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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行佛 走向世界—二00三年國際佛光青年會議紀實
越境する仏教——13世紀日本中国間における戒律思想の共有を通して
日本中世における日本.中国間の交流は、海商の発展によって遣唐使派遣の廃止後いよいよ盛んになった1 。頻繁な日宋交流によって、日本に「禅宗」が伝えられ、日中両国間で協力しながら 教学研鑽が行われたことは、すでによく知られているところであ るが、戒律教義についても禅学同様に、日宋交流によって、日中 両国が同一の問題意識をもって、研究が進められていたことは、 これまでほとんど語られることがなかった。
戰後人間佛教議題在台灣的開展(1945-1987)―以《臺灣佛教》為中心
佛教雜誌的弘法功能在戰後初期有著不可忽視的重要性,是為當時主要的文字弘法型態。且由於《臺灣佛教》是台灣佛教界最早的一份刊物,又為當時擁有台灣佛教發展主導權之中國佛教會所創辦,因此,本文以《臺灣佛教》為例,期能藉由考察當時佛教界人士於佛教雜誌中發表的文章,來作為人間佛教進入台灣初期如何被討論、實踐的佐證之一。再者,過去探討台灣佛教雜誌的研究較少,故希望藉由此類材料的利用來印證過往學者對相關議題的研究。 本文嘗試藉由對佛教雜誌中所收錄之人間佛教相應內容,分別從戰後台灣的佛教改革背景、佛教雜誌概況、人間佛教相關議題及實行概況等方面,進行史料蒐集、文本分析,梳理雜誌中所收錄之文章、報導。綜合當中與人間佛教相關內容的分析、歸納,總結人間佛教思想在進入台灣初期的討論及其後來發展的狀況。
隨順與智用:闖一條人間佛教的新路—以星雲大師1963 年七國訪問日記為考察中心
細細爬梳星雲大師1963年所著近30萬言的訪問日記《海天遊踪》,筆者看到其在80天的時間內先後訪泰國、印度、馬來西亞、新加坡、菲律賓、日本及英治香港,沿途不僅會逸興遄飛,更將「一路所見所聞所思毫無保留的記錄下來」。筆者通過研究分析大師對海外佛教的觀察與思考,捕捉記述他剎那的感受,可以發現七國行思是星雲大師對人間佛教道路自信的最真實脈動,字裡行間感受到星雲大師對人間佛教拔苦予樂、隨順智用、紹隆佛種的建模發端。星雲大師參訪七國佛教界和當地社會的視閾再擴展,不僅促其堅信1950年自己對台灣佛教事業辛苦踐行「要改制適應新的歷史時代」是完全正確的方向,更堅定其繼續對佛教事業在未來發展的頂層探索之路,以最終找到一個將佛教予以全面人間化暨通俗化並創建落地生根的核心載體 —佛光山應運而生成為必然。這部半個多世紀前的《海天遊踪》日記作為思忖之作,處處「充滿智慧的思想」,從中呈現出星雲大師勾勒人間佛教的最初願景:始終堅持要從正面、積極的角度對佛法予以開示。這種方法不僅能達到信眾歡喜的基本目的,更能實现佛法住世的最終目的:「創造了人間佛教改善人心的無限價值」,「發揮宗教淨化社會人心之功用」,以奉獻國家、服務社會。
星雲大師以人間佛教弘化為中心的社會交往——以1991年《星雲日記》所記為主
星雲大師有寫日記的習慣,「我從童年開始,就喜歡寫日記」。初到台灣的前幾年,大師曾經寫了20 多本約2 百多萬字的日記。但可惜的是「後來自己翻閱時,發覺日記中盡是寫些人我是非、他人得失,寫到自己也是一副憤世嫉俗的醜陋面目。因此,在1952 年的元旦,我重新在一本日記簿上寫道:『我,是自私的;我,是醜陋的;自讚毀他,妄自議論,實在是人類的劣根性。』寫完,我就將二十多本日記付之一炬了。」但自1989 年開始,星雲大師再次開始寫作日記,為今天研究星雲大師及其佛光山人間佛教的發展歷程提供了第一手的原始資料。《星雲日記》中既有對佛法的感悟與開示,也有每天弘法利生的行程,在大量與芸芸眾生的交往中,實現人間佛教弘化的目的。本文主要從社會人際交往與傳播的角度,以1991 年《星雲日記》為例,討論人間佛教的弘化與發展。
論《佛教叢書9‧藝文》的選文標準及思想內涵
《佛教叢書》由星雲大師編纂,希望人們能通過這套代表性叢書完整了解佛教的思想體系,其中《藝文》是佛教文學選本。與歷代的佛教文學選本相比較,《藝文》有鮮明的特點,星雲大師的選文標準體現了他的佛學思想和文學觀念。本文擬從三個方面進行分析:一、《藝文》的文獻來源,其中的作品大部分出自僧侶之手,還有不少非僧人作者,但作品被收入佛教典籍;另外有一部分作者既非僧人,作品也未被收入佛教典籍。二、《藝文》的選文標準整體而言體現了佛法世法的圓融,大部分作品展現佛理;少部分關乎世俗倫理;藝術價值、能否流傳也是他的選文標準。三、《藝文》作品體現的人間佛教思想,通過具體文本,分析其中涉及的苦、忍辱、孝等人間佛教思想。
A Study on the Admonitions of Pure Land (Jingtu Jingyu) by Xingce
Xingce Jieliu 行策截流 (1626-1680) was a famous Pure Land Master during the Qing Dynasty. He devoted himself to the Pure Land practice for self liberation in his early years, and propagated the Pure Land practice for liberating sentient beings in his later years. The Admonitions of Pure Land (Jingtu Jingyu) is Xingce's representative work. Within this work, Xingce emphasized the True Faith for rebirth in the Pure Land and argued that the most expedient Buddhist teaching for rebirth in the Pure Land is the recitation of Amitabha Buddha's name. Xingce adopted Tiantai doctrines as the theoretical foundations to support Pure Land practice. In recognition of his great dedication, Master Yinguang honored Xingce as the 10th patriarch of the Pure Land Schoo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