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仏教の科学哲学性とについて唯識思想を中心として
中國佛教現代化的嘗試與挫折(西元一九一二-一九四九年)
就佛教而言,「昔日文化之為友為敵,唯儒與道;今則文化之新友新敵,將加入西方之宗教、哲學、科學。處非常之變,而晚唐來之傳統佛教者,一仍舊貫,無動於心,真難乎為繼矣!」雖然有晚清思想家如康有為、譚嗣同、章太炎等,熱切地攝受佛學,並且在他們的政治社會改革理想上有所融會發揮,造成所謂「近代佛學復興運動的萌芽」,不過由於晚清知識份子對於如何把佛學應用於政治領域的共識迄未完成,而佛學對那些中國知識份子而言,只不過是達到(救國建國)目的的工具,所以這一次復興運動的萌芽只是一個「浪漫的插曲」罷了。必須等到太虛大師(一八八九─一九四七年),高唱「教理革命」、「教制革命」、「教產革命」以整僧,「今菩薩行」已入世,才為新時代的佛教改革運動樹立方針、奠定規模。如果要探究民國時代的佛教現代化歷程,恐怕也只能繞著太虛大師的志業來談。
試論現代神學能給予人間佛教的參考及反思——一種宗教對話與思想借用之嘗試
筆者本文的主旨, 是想借用西方基督教神學面對「現代性」(Modernity)的議題,所能提供給「人間佛教」思想的一些參考與反思。但這並不意謂著說人間佛教的行者應該學習基督教,或者是涉及孰優孰劣的問題。而僅僅是因為在現代「基督宗教」(Christianity)神學中有出現面對此議題的相關論述,所以筆者認為或許可採取一種「宗教對話」以及「思想借用」的進路,來簡單地考察與借用一些現代「基督宗教」神學家的觀點,看看他們的思考與論述,在人間佛教思想中是否也可以有借用來斟酌思量與討論的空間。 西方宗教文化的核心是「基督宗教」,「基督宗教」在西方發展了兩千多年,經歷了文藝復興、宗教改革、科學與工業文明以及後現代文化的洗禮⋯⋯,在許許多多的變化、衝下,延續至今的現代「基督宗教」神學,能給予同樣歷經許多變化與衝擊的「東方」宗教文化核心之一—「佛教」,特別是近世以來提倡之「人間佛教」什麼樣的參考與反思呢?這是筆者本文想要論述的主題。 筆者本文將以西蒙娜.薇依(Simone Weil, 1909-1943)、卡爾.拉納(Karl Rahner, 1904-1984)、卡爾.巴特(Karl Barth, 1886-1968)、阿爾文.普蘭丁格(Alvin Plantinga, 1932- )⋯⋯等等這幾位現代「基督宗教」神學家的一些觀點,嘗試進行一種宗教哲學上「思想借用」的論述與說明,以作為現代社會中「基督宗教」與「人間佛教」之對話的可能契機與進路。
佛光普照三千界
佛教是什麼?是哲學家的高談闊論?是芸芸眾生的祈福求祐?是隱居山林勝處的清淨閒適?是人生落魄時的消極逃避?這些詰問不絕於耳,歷代高僧大德也都根據不同的時地因緣給出了契理契機的答案。
星雲大師「同體共生」視域下的身體觀
星雲大師「同體共生」思想本身是一種對於宇宙、世界的整體認知、覺解,屬於哲學、宗教世界觀的形上理論範疇,同時大師又時時作為普遍的方法論被廣泛使用,故而根本上說「同體共生」是世界觀與方法論的統一。「同體共生_對新興的具身認知理論的啟發表明,沒有身體形上哲學的最終建立具身化的認知只能局限在認知科學的範圍之內,難以產生根本性的轉換,也難以理解世界本來就是「同體共生」的關係。人間佛教「同體共生」思想同樣可以應用於具身化身體觀和具身認知方法的相關理論理解、解釋上,成為值得其吸收、借鑑或激發其探索的思想資源。而星雲大師「人的身體就是好道場」,全面反映了佛光身體觀在「體」、「相」、「用」三個層面的圓滿成就。
「宗教遊移」視角下的人間佛教思想及其實踐
「宗教遊移視角」是從宗教文化實踐的現象出發,關注宗教文化傳播發展中與社會之間的互動關係。宗教文化的神聖性和社會性本質是「宗教遊移現象」發生發展的基礎。「人間佛教」話語及其實踐即是圍繞佛教的神聖性與社會性,從不同面向和層面展開的「宗教遊移」現象。
佛教與自然生態(下)
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來曰「宙」。這個包含空間與時間、蘊含三世與十方、有情世間與器世間的無窮無際之宇宙,我們對它的了解有多少? 二千多年前,佛陀即說萬物是由地、水、火、風四大所組成,後來科學家也證實,空氣(風)、水、火、土是宇宙組成的要素,而且這四種要素均具有輕與重、冷與熱、乾與濕、軟與硬、靜與動等相反的特性,由於這些特性組合比例的不同,便產生不同的變化,而形成宇宙的森羅萬象,也為萬物帶來生命。
星雲大師闡發不生不滅義理之恒廣價值——略說人工智能 證諸法自性「空」
星雲大師對關乎佛教究竟的「空」義作了全面的闡發,融合了佛陀親說、初期大乘及漢傳義理。本文則不過是對「空」義能不斷接近而不能窮盡的詮釋,試圖點明世上一切都在變,具恆廣價值者唯有變這一「實相」,尤在當今世代。文中通過空義對世間諸法的肯定與對謬誤糾治的提示,修行就是化煩惱為菩提、以有明空、轉識成智三方面,證明星雲大師強調的諸法自性「空」。其結論以如今熱議的人工智能為例,力證人與人工智能皆自性「空」;並指出佛陀早已將古印度「聲明」、「因明」、「工巧明」、「醫方明」作為自性「空」的緣起解說,並且對這些外明都充分肯定,而這些正是現代科學認知的源頭之一,所以,現代科學知識也同樣可作為佛法的緣起解說。結論還提出:空義是超乎所謂確定性、不確定性之上的應變思惟。了悟空義才能恰當對待不可避免來臨的變化,並預防不測,因而能幫助人減少犯錯,甚至釀成災難的機率;「空」包含著未來無限的可能,了悟空義還可啟迪人們對宇宙與人的精神世界展開無窮的探索。
星雲大師的初心與始終——《我不是「呷教」的和尚》讀後
今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妙凡法師贈我一本書,是星雲大師病癒後的首部著作:《我不是「呷教」的和尚》。拜讀之後,受感動,受教益、受啟發。為什麼我要認真學習、拜讀這部「小書」,因為這是星雲大師自述自己一生的心路歷程、實踐歷程,是原原本本展示大師自己從「初發心」到今天有始有終的歷史。
以變應世,以不變度眾—從佛教戒制變化看中國佛教的現代化與國際化
佛教文化從印度進入中國,不僅能夠在中華民族中生根發芽,而且逐漸成為中華傳統文化的組成部分,一方面得益於中國本土文化的開放與包容,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佛教文化具足了方便智慧的特性。在佛教傳播的過程中,如何通過變通適應不同地域和不同時代,又能保持純正的佛陀智慧並得以廣泛傳播,是佛教產生兩千多年來始終必須面對的問題。本文從佛陀時代制戒至佛滅、中國佛教乃至現今人間佛教之制戒,探討佛教只有依著「以變應世,以不變度眾」的發心,才能在保證自身存在和發展的前提下,弘揚佛法,度化更多眾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