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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傾聽」的現代日本佛教──應對社會需求的臨床宗教的嘗試
本文通過現代佛教為應對現代人的認可需求而進行的「傾聽」這一實踐,來考察現代宗教的社會貢獻的可能性。具體來講,在第二節中,對以東北大學的實踐臨床宗教學講座為中心進行的臨床宗教師的培養這一構想,是從關懷(Care) 的角度來分析。在第三節中,從傳統傾聽到現代傾聽的特徵,以傳統傾聽形式「教誨師」,現代傾聽形式「傾聽志願者」、「牢騷搜集」為例進行說明。最後,對以滿足認可的需求及確保生活基礎為目標的秋田縣藤裡町的實踐中,成為關鍵人物的袴田俊英住持的事例進行報告。
佛教現代化略論
近幾十年來,隨著經濟和科學技術的迅速發展,人類向現代化社會邁進了一大步。與之相應,思想觀念也正在逐步地現代化。思想觀念的現代化,通常面臨著兩方面的問題:(一)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傳統?(二)是如何適應現實的社會?……如果說,特定的傳統往往是特定思想觀念現代化的「載體」(亦即具體的思想內容),那麼,特定的社會條件則常常是某種思想觀念如何現代化的現實根據(亦即朝著什麼方向發展及如何發展)。與其他宗教一樣,佛教作為一種社會文化思想活動,在今日社會裡也面臨著一個是否現代化及如何現代化的問題。一般而言,當不會有人反對佛教的現代化,而對於佛教應該如何現代化的問題,則可能會見仁見智,人人言殊。有鑑於此,本文擬就佛教應該如何現代化的問題做一些嘗試性的探討,不妥欠當處,有俟大德方家指正。
當代日本佛教的現狀及課題—以曹洞宗的地方寺院為例
星雲大師的共生實踐――以「敬惜字紙」為例
本文從「敬惜字紙」現象入手,考察星雲大師的共生實踐。「敬惜字紙」,對於星雲大師影響甚巨:「常有信眾誇我很聰明,我認為我的聰明是從『惜字紙』而來。」這真是非常有趣的事情。然而,時過境遷,許多人對於「敬惜字紙」已經非常陌生,為此,第一部分回顧和梳理「敬惜字紙」的歷史源流,可以確定「敬惜字紙」是中華文明的優良傳統。第二部分,從「敬惜字紙」和「書香世界」兩個層面考察星雲大師的共生實踐。在「敬惜字紙」方面,星雲大師總結「回收廢紙」的四種主要意義,第一、養成勤儉的習慣。第二、培養惜福的觀念。第三、建立環保的共識。第四、共創整潔的環境。對此,本文主要詳細考察了培養「惜福」觀念的價值意義,可以這樣說,佛光山的「敬惜字紙」實踐是非常系統、深入和細緻的,故本文特地介紹佛光山「敬惜字紙」的具體實踐方法。在第三部分,從費孝通先生提出的文化自覺精神出發,結合佛光山「敬惜字紙」共生實踐,認為「敬惜字紙」能夠具有以下三種現代意義,它能夠為當今社會的人們提供一種惜福知足,簡單樸實,富貴文明的生活方式;在心靈環保、生態環保等群體性實踐中還能夠培養社會公德,「有公德心,才算有修養;有辨別力,才算有學問」,這是當今世界公民必備的素質;它能夠為形成一個可欲的「理想世界」提供切實可行的操作途徑。通過以上研究可知,雖然我們處於資訊時代,「敬惜字紙」作為一種優良傳統,不僅能夠在現代化條件下找到合適的發展方式,甚至等而上之,進行「化現代」的嘗試。
陳那以後佛家邏輯的發展
