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仏教の科学哲学性とについて唯識思想を中心として
星雲大師論唯識——兼論一些相關的唯識學理論
筆者在本文中,將星雲大師對唯識學的相關論說,分成:「對印度瑜伽行唯識學派的歷史論述」、「對中國法相唯識宗的歷史論述」、「對唯識學的教理論述」等,來加以闡釋。其中在「對唯識學的教理論述」方面,大師解說的特別突出之處在於:一、關於「阿賴耶識」的比喻與說明,大師曾以「田地、倉庫、大海、命根」這「四種比喻」說明「阿賴耶識」。二、關於「四分」說的解釋,大師還曾以生動的「照相」譬喻,說明複雜的「四分」說(相分、見分、自證分、證自證分)。三、對「三性」與「三無性」的解釋,大師則以「有」和「非有」二個對反觀念,簡潔清楚地解釋「三性」與「三無性」。四、對「轉識成智」的說明,大師亦簡易地解釋了有關唯識學成佛的修練。五、唯識教理與禪話結合的譬喻故事,大師以非常活潑生動的故事,將唯識教理與禪話結合,讓人獲得如醍醐灌頂的日常生活智慧。這是筆者覺得星雲大師論述唯識學之慧黠與有特色之處。 另外,在本文中,筆者亦針對一些星雲大師曾解說過的唯識學相關概念以及理論,如「阿賴耶識」、「四分」說、「三性」與「三無性」、「轉識成智」……等,進行了更深一層的考察、論述與研究,以期使能更清楚地明瞭這些複雜與深奧的唯識教義,並期許與大師的解釋互相發揮與呼應。
三界唯心與星雲大師的經典詮釋
「三界唯心」是大乘佛教的重要教說之一,在現代佛教界舉足輕重的星雲大師,在其詮釋經典的義理或對信徒開示時,「三界唯心,萬法唯識」是相當核心的思想。大師對「三界唯心」的解釋,最終還是歸結到三界一切法不離我們的本心、佛性,透顯出其基本立場還是屬於禪宗型態的。他在解說《六祖壇經》時,是從一相三昧、一行三昧的修行來說三界唯心、萬法唯識。也就是說當我們不執著於任何的相,或者說我們的心可以直心而行,不再諂曲時,那麼三界、萬法也就會跟著清淨,即所謂的「心淨則國土淨」。由此可見星雲大師對義理的詮釋永遠是與實踐的關懷密切相關,也充分表現出其人間佛教的特色。
唯識三十頌之研究
世親所造的《唯識三十頌》自古即有多人闡述,其中對後代的唯識學影響最大者,莫過於安慧與護法. 護法學說承玄奘發揚興於中國,安慧學說則盛於西藏; 而安慧的見解似乎更接近世親原意。護法認為世親造頌動機在答覆外難問題; 主張種子新舊合成說與心四分說:認為識的「轉變」起於同一剎那,根據《解深密經》解釋阿賴耶識之所緣. 安慧則認為造頌動機在發自內心的菩薩本願,為欲一切眾生解脫而得一切智; 主張心一分說:認為識的「轉變」是繼續於前後剎那; 主根據是《瑜伽論》。若是比較藏傳安慧的《唯識三十頌釋》,和漢傳護法的《成唯識論》和真諦的《轉識論》. 可以發覺:若以護法的唯識學為唯一. 恐會忽略很多問題。
世視「三性論」之研究
《三性論》是考察「三種存在形態」 (三性) 的唯識論,乃以緣起,空將唯識學體系化的實踐論,是綜合阿毘達磨法相哲學與中觀哲學之空的理論最進步的存在論. 三性是遍計所執性,依他起性,圓成實性. 本論的特色在將認識分別用「顯現」來統一. 並將三性喻為「幻術」:妄執為真實的相是遍計所執; 形相為依他起; 相之非實在則是圓成實性. 表明世界無論從三性的那一面來說,皆具:有與無的性格,三性看似俱有能所的分別,其實體二而為一. 三性悟入的順序,首先為言說習慣的遍計所執性,繼而悟入依他起性,圓成實性. 在修道上,若能真知遍計所執性不見能所,則斷除依他起性,同時證得圓成實性.《三性論》認為世界唯識無境,無境故識亦無,如此不見能所,得見法界而得自在。
安慧「三十唯識釋」原典譯註(第二分)
天台宗之衰微與中興
中國佛教經會昌法難及唐末五代之亂,教藏大量亡佚; 天台宗亦隨之泯沒無聞. 及自吳越錢忠懿王遣使高麗取回天台章疏,天台宗始復甦於中國,至宋四明尊者—知禮大師乃中興天台宗。知禮中興天台有二義:1. 盛闡智者與荊溪之原意。2. 辯破山外諸家之謬誤. 蓋天台久經衰弱,章疏不備,雖由高麗取還中國,但久生難熟,故需重闡天台大師原意. 另一方面,山外之徒,文獻不熟,義理不精多不自覺襲取華嚴思路以釋天台,故知禮力辯破之,重明天台教義。山家山外之爭議,關於教們權實理論,集中於「別理隨圓」而論; 關於觀法之理論,則集中於「一念心」而論. 爭議所在則導源於對凝然真如系統的判教不同。另外,牟先生認為:知禮如對唯識宗的真如觀直接判為通教,當可對山家山外之爭議迎刃而解。
佛教的科學性和哲學性——以唯識思想為中心
「佛教不是宗教」這是我最近的一個強烈想法!當然如果根據「宗教以解脫痛苦為目的」的定義,佛教也可以說是宗教。但是我認為並非將信仰方面的宗教——基督教視為宗教時,佛教就不是宗教了。
中觀辯證法的影響
中觀思想中對現象真實性的全盤否定,導致某些反對意見. 瑜伽行派即提出「識」的真實性以修正中觀之「空」的思想,主張「識」是唯一的真實,萬物為識變現,唯識無物. 他們認為「空」適用於不真實的一面,而真實者須與「識」合而為一。 另外,作者亦認為中觀的「空」開展了密教崛起的契機,可說是在佛教宗教,哲學開出新的的一頁。 作者透過高達帕達與商羯羅所領導的重返《奧義書》之思想運動的本質來評估中觀對吠檀多思想所可能有的影響. 基於商羯羅以前的吠檀多思想之為一元論,非絕對主義與之後一變而為絕對主義的轉折,提出兩種假設來說明中觀對吠檀多之影響. 作者以為吠檀多前,中觀所開展出來的「二諦」或以否定不真實表象以取證「真實」等絕對主義所不可或缺的重要觀念與方法,都刺激了吠檀多學者回過頭來重新理解《奧義書》的寶藏,但其所承襲者僅止於方法而非教理。
中國明末的唯識學者及其思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