景關係,所以筆者對於佛僧書法也特別關注,凡在日本的相關書跡必親自前往觀看真跡。筆者曾經研究元代趙孟頫書法對日本的影響,感於元明時代的禪僧書法線條氣脈穩定、畫面力量從容,因此對於僧侶書法藝術境界之探求有更深的期望。
近世東亞文化交流中的禪宗
綜觀東亞文化交流的歷史,佛教始終是最重要的載體之一,例如中日之間,從「入唐八家」、歷經宋元時期的五山禪僧,乃至於明清之際東渡日本的黃檗宗,在彼此溝通交流的舞台,佛教始終扮演著積極的作用;中韓之間亦然,在朝鮮崇儒抑佛政策大行其道以前,曰佛教為兩國相互觀看交流最重要的平台殆無疑義,新羅金地藏、《高麗大藏經》等相關故實已然膾炙人口。
元代禪僧與西藏喇嘛辯論考
十三世紀末期,在元世祖忽必烈的召集下,曾有漢地禪僧與帝師八思巴就禪宗教義,歷史,言詮,公案等問題作出討論,作者指出,這場漢,藏佛教高僧的對話是自八世紀拉薩的吐蕃僧諍以來一場重要的辯論,但當今學者卻甚少對之有所著墨,實則這場辯論對八世紀的僧諍適可作一輔助性的理解。 第一部分,作者自時人鄧文原,賈汝舟,和《元史》的記載中,嘗試勾勒出當時辯論的經過和主題,證明對話的內容為禪僧引用宗密的著作說明禪的定義,修證和層次,最後並獲得八思巴給以「甚深般若」的讚賞,顯現十三世紀禪宗的頓漸理論已漸得成熟的發展,而其理論中的「自心」,「真性」與薩迦派的「唯識」理論相當接近。 第二部分,作者上溯八世紀的吐蕃僧諍,回應某些美日學者自敦煌史料對此場僧諍是否存在的質疑,認為以八思巴對西藏古代史事的熟稔,為何在與漢僧的對話中絲毫未提及八世紀禪宗僧侶摩訶衍在西藏挫敗的往事,反而對禪宗表現極大的讚賞? 作者故推論,八世紀在西藏的僧諍,當是在八思巴後,西藏的史家所杜撰出來的,杜撰的因素,也與八思巴在元廷的成就帶給藏人的自信有關。
禪僧的開悟詩
風本來是不存在的,看不見、摸不著,因為松與竹在搖動的時候,才知道風的存在。道本來也是不可見的,就好像風,因為松、竹的搖動,才知道有風的存在,就好像我的悟道,是因為有摩尼珠的公案,所以我才悟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