佛家邏輯在陳那時代,是以「歸證」的姿態出現,先標宗,後出因,再以因宗間的不相離性為大前提來證明宗支的推出是一邏輯的歸結,陳那這種從果的正反面以探討因的做法引起不少問題,在由宗溯因,由因證宗兩段運作歷程中,前者是歸納的設準,後者是演譯的根據,兩者功能不同,則因明論式明顯的分為兩段,因喻不一致. 法稱對因在論式的構作,重視其邏輯性. 法稱求因,注意因與宗應構成何種關係,然後合法,這是從因上望,構成「因三相」. 法稱的簡化,使因喻合一. 十一世紀,寶積靜著「內在滿論」認為因宗不相離性應在有法之內把握,而喻依即在其中,所以喻依亦不必舉,這使因明論式徹底離開存有的羈絆,而進入一原則的理世界. 佛家的後期邏輯,如八世紀以後開始廣泛應用歸謬法,此外對命題的性質,概念的成立,都有很好的研究。
《聊齋誌異》所表現的宗教文學創作與詮釋—以〈畫皮〉與〈長清僧〉為例
佛光山模式的親緣性個案研究—以成都普照寺為例
本文從佛光山與普照寺的親緣性入手展開研究。在第一部分,文章結合過往學術研究,從領袖、組織、聖所、傳播系統四方面,重新釐訂剖析了佛光山模式。在第二部分,文章通過歷史梳理以及田野數據再現了普照寺受到佛光山影響,而展開都市文化弘法行動的緣起、經過、實際呈現與當下收效。在第三部分,文章從佛光山模式出發,給出普照寺未來發展的具體建議。最後,文章通過分類,反思當下的星雲大師人間佛教思想實踐研究,再結合本文為例,提出第四類研究的設想。
「無我」才能「有我」—星雲大師責任倫理思想研究
在當代社會中人們的生活呈現出碎片化特徵,傳統的道德生命意義被解構了。同時,個人從各種共同體中脫離出來,自我成為生活世界的中心, 須為自己的生命意義承擔起責任。因此,關於責任的倫理就能作為道德生命意義重建的基點,中華優秀傳統則能為這一重建重任提供豐富的文化資源。而作為佛教現代化最新理論成果的星雲大師人間佛教,其責任思想與實踐,不僅呈現自利出世和利他入世的責任倫理特徵,而且在實際實踐過程中以責任共同體的形式分享責任並形成責任紐帶。人們既可以在人間佛教的責任實踐中增進德性,又能在德性提升中體悟「無我」,在「無我」中展現「自我」,從而在人間超越出有限的生命意義。
佛法無邊,任重道遠
宗教是人類歷史的產物,是人類歷史上一種既古老又普遍的社會文化現象,也是至今依然存在,在社會和人生的各方面發揮著重大影響的客觀現實。但宗教是會隨著人類歷史的發展而變化發展的。佛教既是宗教,當然也是如此。
「社會理性」—佛教研究的新視角—從馬克斯‧韋伯的誤解說起
宗教理性化的概念,作為馬克斯•韋伯理想類型的研究方法之一,是韋伯宗教社會學體系中的一個基本概念。它主要是強調信仰的普遍性和信仰實踐的制度化,主張信仰的除魅,主張宗教信仰的社會實踐形式,並非某些特定個人的精神優越和信仰特權,而應當是一種社會生活方式,無論何人都能夠基於信仰及其實踐方式,得以進入現實社會、日常生活。它的基本內涵,就是要求在信仰體系面前一視同仁,不分貴賤地共同覺悟。 佛教之相較於基督教,無論在信仰的選擇層面,還是在崇拜體系的構成方面,都存有很大的差異。可是,就宗教社會學的基本學術宗旨而言,它關懷的往往不是信仰以及信仰什麼的問題,而是一種信仰體系能夠對現實社會發生何種影響的問題,一種宗教信仰在現實社會中的實踐路徑及其結果問題。 本文試析佛教的理性化問題,並不源自於西方基督教現象,而是中國人如何處理國家與個人信仰、社會與宗教構成、佛教信仰如何能夠進行社會實踐等現代性問題,而不局限於個人冥想、私人修持、覺悟自證。同時,這也關係到當代中國佛教研究的方法論,是關涉到中國人間佛教的社會實踐及其模式的重大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