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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公共佛學」的人間佛教理論
中國佛教近代以來從沉痾日久的「頹羸」狀態,經「人間佛教」的更新運動而奮起,演進為以「星雲模式」為代表的當代人間佛教公共參與,這個歷程正是近百年來世界範圍內宗教與社會之關係不斷調整的過程。人間佛教在近代發軔期可以視為主要處理「出世—入世」問題,從彼岸、山林走向人間此岸與現實社會。在全球化以及後現代性的當下,人間佛教需要處理的問題已轉變為「公共性」的挑戰。人間佛教應在「人間性」、「社會性」之基礎上,再提升一個公共性的向度。「公共佛學」即更加明晰地闡明人間佛教在公共性以及公共參與方面的立場,事實上也是一種突顯公共性主旨的「佛教社會理論」,它是對佛教在現代社會之公共角色的論證說明,是對佛教義理在公共領域的應用與落實的系統思考;它可以為公—私關係提供一種基於人間佛教的倫理與認知框架,從而引導佛教信仰者及其團體,以一種體現其信仰特徵的方式處理與外部現實世界的關係,同時,為社會建設提供來自佛教的思想資源。
讀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佛陀本懷》有感
星雲大師所寫的《人間佛教佛陀本懷》一書,其書名已經很明確地說明了大師的用意了:人間佛教本來就是佛陀在人間說法的本懷。也就是大師常常說的,人間佛教就是佛教。我們首先要明白什麼是佛陀的本懷。我個人認為,佛陀的本懷就是為了解脫人生的痛苦,也就是讓眾生離苦得樂。
論佛光山人間佛教的圓融性
人間佛教是近代以來在中國展開的一種佛教信仰與實踐的新形態,其關注人間,關注生活的理論闡釋與實踐向度,為傳統佛教開出新的發展方向,成為當今佛教不可忽視的一股力量。佛光山作為在這種背景下出現的教團,其遵從「佛說的」、「人要的」原則,不忘初心,深入世間,打通入世與出世之間的鴻溝,在亞洲及世界範圍內都產生了重要的影 響。從星雲大師的思想及佛光山人間佛教的實踐看,人間佛教之所以能夠為不同地域與種族的人們所接受,在世界範圍內推廣和傳播,同星雲大師弘法過程中的圓融方法與境界是密不可分的。這條圓融原則既有教義上的根據,也有實踐上的創新和應用。
讀星雲大師《人間佛教佛陀本懷》
《人間佛教佛陀本懷》一書,共六章,總十四萬字,分別講述了佛陀的一生、佛法在世界各地的流傳和影響、佛法的基本教義、近百年來人間佛教的發展、今後人間佛教應該如何與時俱進,融入中華文化之中,成為推動世界文明發展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理論於當代領導學應用的探索研究
任何團體的成功運作,創造超凡的績效,有賴優越的領導。卓越領導者不只行使專業領導職能,更具備良好的品德修養。興起於西方社會的「僕人式領導」或「修道院領導」對這種意義給出具體詮釋與實用經驗。華人社會深受佛教文化影響,佛教教義可作為養成優良品格的觀念系統。漢傳佛教傳統曾經衍變為過度消極避世的傾向,星雲大師倡導的人間佛教革除傳統佛教的流弊,提議要在入世參與當中涵養大乘佛教的菩薩人格,使佛陀教說能與社會人群的各個面向密切接合。人間佛教的入世轉向,使佛法得以成為培養卓越領導特質的思想資源與實踐架構。星雲大師教導管理者須先治理自己內心,克服驕傲、嫉妒、貪念,抱持謙卑、隨喜、無私的態度,使他人心悅誠服。此外,還應涵養樂在服務、尊重他人、見和同解、尊重法治、付出慈愛、諮詢智者、勇於負責、信任屬下,及其他優良品德。人間佛教的德性修學不屬於佛教的專利,適用於全體人類,可幫助社會各階層管理者在專業領導職能之上發揮「完整」的領導力,帶動團隊順利完成共同使命。
