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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脈傳承 捨我其誰—記國際佛光青年團的歷史沿革及未來展望
佛教對「修行問題」的看法
讓親近佛法成為習慣
隨著每一心念皆能觀空、觀假、觀中,則一色一香無非中道。因此,參與人間世、度化有緣人、砍柴挑水皆為佛法,淨化社會風氣、推動社會改革,運用現代科技,傳播弘揚佛法,現實世界,處處皆為道場。
曉雲法師佛教教育思想述評
佛光山的佛教藝術實踐和價值意義
太虛大師認為:「美術乃是人類社會之精華,表現人類之精神者為文化,表現文化之優美者是美術,美術是哲學、文學、工藝的結晶」。馮友蘭先生認為中國哲學追求的是一種最高但又不離人倫日用的境界,即「極高明而道中庸」。從某種意義上講,書法是中國人從最高境界落實到人倫日用,從抽象思維世界回歸到形象世界的最為直接的表現途徑。
與時俱進的佛教革新運動
事實上,任何一種思想、理論,或者說哲學,如果只是侷限於封閉的團體、學派、宗派,或者說,如果佛教的思想不能走出教團和寺院,不能實現自身的社會化,就不能發揮它的社會作用,也就不能成為社會思潮,推動社會的前進和發展。
漢文佛教大藏經的刻印—兼談《佛光大藏經》的編纂
一千多年來,中國佛教界和朝廷刊刻了二十多種大藏經。最初的編纂者是以《開元釋教錄》的紀錄為基礎,他們的責任是按先前的某版本,儘量收集齊全。然大藏經多被藏在藏經樓裡,使得承載佛陀教導的大藏經,其淨化人心的功能無法發揮出來。《佛光大藏經》是中國大藏經發展史上,第一部旨在以普通讀者為對象的大藏經。它是以民間的力量編纂的。其目的十分明確,就是「現代人人能讀,讀而易解,解而能信,信而易行」,隨著紙本和數據化的大藏經的普及,佛法能通過大藏經延續和流傳。《佛光大藏經》的貢獻,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信願行解的隨身寶:《佛光大辭典》
藏經是佛教學的的寶庫,歷代對藏經的編纂極為重視,不僅當作政績大業,也視為傲人文化成就。編纂戴經,勞師動眾,費力耗時,亦末必能成,一個朝代又往往只能完成一次編修工作,這也可能是有的機會。藏經編纂之巨困難如此,而一位佛教學者想攀足藏經高閣,即使窮其畢生之力勉勵精進,又能閉關幾度?閱藏幾許?其親證佛語奥義又幾番?要能悠遊經藏法海而不迷失,除了憑其毅力和因緣外,就只能依靠工具了。辭典就是出牌迷津的普巧工具,是佛法經法海的舟輯。
才市念佛詩的止觀解析——念佛法門的止觀次第擬構
筆者撰寫本文的主要目的,在學術方面,是想釐清淨土宗「淨念相續」、「事一心」和「理一心」在止觀道階上的明確定位問題。 它們還須在教理上進一步的辨析以及在實修上確實的驗證,才能成為定論。
佛教的學術研究和大學教育
佛教是一種宗教,但它所包含的文化內容十分豐富,涉及的學科領域極為廣闊,是科學研究的重要對象。 當代的大學既是教書育人的場所,又是進行科學研究的基地。無論是從育人方面看,還是從研究方面看,對佛教都應給予重視。一個學科門類較為齊全的綜合性大學,對佛教的學術研究是必不可少的;一個較有文化素養、受過良好高等教育的學人,對佛教的一定程度的瞭解也是應當具有的。本文側重對佛教學術研究的現代化問題和大學教育中的佛教課程問題簡要地提出一些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