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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傳佛教的生態環保理念—我讀星雲大師所思所感
佛光山的佛教藝術實踐和價值意義
太虛大師認為:「美術乃是人類社會之精華,表現人類之精神者為文化,表現文化之優美者是美術,美術是哲學、文學、工藝的結晶」。馮友蘭先生認為中國哲學追求的是一種最高但又不離人倫日用的境界,即「極高明而道中庸」。從某種意義上講,書法是中國人從最高境界落實到人倫日用,從抽象思維世界回歸到形象世界的最為直接的表現途徑。
信願行解的隨身寶:《佛光大辭典》
藏經是佛教學的的寶庫,歷代對藏經的編纂極為重視,不僅當作政績大業,也視為傲人文化成就。編纂戴經,勞師動眾,費力耗時,亦末必能成,一個朝代又往往只能完成一次編修工作,這也可能是有的機會。藏經編纂之巨困難如此,而一位佛教學者想攀足藏經高閣,即使窮其畢生之力勉勵精進,又能閉關幾度?閱藏幾許?其親證佛語奥義又幾番?要能悠遊經藏法海而不迷失,除了憑其毅力和因緣外,就只能依靠工具了。辭典就是出牌迷津的普巧工具,是佛法經法海的舟輯。
印度佛傳圖的象徵藝術
佛一生的事蹟,被印度的藝術家及佛教的僧侶們,雕刻描繪在寺院石窟之中,具有長達一千多年的歷史,可追自西元一、二世紀的印度貴霜王朝(Shunga) 到九世紀末的帕拉王朝 (pala)。佛傳的主題深深地吸引著藝術家們,如像當時佛教的信眾,對於佛教犧牲奉獻的熱誠,佛教藝術的盛況就像這豐富的遺產般瑰麗奇偉。藝術家和僧侣們從早期佛教文學中文學尋找題材,雕刻描繪在佛塔浮雕或石窟壁畫上,使整個佛教藝術呈現磅磚的氣勢。
立足本土,胸懷法界——國際佛光會的回顧與前瞻
屈指一算,今年──二○○一年,國際佛光會已邁入第十個年頭了。十年來,我追隨家師星雲上人披星戴月,席不暇暖,為會務而奔忙,有時是一天數場的成立大會,有時是接二連三的座談會,其中甘苦,不足為外人道,惟願眾生皆能離苦得樂,歡喜自在。值此新世紀之始,往事如浪潮般在腦際澎湃迴轉,今執筆寫下,希望有志者皆能加入我們的行列,共同為弘法利生而攜手努力。
值得信賴的法寶——讀《佛光教科書》有感
拿到佛光山印行,星雲大師編著的《佛光教科書》,雖然淺學輒止,卻也受益良多。聯想起自己初學佛時,因既沒有良師指導,又沒有找到應機的佛學入門書籍,而走了不少彎路,所以,當我瀏覽此套叢書之時,相見恨晚之感油然而生。因此,藉此文章,一方面向有心學佛又不知從何入手者推薦此書,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初學佛時所遇困境提供給讀者以為經驗,希望後來者能因此少走些彎路。
大理白族歷史與佛教文化
在雲南諸族之中,惟白族擁有較大之聚居區,歷史上曾形成發達之文化。究其根由,除優越之自然環境及較早吸收內地先進文化等因素外,佛教之盛行會起重要作用。
劉禹錫與佛教
中華佛教,特別是學術,自隋代開始「獨立」後,入唐即稱鼎盛,廣泛影響國人生活,唐代如韓愈等排佛崇儒的儒學名家,尤係如此. 劉禹錫生來,其性即聰慧不凡,自幼受到佛學熏染,深得名僧靈澈,皎然器重,故其學問大成以後,茍為文,則多見反應其直接間接受了釋門學術的深刻影響; 若為詩,則多見表現其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的特別欽仰. 本文作者輯錄集本,外本所收,經劉氏吟和的詩歌,其中充分表現他個人對釋家高僧,文物特別欽仰者,並用全唐詩內所收新編十二卷劉禹錫詩,相與校對付印. 由這些作品可明顯看出,劉禹錫自幼即與中國佛教佛學及佛化,結了不解之緣,亦可獲知他個人不厭其煩地反復表白,個人由愛佛而信佛,深受佛教佛學的影響。
星雲大師對佛教的十大貢獻
星雲大師是台灣佛光山的開山,是現代人間佛教一位卓越的創立者,是具有全球聲望的當代佛教導師。大師祖籍江蘇江都,1927年生,十二歲在棲霞寺出家,1949 年渡海來台灣,1967 年開始創建佛光山道場。自1947 年焦山佛學院畢業迄今,大師弘法已近七十年。今屆九十嵩壽,仍自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學而不厭,誨人不倦,不忍眾生苦,不忍聖教衰,以弘法為家務。
再現佛法真義,回歸佛陀本懷——讀星雲大師新著《佛法真義》
人間佛教就是真正的佛教。它不僅僅是一個佛教界提出的口號,也不僅僅是一個時代的主張,它是佛教形成以來就擁有的弘法利生的實踐方式,也是一種新型的思想體系與信仰結構。 真正的佛教就是人間佛教。因為人間佛教把出家和在家、出世和入世、寺院和家庭、山林與都市、男眾與女眾等等一切都融合、完整、圓滿了。為此,能夠體現這種圓滿、完整與融合的實踐體系的思想與信仰,就是最能有利於當代人間社會的佛法真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