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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岸中國佛教文學研究的課題之評介與省思—以詩、禪交涉為中心
《中國禪學》創刊
禪宗戒律革命在人間佛教中的意義
北傳大乘佛教的起點——紀元後西北印以「釋迦佛」為中心的思想、造像與禪法
本文主要說明紀元以後西北印地區的佛教與其他地區的部派發展有所不同,偏重在形成以釋迦佛為中心的思想、造像與「念佛三昧」的禪法,成為爾後北傳大乘佛教開展的起點。
天臺宗是否為中國人最早建立的佛教宗派
一般以為天台宗是中國僧侶最早建立的宗派,但嚴格說來,天台宗一詞的提出始自湛然法師,距離智顗禪師已有百年之久了,所以天台宗是否是中國人最早建立的宗派實可再討 論。 在天台宗的燈統中,於唐代有所謂九祖說,這是由智顗至湛然為主;於宋代始出現十七祖說,這是由湛然至四明知禮為一系,此後,燈統說始告確定。然而,燈統說的提出實受禪宗燈統觀念的剌激所致,因為智顗禪師之時並未有建立宗派的觀念,也未指定傳法弟子,智顗之後,教門中衰,習天台者有漸漸流入南方禪門的情形,至荊溪湛然禪師之時,號稱中興天台教門,然此時南北教門並立,禪宗燈統之說甚為流行,湛然門下受此影響,由湛然往上溯,遂有所謂天台九祖之說,但湛然卒後,不久就碰上會昌法難,天台教門勢力為之中挫不振,直至宋代四明知禮之時,始復振天台之學,並與禪宗抗衡,因知禮之故,由知禮往上溯,天台十七祖說始告確立。 由天台燈統說的成立過程可知,天台之學雖創興於智顗禪師之時,但宗派的提出卻是到了荊溪湛然之時,而到了宋代之時,天台宗的地位始告穩定,由此看來,雖然智顗禪師活動時間早於賢首法藏及慈恩窺基,但要以此論證天台宗是中國人最先建立的宗派,實有待商榷。 由天台燈統說的成立過程也可得知,教門之興衰在於有無人才,天台教門若非在中唐有湛然禪師、在北宋初有四明知禮法師,則天台教門恐亦將如三論宗或慈恩宗般曇花一現,或則融入禪宗亦未可知。
論惠能大師革新佛教的意義及對佛教中國化的推進
本文認為,惠能大師作為中國禪史上開一代新風的禪師,其出現絕不是歷史發展的偶然,如果從中國文化發展的規律著眼,就可見其有深刻的原因。這其中既有惠能對人的生命存在的現實狀態的批判性思考,又有對繁瑣名相、經師之學和陳式化的修行方法的革新,還有與老莊的自然主義、玄學的得意忘言和儒家的重視人生等學說的思想相通。惠能正是順應了時代需要,在繼承和發展佛教中國化的基礎上,通過對傳統禪法的變革與創新才使中國禪宗的發展出現了新的氣象。
大理白族的民族性及形成過程中所受佛教的影響
佛光山事業中的《維摩詰經》精神
《維摩詰經》在大乘經典中,扮演了回小向大,從聲聞乘到菩薩道行的關鍵角色,其中根本精神,就是與眾生接觸。眾生在哪裡,菩薩的國土就在哪裡。從淨土的觀念而言,是動詞的淨化國土,而不是名詞的某個可以前往的清淨的國土,亦即菩薩道行者,自己修行,而且是要與眾生接觸,協助他人開啟智慧,解脫煩惱,這樣才是真正的修行法門。此時的菩薩道行者,可以是四地以上超三界的菩薩,也可以是六道中的菩薩道行者。經中所論,多半是以超三界的四地以上菩薩的行止為內涵,這樣才能有與聲聞和辟支弗的差異對比的意味在。但是,這樣的菩薩道精神,卻是要給三界內六道中的菩薩道行者作為學習的宗旨,因為這個群體是所有有情眾生的集合體,即便是超三界外的菩薩與佛,也會以意生身的狀態在此三界內活動。
「中華佛教總會」的成立及其章程研究
近代中國佛教史上曾經有過一個佛教組織林立的時期,而在眾多的佛教組織中,「中華佛教總會」則是最突出的一個。該會的出現,使中國佛教徒最終走上了一個全國性聯合的統一道路,也使該會成為近現代中國佛教史上最早的一個具有真正統一意義上的佛教組織。本文對該會的成立背景與有關文件,及其政教關係等做了梳理,指出了該會的得失與意義,認為由於該組織依靠的領袖作用,章程不盡合理,使其湮滅無聞,但是其在中國佛教史上的歷史作用是存在的,對此我們應該給予正視。
佛教對青年弘化的台灣經驗—以佛光山為中心考察中文
台灣佛教在過去的六十年來經過從衰頹走向興盛的歷程,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台灣佛教界重視培養青年僧才,且依靠青年、面向青年,以佛學講座、禪修體驗與參訪遊學多種適合青年的形式弘傳佛法。其理念、方式與經驗,對當前中國大陸弘揚傳統優秀文化以及佛教,改變佛教老齡化的現狀,具有一定的啟示和借鑑意義。
