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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康寄遙西安弘法看佛教未來前途之開展
康寄遙居士,陝西省臨潼縣人,生於一八八0年,卒於一九六八年。是陝西近代一位虔誠的佛教徒和著名的佛教學者,他畢生致力於佛教復興事業,殫精勞神,功績卓著,對西安現代佛教之發展產生了很大影響,也留下了當代乃至未來值得借鑑的寶貴經驗。
佛教戒律與佛教未來之發展
本文擬通過考察中國佛教戒律的根本精神與歷史演變,來探討分析佛教戒律與佛教未來發展的密切關係,並一方面說明佛教戒律對促進現代人日趨於善和提高道德品格,仍有積極的指導作用。
佛教未來前途之開展
曾記得,在博士論文答辯時,一位先生向我提出一個始料未及,自然也未認真考慮過的問題。他說:「你認為佛教將來是否還會繼續存在?」坦白地說,我的博士論文研究的是佛學而非佛教,涉足的是歷史而非未來。這個乍看簡單,細品卻難有圓滿答案的問題,教我至今記憶猶新。當時我倉促應對,回答是肯定的,並以恩格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為立論之依據,指出宗教對超越的追求,對無限的認識,對道德的重建等始終會伴著人生,伴著社會向前發展。以圓融的真理透視人生,將佛法落實於生活的佛教,尤其有其存在的必要和價值。由此一問題為延伸,我開始思考佛教的各項問題。
論《大乘起信論》對禪思禪詩的影響
《起信論》對禪宗思想體系產生著深刻而廣泛的影響。在心性論上,禪宗受其心真如門的影響,表現為真心本體超越一切、自性清淨遠離垢染;在迷悟論上,禪宗受其影響,表現為對一心二門的參究、一切分別源於自心、妄執與情識是迷昧之源;在解脫論上,禪宗受其影響,表現為對無念、無我、不二法門觀念的提倡;在境界論上,禪宗受其影響,表現為始覺本覺合一、心性如鏡之圓明、真心超越分別。《起信論》通過影響禪宗思想、禪悟思維,進一步影響到表徵禪悟體驗的詩歌,從而在中國佛學史、詩學史上,留下了一筆豐厚的精神寶藏。
佛教與社會文教事業
佛教組織近年來積極投入現代化的社會服務事業,對國家社會發揮了正面的效應與價值。佛光山秉持「人間佛教」的理念,先後成立了四個基金會──佛光山文教基金會、佛光淨土文教基金會、人間文教基金會、佛光山慈悲基金會,推動各項文化、教育、慈善等弘法事業以服務社會。
星雲大師推動人間佛教藝文化──以散文《往事百語》為例
人間的佛陀,他所開顯的人間佛教,具有人間性、生活性、利他性、喜樂性、時代性以及普濟性等,星雲大師不但繼往進而開來,注入新的元素:「我一生的心願是弘揚人間佛教,期盼我的人間性格、大眾性格、文化性格、教育性格、國際性格、慈善性格、菩薩性格、融和性格、喜悅性格、包容性格,皆隨著徒眾弘法的腳步,傳播到世界各地。」其中,文化性格可謂星雲大師詮釋人間佛教思想的獨特。 星雲大師取大乘入世的精神,秉承佛陀「示教利喜」的本懷,創造性的提出「佛法為體,世學為用」,將佛法與世學巧妙揉合,以「先以欲勾牽,後令入佛智」的方便說法,勸化大眾普度人間;以文化承載佛學,以文學宣傳佛法則是大師諸多方便說法中,獨樹一幟。 《往事百語》一書,是作者在生命實踐的歷程中,遭遇到諸多命題時,援引佛法的藥石,獲得哪一種「藥方是最相應的」的體悟,所謂「三折肱成良醫」。「一句話」,是大師凝煉出的法語甘露,內容不只具備優美散文的書寫,更是一部解決人間煩惱的百科全書。
星雲大師與憨山大師「人道詩學情感觀」比較研究―兼論二師對「抒情言志」詩學傳統的繼承與超越及其時代意義
星雲大師與憨山大師均為深刻影響佛教發展的大德,並為後世留下大量文學作品。二師的文學主張與佛學理念有頗多相通相續之處,亦各有特點。他們均肯定人道情感對個體生命覺悟和佛門弘揚佛法的意義,憨山大師以「儒佛會通」立論,星雲大師則以「人間佛教」理念指出佛教重視有情、不棄人道的特點。二師「詩學情感觀」均繼承中國古代「抒情言志」的詩學傳統,而在如何協調「言志」與「抒情」關係的問題上,又顯示出對二者的超越。縱向來看,二師的詩學情感論有助於佛門弟子在創作中展露自家情感,並借由人道情感契入對澄明心性和大乘菩薩道的體悟,從而豐富佛教文學的創作形態和「抒情言志」詩學傳統的思想內涵;橫向來看,二師的文學思想有助於糾正文學的不良創作傾向、重建文學的社會價值。二師的文學理論與創作對中國文學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應當被學界所注意。
現代人間佛教的交流性
文學即佛學,書寫亦修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