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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佛教現代化的嘗試與挫折(西元一九一二-一九四九年)
就佛教而言,「昔日文化之為友為敵,唯儒與道;今則文化之新友新敵,將加入西方之宗教、哲學、科學。處非常之變,而晚唐來之傳統佛教者,一仍舊貫,無動於心,真難乎為繼矣!」雖然有晚清思想家如康有為、譚嗣同、章太炎等,熱切地攝受佛學,並且在他們的政治社會改革理想上有所融會發揮,造成所謂「近代佛學復興運動的萌芽」,不過由於晚清知識份子對於如何把佛學應用於政治領域的共識迄未完成,而佛學對那些中國知識份子而言,只不過是達到(救國建國)目的的工具,所以這一次復興運動的萌芽只是一個「浪漫的插曲」罷了。必須等到太虛大師(一八八九─一九四七年),高唱「教理革命」、「教制革命」、「教產革命」以整僧,「今菩薩行」已入世,才為新時代的佛教改革運動樹立方針、奠定規模。如果要探究民國時代的佛教現代化歷程,恐怕也只能繞著太虛大師的志業來談。
一部簡明通達的佛教百科全書——《佛光教科書》
一九九九年九月至二○○○年一月,我應臺灣清華大學之邀,自北京赴新竹,在該校中文系講學。其間曾承學術摯友──成功大學教授張高評先生相陪,至高雄拜訪佛光山文化院,並就唐代文學與佛學的關係作一次學術講演。我在講演中舉引了柳宗元的一段話。柳宗元是唐代一位頗有才情與眼光的文學家兼思想家,他能從文化融合的角度看待佛學與儒學,認為佛教教義「往往與《易》、《論語》合」,「不與孔子異道」,並批評韓愈所謂排佛,僅僅是一忿其外而遺其中,是「知石而不知韞玉也」。(〈送僧浩初序〉,《柳宗元集》卷二十五,北京中華書局,一九七九年)。最近我通閱了星雲大師編著的十二冊《佛光教科書》,再次感到柳宗元「韞玉」說之可信。從《佛光教科書》中,確可體認佛教文化真乃石中所藏之寶玉。
人間佛教的理論與實踐——天台「一念三千」與「一心三觀」為主的論析
說一切有部的業力論
有部認為,發生萬有之因,是從有情本身的「業」而來. 據俱舍論看,「業」是以「思」的心所及其外表的發動為體,前者為「思業」後者為「思已業」,意業是思業,語意是思已業. 身語二業又各分為「表業」「無表業」,說一切有部認為「無表業」附帶於物質,其本身無思慮性,無分別性,所以「無表色」是色法. 據俱舍論看,分別諸法善不善的依據,為勝義,自性,相應,等起. 有部認為「等起」有二種,即「因等起」與「剎那等起」. 決定「表業」善惡的根據,在「因等起」. 「說一切有部」對「業」本體的看法,是現實性,道德性,具體性的,所以有部把「業」的本體看作是色法,而由「等起」的思想導出善惡業報,在造業時依因感果,則「無表業」可能持續到後世而招苦樂果報。
學習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的一點感想
道安大師與星雲大師—一個比較研究的視角
佛法世法,不一不二
《星雲大師全集》第二十冊《佛教•教用》,顧名思義即佛教應用學,是闡述佛教如何影響各行各業,及應用於藝術文化和生活修行的指南。佛法真理立足於空有不二的中道思想,用於入世,能經世致用;用於出世,則能超凡脫俗。
印度一元論與中觀哲學之比較研究
印度吠檀多學派與佛教中觀學派同屬印度哲學與傳統思想之產物. 此二者對形上世界,現象世界之形容相同,且皆出自《奧義書》. 但中觀倡「中道」,立「空」觀,而吠檀多則以「梵」為唯一真實. 吠檀多學派之思想是印度傳統思想之回歸,而中觀思想則欲重返元始教義,回復佛陀立教之本來面目; 二者雖有不同教義與目的,但對後世均有極大影響. 作者於本文中,就吠檀多派的商卡拉與中觀派之龍樹菩薩思想為主,介紹二人時代背景,思想淵源,主思想及對後世的影響,然後加以綜合分析,說明兩者的異同,以對吠檀多之一元論與中觀思想做一比較。
有容乃大:佛教思想一瞥—以敦煌石窟佛教藝術為中心
從「三教合一」到「人間佛教」──論《佛光菜根譚》對《菜根譚》的傳承與發展
本文先概述《菜根譚》的編寫背景與思想特點,次考釋清朝初中期是書在佛門的流傳情況,再分析《佛光菜根譚》對《菜根譚》的傳承與發展。最後總結:如果說《菜根譚》是反映三教合一而以儒家為本的士大夫處世法則,《佛光菜根譚》就是代表面對新時代,弘揚人間佛教、建立人間淨土的宗教理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