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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與成佛——以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為中心
人間佛教已經成為佛教現代乃至未來發展的重要方式,重視人間,以人為本,從人天乘而發展至佛乘,由人生的增進圓滿而進化至佛乘,人乘乃佛乘的初階,這些思想從太虛大師開始即成為海峽兩岸人間佛教的重要觀念。星雲大師在這一基礎上,面對現代社會人生的新發展,進一步推進了人間佛教思想中關於成人與成佛關係的理論。
極高明而道中庸
和會中印,平章華梵
星雲大師對於佛教前途充滿洞見的思考,不僅可以說是漢傳佛教智慧法流在現代的體現,更蘊含了一種中華特有的思想傳統,我們不妨從中華思想的主流傳統來精要地解讀大師有關佛教前途的論述。
人海慈航─星雲大師文學創作中的觀音形象
人間佛教中的具身倫理與生命秩序—以星雲大師生命權利思想為中心
在面向社會性、人間性和生活性的佛教現代化發展中,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所宣導的「生命權利」和「眾生生權」等超越性倫理關懷,既適應了文明轉型與身份敘事轉化,也是身體倫理和社會現實生命需求的體現。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提出的「下一個是生權時代,重視一切眾生都有生存的權利」發揚了生命和諧、歡喜與超越的積極因素,人間佛教修行的身體實踐則推動了人們敬畏心態的形成, 以佛教關於生命之果報輪回的敬畏作為仲介,通過對因果、緣分、生命、規則等倫理實踐,轉化生成為一種穩定化的生命倫理秩序,進而使得對因果的敬畏和生命的關懷最終成為了現代文明秩序的核心構成。敬畏心態是社會倫理、良心和道德形成的基礎,沒有敬畏,社會的道德、良心、文明秩序也就難以生成。由此,個體的、具身化的敬畏和群體的、社會的敬畏,是佛教在人間實踐的一個重要方式,這對於生命主體的自我覺悟和 解脫,對於生命自由、生命權利實踐與人們對現實生命需求的滿足都具有重要意義。
釋《肇論》、《大乘起信論》對魏晉玄學「有無之辨」的兩種回應及動因—以人間佛教人間概念為中心的研究
「有無之辨」是魏晉玄學熱議話題之一,對於其中存在的懸而未決的問題,《肇論》、《大乘起信論》在方法論上進行了回應,但是對此學界關注較少。前者通過強調空性達到消除有無二元對立的矛盾,後者則是以眾生心達到統攝一切世間法、出世間法的目的。至於回應背後的動因,與佛教傳入中國時面對的直接問題有關,也就是為進入世人日常生活提供理論支持。最後討論問題過程中可以發現,我們對於「人間」概念的理解,不應僅僅局限於人生層面,還要從神聖性、義理性、生活性等多個層面來把握。
佛陀的人間性與超人間性—以《釋迦牟尼佛傳》為中心
星雲大師筆下的佛陀既具有豐富的人間性表現,又具有充足的超人間性內涵。在《釋迦牟尼佛傳》中,佛陀的人間性由 4 種形象給予展現:勇毅的革命者、慈孝的事親者、善巧的教化者、清淨的生活者;佛陀的超人間性則包括超人間的瑞相殊容、超人間的智者聖境、超人間的神通威力。佛陀的人間性與超人間性雖各有不同,但大師通過發掘二性間互攝互融的關係、闡明萬有在「法」上的鏈接、重構與消解傳統佛傳的神話敘事,從而將佛陀的人間性與超人間性有機的統合了起來,二者在大師筆下共同形塑了一個「人間佛陀」。在創辦佛光山後,大師將佛陀的人間性與超人間性精神注入佛光教團,從而打造了一個既擁有著廣泛繁榮的人間事業,又擁有著諸多神聖追求、神聖實踐的弘法團體。
人間佛教生死學的實踐—以「葬式」為中心
「葬式」是「喪葬儀式」的簡稱,在佛門相當於「佛事」的概念。歷史上,「經懺佛事」的普及化也是佛教社會化的過程,社會化是人間佛教最典型的特點之一。有人將近世佛教墮落的原因歸於經懺佛事的氾濫,是對因果的顛倒。在人間佛教運動早期,經懺佛事的改革遭遇了冷遇,直到星雲大師帶領佛光山對經懺佛事進行了一系列從觀念到制度的改革,才產生了許多相當喜人的成果。佛光山菩薩教團是這些成果的重要保障,寺院在喪葬服務方面尤其不可替代的功能,認識到人間佛教人間性和超人間性的關係是認識人間佛教與生死學關係的關鍵。
佛光山人間佛教理論書寫中的概念隱喻—以《佛法真義》為例
隱喻是一種思維方式,是人類理解與表現抽象概念的重要媒介。論文基於《佛法真義》內容,採用 Lakoff & Johnson 的概念隱喻理論框架,結合實例對人間佛教理論書寫中的概念隱喻進行實證性的考察,最终得出《佛法真義》書寫中結構隱喻的特性,即實踐性、人文性、社會性與現代性。
中觀辯證法的影響
中觀思想中對現象真實性的全盤否定,導致某些反對意見. 瑜伽行派即提出「識」的真實性以修正中觀之「空」的思想,主張「識」是唯一的真實,萬物為識變現,唯識無物. 他們認為「空」適用於不真實的一面,而真實者須與「識」合而為一。 另外,作者亦認為中觀的「空」開展了密教崛起的契機,可說是在佛教宗教,哲學開出新的的一頁。 作者透過高達帕達與商羯羅所領導的重返《奧義書》之思想運動的本質來評估中觀對吠檀多思想所可能有的影響. 基於商羯羅以前的吠檀多思想之為一元論,非絕對主義與之後一變而為絕對主義的轉折,提出兩種假設來說明中觀對吠檀多之影響. 作者以為吠檀多前,中觀所開展出來的「二諦」或以否定不真實表象以取證「真實」等絕對主義所不可或缺的重要觀念與方法,都刺激了吠檀多學者回過頭來重新理解《奧義書》的寶藏,但其所承襲者僅止於方法而非教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