「佛說的」與「人要的」—《人間佛教佛陀本懷》的教義新詮與弘傳法門
超凡入聖—「星雲模式人間佛教」的神聖性建構問題探析
宗教的本質和魅力在於其出離世間的神聖性,而人間佛教目前面臨神聖性缺失的質疑。本文以「星雲模式人間佛教」為中心,考察其對佛教「神聖性」的建構。神聖性概念借鑑自西學,無論西方學者如何爭論,對於神聖性來自於人為建構這一點,是認識一致的。星雲大師認為對神聖性的建構其實是靠信仰而體悟、依信仰而呈現神聖性,神聖力量在日常生活中的開顯是建立在堅定的信仰之上的。人間佛教認為神聖性與世俗性的關係是統一而非對立的,神聖性就體現在世俗生活之中。星雲模式人間佛教對神聖性的建構至少體現在5 個方面:以教義闡發論證義理的神聖性;以行佛修行體悟信仰的神聖性;以佛像建築彰顯空間的神聖性;以戒律制度維護秩序的神聖性;以社會參與建構終極追求的神聖性。其體現出的理論特徵,一是以理性建構內外結合的神聖性,二是以社會性建構不離世俗的神聖性。從神聖性建構這個維度來看,「星雲模式人間佛教」具有極強的生命力。
涵攝妙理 契合當代眾生根機
收錄在《星雲大師全集‧ 星雲講經3》的〈法華經大意〉,共分五個部分:《法華經》的輪廓、《法華經》的思想內容、《法華經》的方便法門、《法華經》的人間思想以及《附錄》。在不多的篇幅中,賅攝《法華經》二十八品大意,特為暢演「唯一佛乘」究竟諦理。大師所述,可謂古來關於《法華經》講釋篇幅最為短小之著作,而言簡意賅,涵攝妙理,復有時代高度,契合當代眾生根機。若非對佛陀教義體悟甚深,體之於心而見之於行,斷不易為此也。
元代禪僧與西藏喇嘛辯論考
十三世紀末期,在元世祖忽必烈的召集下,曾有漢地禪僧與帝師八思巴就禪宗教義,歷史,言詮,公案等問題作出討論,作者指出,這場漢,藏佛教高僧的對話是自八世紀拉薩的吐蕃僧諍以來一場重要的辯論,但當今學者卻甚少對之有所著墨,實則這場辯論對八世紀的僧諍適可作一輔助性的理解。 第一部分,作者自時人鄧文原,賈汝舟,和《元史》的記載中,嘗試勾勒出當時辯論的經過和主題,證明對話的內容為禪僧引用宗密的著作說明禪的定義,修證和層次,最後並獲得八思巴給以「甚深般若」的讚賞,顯現十三世紀禪宗的頓漸理論已漸得成熟的發展,而其理論中的「自心」,「真性」與薩迦派的「唯識」理論相當接近。 第二部分,作者上溯八世紀的吐蕃僧諍,回應某些美日學者自敦煌史料對此場僧諍是否存在的質疑,認為以八思巴對西藏古代史事的熟稔,為何在與漢僧的對話中絲毫未提及八世紀禪宗僧侶摩訶衍在西藏挫敗的往事,反而對禪宗表現極大的讚賞? 作者故推論,八世紀在西藏的僧諍,當是在八思巴後,西藏的史家所杜撰出來的,杜撰的因素,也與八思巴在元廷的成就帶給藏人的自信有關。
佛光山佛教藝術理念探析——從太虛大師 到星雲大師看近現代佛教藝術的開展
佛教歷來重視藝術的教化功能,並多能運用藝術的各種形式彰顯和傳播佛教義理和精神。佛光山在以文化弘法的宗旨主導下,藝術同樣是重要的弘法媒介,各種藝術形式都已為佛光山應用於弘法利生的事業中。佛光山以藝術弘法,從其源流上追溯,則與太虛大師倡導的人間佛教相似。太虛大師很早就注重佛教藝術,認為要保護佛教藝術,並且提倡以各種藝術形式弘揚佛教。但他提出的很多理念由於時代的機緣不成熟而大多不能實現。然佛光山不斷地革新藝術形式,在建築、音樂和書畫方面都有卓越的成就。最後,嘗試從佛教藝術的變革中反思現代中國藝術理念的取向問題。本文正是試圖從這一理路入手,探討近代以來佛教藝術的開展及其人間佛教的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