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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述巨贊法師「新佛教」思想的理論與實踐
巨贊法師是現代中國高僧,他畢生追隨太虛大師,矢志佛教革新。其「新佛教」思想在繼承太虛大師「人間佛教」思想的基礎上有所創新,並且對1949年以後中國大陸的佛教建設產生了重要的影響。本文在簡略描述其改革佛教的一生經歷之後,對其「新佛教」理論的內涵及其在1949年以後中國的實踐作了簡要而又深入的分析和論述,認為巨贊法師「新佛教」思想的理論與實踐,其實質就是探索佛教如何才能與社會及時代相適應,即「佛教如何與中國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這一重大歷史課題。
從星雲大師的飲食觀淺論佛光山的飲食文化
「吃飯」,在佛門是一種修行,也是度眾的方便法門之一。筆者自2001年奉佛光山調派,擔任大師之飲食侍者一職。由於隨侍大師左右,自詡猶如佛世時代,阿難乃能親事佛陀一般,將佛陀之言教如是我聞的背誦出來,是我撰寫本篇論文的動機。本文嘗試以星雲大師的飲食習慣和觀點作為基礎,從大師日常生活當中,整理出平時對弟子們的開示與勉勵,進而解讀佛光山的飲食文化之特色,以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的實踐和推廣相呼應與印證是為初衷。文本架構將先從佛教僧團之飲食傳統與演變來作說明,接著再從佛光山的飲食文化來切入,繼而探討星雲大師的飲食蘊味,並從大師的飲食觀中來論述星雲大師的人間佛教性格。
佛教的生死學
生死是世間最平等、最普遍,也是最必然的事情。古今中外,不論帝王將相或是販夫走卒都有生死。有的人愛生惡死,有的人稍不順遂,乾脆一死了之,這都太極端。其實生死是最平常的事情,就如同睡覺,睡著了就好比是死了,清醒了就好比是再活過來。生死好像是一張紙,是一體兩面的,死了就會生,生了就會死,所以「生也未嘗生,死也未嘗死」。因此,現象上的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值得太過計較。
自覺與行佛
今年是我出家六十六年、弘法邁入第五十六個年頭;去年出版《雲水三千》時,有人問我:什麼叫雲水三千?也有人問我:為什麼要經常在五大洲來回奔忙?我回答:天上的白雲飄來又飄去,地下的河水流過去又流回來;出家人行腳就是雲水。雲水到哪裡去呢?三千大千世界。所以,雲水就是「行佛」。 這數十年來,看到佛教在台灣乃至世界各地蓬勃發展,不但信仰佛教的人口逐年增加,尤其佛教所辦的各種弘法活動,也都普遍受到社會各界人士的熱烈參與,這真是值得可喜的現象。但是另一方面,卻又感於這麼多年來,一般佛教徒的信仰始終停頓在「信佛」、「拜佛」、「求佛」的階段,不免想到過去佛教之所以衰微、沒有力量,就是因佛教徒沒有在生活中落實佛法。例如,佛教要我們慈悲,多少佛教徒有真正的慈悲?佛教要我們喜捨,多少佛教徒具有喜捨的性格?佛教要我們有般若,多少佛教徒是真正的明理、有智慧?身為佛教徒而沒有佛法,佛教怎麼不衰微呢?
佛教的生命學
《大乘起信論》說,我們的心有「體大」、「相大」、「用大」,這個心,其大無比。心的「體大」,大如虛空,甚至比虛空還要大,所以佛經裡說「心包太虛」、「量周沙界」。一個人如果有容納宇宙虛空的心量,必定能做大事。心的「體大」就是生命,如果萬物沒有生命,就沒有作用了。心除了體大之外,還有相大,心的「相大」就是生死,是生命的階段性變化。而心的「用大」,就是生活。我們活在世間上,有所謂的「三界唯心,萬法唯識」,這都是心的種種作用。 生命是人間的體,生死是人間的相,生活是人間的用,體、相、用要俱全,這是佛教對人間的一個看法。本文即以「體大的生命」為題,進行論述。
佛教的生活學
佛教有所謂的三藏十二部經典,內容多為佛世時由弟子們提出問題,再由佛陀為大家解答,日後所結集而成,就好像是現在的座談會。而這一篇的主題「佛教的生活學」,不同於前兩篇的形式,採用的方法是十二部經裡的「無問自說」,像《阿彌陀經》,就是沒有人發問,而由佛陀自己宣說的。 打從出生開始,我們就已經在過生活,生活了幾十年,誰還會不懂得生活呢?但今天要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談生活,談生活裡一個很重要的課題──「學習」。
佛教與花的因緣
花,和宇宙人生有著密切的關係。因為各種花的綻放,姹紫嫣紅、芬香馥郁,而粧點成繽紛美麗的世界。在我們的生活裡,花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新春佳節、開會宴客,擺上一盆花,頓覺滿室芬芳、生氣盎然;開幕祝賀、生日送禮、迎接親友、探望病患等各種場合,花也是最能表達情意的饋贈禮物。 所謂「平常一樣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花以它的嬌麗、芬芳、清淨,豐富了大自然與人類的精神生命。
佛教叢林語言規範
語言是一種藝術,運用得體,則人際關係和諧,人生旅途平順多采;表達不當,則容易引起誤會和紛爭,傷人又不利己。其實,中國原為禮義之邦,在三綱五常的倫理規範之下,長幼有序,應對進退亦不乖舛。不過,隨著時代的遞變,在民主自由的浪潮下,許多人已不太會「說話」,常常率性脫口而出,其無視場合,不懂分寸,粗氣魯莽之語言表達,常令人咋舌!所以說:「縱然周知天下事,不知進退,總是愚人。」 佛教僧團有著獨特的組織和制度,傳入中國之後,東晉道安大師制定了中國佛教第一部僧制,也是清規的《僧尼軌範》,到了唐代又有百丈創立《百丈清規》,於是叢林便有了在日常生活、修持、行事準則,與語言表達上,可茲依循的禮儀規範。
佛教有我
釋迦佛與心性佛— 星雲大師重構《金剛經》的內在理據
星雲大師《金剛經講話》對《金剛經》進行了系統重構,其內在的理據是釋迦佛和心性佛兩種佛性論的植入:釋迦佛使「空」理的佛教變成「生活的佛教」,心性佛使「緣起」的佛教成為「心生的佛教」。同時,釋迦佛與心性佛兩種佛性論體系也存在互相交融:由於對釋迦佛的崇信,心生的佛教淡化了訶佛罵祖、輕視經典的傾向;由於對心性佛的推崇,生活的佛教獲得了神聖世俗的內在根據。兩者協調統一,使星雲大師提倡的人間佛教呈現出中道圓融的特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